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姐姐妹妹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吧!”语毕,上官妖儿一个转身将新房的门打开闪身进去,在众位王府喜婆丫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已将将那扇洞房的门关了上来。
看着紧闭的房门,门外的众人实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位王妃的言行还真是让她们错愕,堂堂王妃没有一点架子不说,竟然还口口声声称呼她们姐姐妹妹一点该有的礼数都没有!
刚刚听她在那喜堂上的话语,还以为她会仗着皇恩恃宠而骄的主子,可是这转眼之间,她竟然甜甜的出声让她们回去休息,她们是不是该庆幸这位王妃虽丑,却是一位难得体虚仆从的好主子呢!
当时,听见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个不知耻的要求,就连当今皇上也怔愣当场不知该做何反应!,终于,在这位新王妃的再次呼唤中回了心神,才木讷的点头出声恩准拜堂!
洞房之内,门一关上官妖儿就赶紧掀了盖头,随手仍在地上,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让她不至于遭受火烧之苦的食物,就连脖子头上那压的她脖子痛的凤冠也来不及摘下,当看见房间中一张圆桌上的酒壶时,上官妖儿旋风一样刮了过去,拎起来就往自己的嘴里灌,直到那素色的瓷壶被她掀了个底朝天,她才豪气将它无情的丢弃在一旁。
身体里的虫子终于得到满足不再折磨她,她这才深吸一口,抬起大红衣袖,毫无形象的抹了一把粘在嘴角的酒渍,放松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盘中贴着红色剪纸喜字儿的新鲜果子,随手一伸扯掉那碍眼的喜字,端起整盘的果子放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啃了起来。
上官妖儿抬手,将压了她一整天的凤冠取下随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头得到解放的齐腰青丝,松散的披在双肩,随着她的起身而摇曳着,与这画面唯一不和谐的便是不知何时,被她贴到脸上的那狰狞的疤痕。
先前这尚书府的美丽景致,完全被破坏殆尽。
漆黑的水眸转动,莲步轻踩,上官妖儿慢慢欣赏起自己进入的这个房间。
撇去眼中附在房中的大红绸缎以外,可以清晰的看出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屋子,屋里的那价值不菲的摆设和这屋梁上精妙的匠心,无不在告诉自己这屋子主人的地位。
应该是在先皇心中的地位才是,虽然是个闲散的王爷,但是先皇老爷还是将这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了他,这逍遥王府可是掘地三尺随处都可以见到宝贝,这里的用具可是和那皇宫不相上下,难怪他会成为当今圣上眼中个一根毒刺,欲除之而后快!
不说别的就光是那张大小足够容纳三四人雕刻巧夺天工的玉石檀木大床,那可是世间千金难得以求的宝物!
啃了一口手里的果子,俯身摸着这张能随着人体的变化的玉石床,一抹冰凉的触感立刻由手指尖儿,传到自己身体那最火热的地方,一抹从来未有的舒适感爬上了上官妖儿的脸颊,随即手中果子一丢,上官妖儿翻身躺在这玉石床上,感受着身体中那股火源的变化,时间慢慢消散,闭着眼睛的上官妖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此时的她多想跳起欢呼出声,多少年自己没有这么安逸的躺在床上了,自己之所以同意嫁过来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这逍遥王府中,有一张从那北冥玄海得来的‘活玄玉’,这玉石可是有帮人身体得到恒温的作用,冷就补热,热就补冷,这玉北冥玄海到底是有多少自己不知道,不过,这陆地上可是只有这么一块!这张床可是几经周转才到了先皇的手中,但是先皇竟然想都不想的将他赐给了当时已经封王的浪荡皇子,这也惹红了不少皇子的眼。
老爹他们之所以安心让自己嫁,大多数原因也是因为这张床吧,只是他们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对于这张床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对自己起作用,他们今夜可不要担心的睡不着才好!
当宇文穆黎进到这喜房中来,见到的就是如此一副惬意的画面,这个女人随遇而安的本事倒是不小。
嘴角含笑,深深的厌恶隐在眼底,抬脚踏入,却踢到了一条巾帕,仔细低头一看才知那是大红的喜帕。
笑意不减,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引人注意的法子倒是不错,当他抬头触及到那惨不忍睹的桌子时,心下骇然,这岂止是不错,这女人是饿死鬼投胎吗!
“是相公回来了吗?”就在宇文穆黎怔愣之际,一声绵柔的细语,滑入他的耳际,宇文穆黎猛然回头。
“你......”看着床上那张正在朝着自己露出媚笑的脸,一声抽气声,从宇文穆黎口中溢出,一直挂在脸上的那伪善的笑容顿时僵住。
几年来一直在自己梦中那张模糊的脸终于清晰起来,幼时只是借着月光,对于那张脸自己看的并不是很仔细,只知道是丑的吓人,就像是太监口中讲的鬼怪一样。
现在,烛光下自己终于看清,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一条丑陋的蜈蚣疤痕,硬是将她的脸斜着分成了两半,周边秘籍的蜈蚣脚深深的扒在脸上,她只要一说话那条蜈蚣就会跟着移动,甚是恐怖惊人。
她,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自己初见她时,她应该只有六岁才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孩子怎会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想到自己八岁时的那场变故,或许是感同身受的关系,宇文穆黎心中不免对这个鬼颜女产生一丝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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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改,下面章节会尽快修改,亲亲有什么异议可以留言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