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刚到!”齐风走进轻声说。
“齐风!……”见到帅哥加好友,夏乐蓉岂有不打招呼的道理,可是腰上游易寒的打手犹如一个铁爪紧紧圈禁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怀抱半步。
“进去吧!”就算没穿龙袍,游易寒的霸气和强势依旧,搂着夏乐蓉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不大的院子里种着一棵茂盛的桂花树,虽然过了桂花盛开的季节但却依旧能闻到淡淡的花香,矮桌圆凳支在树下,铺满了树上掉落的桂花,一排木屋立在树后,虽不是雕龙刻凤,但可以看出建盖的人很用心,每一块木材的花纹都相接,形成一幅自然的山水画,房屋垫离地面五十公分左右,这样避免了潮湿和蛇虫,回廊上挂满了兰草,有的已经开出各色漂亮的小花白的、红的、蓝的散发着怡人的幽香,楼梯、扶手上都钉上一层兽皮,软软、暖暖的既防滑又温暖,每扇窗帘上都绣着兰花的图样,可见曾经的女主人很喜欢兰花。木屋虽然简单但到处弥漫着温馨和浓浓的爱,在每个细节中渗透出的爱。
“这是我娘最喜欢的花,她喜欢兰花不喧戚,悠然、安静的散发着自己的幽香等待着识香之人。”游易寒轻轻抚摸兰草陷入回忆中。
“寒少爷、风少爷是你们回来了,老奴也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饭菜都做好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屋里走出来,满脸笑容。
“安叔!”
“安叔!”
游易寒和齐风热络的围了上去,嘘寒问暖十分融洽。
“这位姑娘是……?”安叔微笑着上下打量夏乐蓉,眼中尽是欢喜,两人第一带女孩回来,他盼望了多少年了。
“蓉蓉这位是安叔,安叔这是夏乐蓉,我特意带蓉蓉回来给娘看看,怕她老在梦中念叨我。”游易寒难得露出讨趣的表情。
“好,好,寒少爷终于寻得意中人,这样媛妃娘娘也可以放心了。好、太好了,快进来吃饭,走了一天累了吧!”安叔欣喜万分,激动的眼中竟然闪着泪花。
饭桌上安叔和夏乐蓉聊的十分投缘,但齐风却沉默的吓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一筷子菜也没夹,低头不断扒碗里的饭,吃完后就悄然回自己屋里去了。
“你带我去那?”吃完饭,月亮刚刚爬山枝头,游易寒就拽着夏乐蓉往外走。
“去了就知道。”游易寒紧紧握着夏乐蓉的小手暖暖的。
齐风没有点灯站在窗口听着两人的脚步一直远去,他清幽的叹了口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沉浸在她的伤感中。
“风少爷,有心事?之前晚饭看你也没吃什么菜,老奴炖了些鸡汤端来给你尝尝。”两个孩子都是安叔看着长大的,有心事他自然看的出,而且应该与那女孩有关吧。
“安叔……我……放不下啊,我以为我可以放下,可是心里、脑中,听到得、看到的全是她。我真的好不甘心,为什么是寒,为什么是寒!”木屋是他们真真的家,可以卸下一切伪装的地方,放心的哭、畅快的笑,随意表露自己的任何情绪,压抑许久的齐风终于有个诉说的地方了。
“哎……风少爷,感情的事勉强不得啊。就如道长和媛妃娘娘般。就让时间慢慢冲淡一切吧,你终会遇到属于你的女子的。”安叔心痛的安慰,情这东西真是让人苦、让人甜。
游易寒带着夏乐蓉来的湖边,夜晚的湖面十分宁静犹如一面镜子,月光散在镜面上点点星光,美如仙境。
“好美!”夏乐蓉完全沉浸在眼前梦幻的美景中。
“还有更美的。”游易寒手中的树叶“嗖、嗖”飞出,突然无数的萤火虫飞起,而如雨般的花瓣从天而降,飞扬在空中,飘飘荡荡徐徐下落,星光点点,花雨朦胧,美的让人窒息,美的犹如童话。
“蓉蓉,这里没有皇帝,只有一个爱恋你的男人,从你陪在我身边起,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和幸福,我希望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我爱你,我游易寒爱你。”游易寒拥着夏乐蓉深情的目光让夏乐蓉沉迷。
“我……”
“我知道之前你与齐风两人有情,我可以不去过问,只要以后你的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
“我跟齐风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给我感觉很亲切犹如哥哥般,在他身边仿佛在亲人身边般安全,不是你想的男女之情。”
“那对我呢?你对我十分有一点点喜欢,或者……爱。”游易寒低下头两人脸近近的凑在一起,头碰头、鼻尖碰着鼻尖,轻柔的问。
“我……我……”夏乐蓉的小脸通红,羞涩的说不出话来。
月光下夏乐蓉闪亮的黑眸含情、面颊泛红十分诱人,游易寒低头吻上红唇。当他想有进一步动作时,夏乐蓉突然阻止了。
“不要!我……我还没准备好。寒!你说过要等我同意的。”虽然对游易寒动心,但夏乐蓉还没准备好交出自己。
“你叫我什么?”第一次从夏乐蓉嘴中听到自愿叫自己的名字,游易寒激动的停下所有动作,双眼闪亮的看着怀中的人。
“寒!”夏乐蓉微笑着,心中满是甜蜜。
“再叫一次!”
“寒!寒!”
“不要停,我喜欢听你叫我。”柔柔的、软软的、暖暖的,仿佛瞬间把他心底坚硬的围墙攻塌。
“寒!寒!寒!我会试着接受你这份感情!在我还没完全接受你之前,你不可以碰我。”夏乐蓉低着头有些羞涩,妈妈曾经告诉过她,女孩子的身体要留给自己深爱的男人,在她还没确定自己心意前,她还不想急着交出自己的全部。
游易寒小心翼翼的拥着心爱的人待身体慢慢平息后,起身帮夏乐蓉整理好衣服:“我带你去见我娘。”
在不远处林中空地背山面水,周围各种兰花盛开,空气都是怡人的香气,两座修建很精致的墓紧紧靠在一起,但两座墓碑上都没刻任何字,仿佛不想让世人知道墓的主人是谁,在夜晚这坟墓没有给人一丝一毫的恐惧,反而与木屋一样到处扬溢着浓浓的爱,每棵树、每株花都是精心挑选,其中一座年份稍久的墓前在石板已被磨的很光亮,似天天有人来跪拜般。
“娘,寒儿来了,今年带了蓉蓉来看您,寒儿曾答应你等遇到自己想要珍惜一辈子的女人时就会带来给您看。蓉蓉是儿子想要珍惜一辈子的女人,好好爱她,保护她,疼她,绝不容她受一点伤害。”游易寒走到那座年代稍微久的墓前跪下说。
“寒……”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如此感人的表白都会激动,更何况情窦初开的夏乐蓉,捂着嘴巴眼眶中泪水直打转。
“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带到我娘墓前的女人,我爱你!我也会让你爱上我。将来我们每年带着孩子回来拜祭娘和我师父。”游易寒又指指另一座墓,其主人应该就是游易寒的师父。
“讨厌,谁说要帮你生小孩了。”看着神情的游易寒,夏乐蓉心中猜测自己会穿越到这里大概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爱情吧,眼笑的犹如桃花盛开,透着甜蜜和幸福。
两人回到木屋已经是深夜,害羞的夏乐蓉轻手轻脚,想是做错事的小孩,而一直没睡的齐风立在窗后听着两人有说有笑进屋一夜无眠。
“蓉姑娘,昨晚睡的好吗?”清晨围在饭桌前,安叔另有深意的笑问夏乐蓉。
“还好,还好!”夏乐蓉小脸羞的通红,埋头喝粥不好意思看其他人呢。
“蓉蓉一会我和风要去拜祭师傅,你就和安叔在家等我们,一会就回来了。”游易寒看着夏乐蓉可爱的表情眼中全是溺爱。
游易寒、齐风一前一后来的昨夜那墓前,看着另一座稍微新些的墓沉默很久都没啃声。
“风,你告诉我,蓉蓉是天女吗?她的出现、服饰、言行都异于常人。我觉得她是天女的可能性很大。”此刻立在风中的游易寒背影没有柔情、没有深爱,全是散发着王者的霸气和冷厉。
“你为什么这样问?你宠爱乐乐与她是不是天女有关系?”齐风不悦皱起眉头,只要游易寒真心爱夏乐蓉,而夏乐蓉感觉快乐、幸福,他可以独自忍受心痛和孤单,但是他无法忍受游易寒对夏乐蓉不是真心的,这也是他一直放心不下的原因,他太了解游易寒了,他的心只装着的下天下、权利。
“你告诉我她是不是天女就行。”被齐风逼问的心中一阵烦躁,游易寒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假戏真做,或是真心流露。开始他只打算把夏乐蓉留在自己身边,分开她与齐风一段时间,等找到天女夺得天下,再让两人在一起。可后来他自己却不愿放手,他想拥有那个可爱、温暖的女孩,戏越演越真,而他仿佛入戏越来越深,而今日破天荒的带着她去母亲墓前告白,他想让她的心中也有自己。此刻他真的希望夏乐蓉能是天女,这样他们的命运就会被紧紧绑在一起永不分离。
“不知道,一切要等祭天时窥觑天机才知道,但是乐乐身上没有天女的特征。”
“寒!如果我发现你对乐乐不是真心的,我一定会把她夺回来,因为是你,因为是生死的兄弟所以我才放手。我绝不允许乐乐受一点伤害。”齐风把憋闷在心中很久的话说了出来,这是他的底线。
游易寒沉默了,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反驳,他自己都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想的,但他清楚至少现在他不想松手,无论夏乐蓉是不是天女。
两人又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周围只有风掠过树枝的声音。
“风,能告诉我师傅留给你的锦囊内容是什么?”游易寒的声音有些犹豫,因为他知道这样做有违师训。
两人的师傅昌元道人是一位得道高人,为了游易寒的娘和游易寒多次窥视天机所以遭到天谴死的很惨,在他过世的时候给二人留下三个锦囊,一个让二人在下山前打开,里面内容预示了游易寒夺王位成为一方霸主,更告之天女将不久降临,得到天女就可以一统天下。而另外两个锦囊一人一个,并告诫锦囊内容不可让第二个人知道,包括兄弟对方。
“那你呢?可以把你的锦囊内容告诉我吗?”齐风觉得自己锦囊内的内容无所谓告不告诉游易寒,因为那只是师傅留给自己重见光明的方法,只是现在这个方法夭折在游易寒手中了。
被齐风这么一反问,游易寒哑了,因为他锦囊内的内容涉及太多,让他不知该如何说。
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两兄弟间第一次有了隔阂,不知是因为夏乐蓉还是因为锦囊,总之两人心中都如一块石头掉入水面无法平静。
“师傅他老人家通晓天机,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理由,我们遵从就是。”齐风淡然开口,他不想去探知游易寒锦囊中到底是什么内容,他对夺取天下没有兴趣,待帮助游易寒后他想回到这里,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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