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感觉,我把你包围了?”靳逝纳闷道。
“你现在是我身上的一件长袍,当然是把我包围住啦。”否极翻了个白眼,这个姑娘怎么问题那么多,死话唠!
“什么?!衣服?”震惊:“你说……我现在是一件衣服?”
“我这是为了保护你,怕一会行动不便,这是为了不把你弄丢了才把你穿在身上。这样一会不会忙中出错啦!”他解释只是怕她事多,嫌她不满意,还得把她变来变去的,多麻烦!
谁知……她哪里是不满意:“哈哈哈!太好了!我是件衣服?我居然是件衣服!太神奇了。”
否极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上下抖动,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她得意忘形雀跃地跳动。再次陷入深深地无语中,这姑娘真的是刚经历了一场屠城?这心态真好,“佩服了。”不自觉的把佩服了说出了声。
这时,
天空中阴风骤起,乌压压的黑影从地底冒起,转眼间上百魔兵涌了出来。
牛头鬼面在最前端,以一个忍者的姿势出现。
一见这仗势,邪骨靳逝很没种的自动消音了。
“你倒是自觉,这会儿总也安静了。”否极满意的笑了笑,嘴上虽是嫌弃的语调,却多少用手轻轻抚了抚身上的衣服:“别怕。”总算说了句中肯的人话……
牛头鬼面:“可是不败山巅之否极?”
“正是。”正是你姑爷爷!否极偷偷地在心里说。
“呵呵……”牛头鬼面类似于嘲笑似的:“就你一人?泰来呢?”没有泰来,你也不过如此。
妈的!你敢嘲笑老子!“你姑爷爷我一个人就可以办挺你!”居然敢看不起我!否极率先施出法术,一道绿光形成了一把利剑,在空中飞舞,刺向牛头鬼面。
牛头鬼面身后的魔兵一拥而上,像那不散的阴魂,速度之快犹如光速。发着绿光的利剑在空中旋转着,刹由一个变成了七个。其中六把剑形成了一个‘杀’字盾牌,把所有的魔兵小喽喽全部顶回。魔兵四分五裂人仰马翻倒了一地。而第七把剑捅破了那个‘杀’字,穿了过去,直逼牛头鬼面的眉心。
只见那牛头鬼面嘴成‘O’型,哈出一股臭气,逼退了那把剑。
“我擦!臭死小爷了!”否极赶紧用宽大的水袖遮住鼻子。
“喂!你大爷个茄子栝!你别用我挡啊!熏死姑奶奶了快!”第一次作为一件衣服的邪骨靳逝,终于理解了做一件衣服的难处:“呸呸呸!臭死了!”
“吵死了……”否极话还没说完,牛头鬼面就举起叉子刺了过来!
一人一牛,你一剑我一叉周旋了大半天,否极都热出了一身的汗了,还是难分胜负。否极心里琢磨着,这没有了泰来还真不行!悄悄的在打斗中给靳逝说了声:“小爷快不撑了,你有什么好办法甩开他么?”
“你往他背后看去,喊一声‘泰来!你总算来了!’。”靳逝想着,刚才牛头鬼面是不是说了这么个名字,应该是怕正‘穿’着她的这个男子和那个名叫泰来的人联手吧。“以此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哧~”否极从鼻翼里冷哼出声:“这么低级的主意也就你能想出来,他怎么可能会上当!”
“你大爷个茄子栝!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再说了,是你问我的!”
“小爷才不用这么愚蠢的办法!”说罢,否极继续专心投入到与牛头鬼面的打斗当中。
一盏茶的功夫后,他身上原来的细汗已经变成了大汗淋漓,扶住墙深深地呼吸:“不行了不行了。”
刚一分心,那把被御在空中与牛头马面交手的绿剑被叉拨向了墙壁,绿剑‘嘭’地一声震倒了那面墙,与此同时绿光散去,变成了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剑,颓然掉落在地上。
否极瞪大双眼,朝着牛头鬼面身后咧嘴一笑,一招手:“哎呀!泰来!你咋才来啊!”那牛逼的演技真是无与伦比的赞。
牛头鬼面果真被吓住了,这解决一个就这么难了,若是他们合体了那还得了?有些迟疑的转身向后看去,左瞅瞅,右瞅瞅,没有啊……难道在天上?向上看去,空荡荡的一片……再次转过身看向否极,哪还有半个踪影?
“哈哈哈哈~”否极身上的衣服早已花枝乱颤,得意得不得了:“你不是说不用这办法么?”
“……”脸绿。
靳逝不知死活:“谁说这么蠢得办法……绝对不用的?哈哈哈哈。”
“……”脸更绿!
继续不知死活:“你说你早点听我的这么做,多好?非得热出这么些汗才……”衣服贴近否极的身子闻了闻:“嗯~”一声嫌弃的声音:“你看看这汗呀!”
“……”脸绿上加绿,能有多绿就有多绿。
是谁给了邪骨靳逝那么大的胆子,她还在耍那命不久矣的小命:“要我说啊,那个叫泰来的,比你厉害多了。你是光顾着逃跑了,我可全看见了,那牛头鬼面吓得呀……”
得!脸黑了。
否极伸手捏住肩膀处的衣服,使劲的捏。
“哎哟哟~我的脸!”靳逝尖叫:“松手松手!”
没人理她,反而捏的更用劲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姑奶奶是病猫是吧?”靳逝借着风力,使自己成为衣袖的那部分身体狠狠地抽上了否极的脸。“看,这招叫神龙摆尾!”
还未来得及得意,否极终于发飙了。捻起一段咒语,靳逝的身子便僵住了,死板的穿在他的身上。不仅不能动,还不能说话!
耳边只传来一句刁刁的话:“给小爷安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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