两人回到家里,在下人的引导下,他们走进顾老的书房,爷爷坐在太师椅上,顾珊、东方驰,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看来站了很久,就等着他们俩了,要开家庭会议吗,就这些人会不会太少了点。
顾雯直接走到爷爷的身旁,浑然天成的女王气质,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陌生男人,大概二十五岁,跟爷爷一样的中山装,眉宇间透着磐石般坚毅,似乎没有任何人与事能摧倒他。
她淡然的目光在东方驰身上一带而过,秀眉微蹙,他不是应该在医院躺着吗,怎么跑回来了?难道——,她眉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
“人都到齐了”顾老开口说道,轻抿一口茶,上位者的气质自然流露出来,“这两天我就要回总部,你们都是我信得过之人,有些事需交待下”
他看向陌生男子,“这位是李将军刚刚派过来的中南海保镖,叫周健雄,之前一直负责中央高层的保卫工作”顾雯朝他微微颔首。
“以后你就负责顾雯的保卫工作,三个月内训练出一支专业的护卫军来,如果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唯你是问!”
“是,顾老”
“郁墨”
“在”他精神抖擞。
“你以后就是顾雯的贴身保镖,她走到哪你就跟到哪,一步也不能离开”
郁黑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也包括上厕所睡觉的时间?”
顾雯丢给他一个“你白痴”的眼神,“只要在门外守着就行”
郁墨肃然起劲,朝顾老敬了个礼,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东方驰”
“在”
“你在这好好养伤,亚洲总部的事暂时交给冯副总裁去做,一边养伤一边辅助顾雯在中国的工作”
“是,爷爷”改口挺快的,势利小人,顾雯抛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珊珊”
“爷爷有什么吩咐?”她两眼发光,期待有重任降临身上。
“你也不小了,该分担一些重担了,给你两年的时间,获得美国商学院的MBA称号”
“这……”她眼神黯淡了下去,有些为难的挠头,“我对商业不感兴趣,可不可以学些感兴趣的?比如音乐、设计之类?”
“不行,你不能总是随心所欲”
她小声嘀咕着:“爷爷好偏心,姐姐可以学网球,学游泳,还是长跑健将,为什么我就只能与数字打交道”
顾雯轻笑,宠溺地看着妹妹,“那些爱好是在学习之外的时间学的,如果你每天完成学业,也是可以的”
顾珊两眼放光道:“真的吗,我一定要成为姐姐一样威风八面的超级星星,再招一大堆的男宠,到街上大摇大摆地炫耀去”
两男头上落下满头黑线,小妹妹,那不叫炫耀,叫游街示众。
顾珊又想起了什么,认真地问道:“爷爷,为什么姐姐自小就要学枪击与格斗,我们家不是有很多的保镖吗?”
顾老眼神凝重起来,“健雄你先出去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
“是,顾老”
看着眼前的几个年轻人,顾老长长地叹了口气,“唉,操劳了大半辈子,到头到只剩下你们几个真正值得信任喽”
他轻抿一口茶,慢慢地回忆道:“顾氏集团是从黑帮发展来的,想当年打江山,我一共结拜了九位兄弟,分别是二爷、三爷……十爷,后来死的死,伤的伤,如今还在管事的有二爷、五爷、七爷、八爷、十爷,他们一共占了财团49,的股份”
“爷爷果然高明,这样,你永远都是集团最高决策者”东方驰由衷地赞美。
“为了收购那些零星的股份,我杀了不少人”
大家沉默不语,商场如战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
顾雯问道:“爷爷告诉我们这些,是不是现在生出了什么变故?”
“不愧是我培养出的人,的确,你二爷爷的野心极大,也是第二大股东,在股权上掀不起浪,可能会打顾氏血脉的主意,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
“所以你从小便要我学习枪击与格斗术?”
“嗯,多一分保命的技能便少一分危险”
“二爷爷可有过什么动静?”
“前几年,他安了一个奸细到我身旁,被我不动声色地处死”
“现在有什么动向?”
“每天养花遛鸟,但据我所知,他在东南亚培养了一支雇佣军;与我们的商业对手也走得较近”
“我会知道怎么做的,爷爷你回去后,一定要加强防卫”
“放心,他动不了我的”他抿过一口茶,看着两位孙女婿,戏虐道:“你们要努力播种,为我顾家留下优秀的后代”
两男面面相觑,一脸苦瓜样。
顾雯撒娇道:“爷爷,人家还小嘛,不要说这些少儿不宜的好不好”
“不小了,你奶奶十六岁就生人了,三年,给你三年的时间,我要抱俩曾孙,女娃我可不抱”
“生男生女又不是女方决定的”她眼神飘向了某处,“也不知道你挑的人行不行?”
“咳、咳咳”两男同时剧烈的咳嗽起来,严重表示抗议。
顾老清了清嗓子,装作严肃起来:“要不那个中南海保镖考察考察之后也收了,人多力量大嘛”
顾雯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男人当然是多多益善喽,只是不知道到时忙不忙得过来”
顾珊自告奋勇,“姐姐不用担心,如果忙不过来转让给我呗,我不在意是二手的”
姐姐朝妹妹鞠了一个躬,郑重说道:“那到时麻烦你喽”
“不客气”姐妹俩一唱一合,两男无比的凌乱中。
“哈哈哈”顾老开怀大笑,开始憧憬儿孙满堂的日子。
顾老看了下腕表,说道:“我先睡了,你们也洗洗睡吧,雯儿,不要纵欲过度,明晚还要交接工作。还有……”
“知道了,你老快去休息吧”顾雯使劲将爷爷推走,再不走,不知道还有什么更雷人的话说出来,她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嬾了,只是没表现出来,她是女王,怎可被几句话击倒。纵欲无度,绝对不会有的事,她的第一次怎么可以随意交出去。
幼稚幼稚真幼稚,今晚那种马发小孩子脾气,不肯要别人上药,好吧,看到他为她受伤的份上,她忍气吞声地为他上了药;他又要她帮他洗澡,好吧,看到伤口不能进水的份上,她闭着眼睛为他洗了澡;接着,他又提出更过份的要求,陪他睡觉,绝对不行,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坚定地朝着门外走去。
“你走吧,如果伤口不换药感染了,你就一辈子服侍我”
忍,我忍,我拼命地忍,他肩膀受伤,谅他做不了什么,不过也得约法三章。
“要我留下来也行,答应我三件事:不能亲不能摸不能做种马爱做的事”
“种马爱做什么?”
她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他还要逼她说出来,果然是色情狂,抓住机会便占便宜。
她慢慢转过身来,脸上拧得像朵花似的,“大叔,你是种马,会不知道爱做什么?”
“放心,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还动不动攫住她的嘴唇。
这一夜,他果然安守本份,搂着她,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长发里。
她不敢睡,闭着眼睛假寐,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树林的味道,心变得柔软。
这晚,她起来两次给他换药,他睡得很香,脸上没有暗沉之气,她毫无顾忌地打量着他,睫毛很长很浓密,剑形眉毛很黑很粗,胸部还长着一撮毛。她轻笑,毛发这么发达,一定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旺喽,难怪一脑子的色情思想。
白天,这男人挟着伤口当令箭,继续缠着她,在办公室,她被要求坐在他腿上看文件,他还一直在她耳边厮磨:什么时候把没有教完的再亲身示范一次?
她打着马虎:“等你伤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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