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这宫中的公公来传旨了,你快去前厅看看吧!”这宇文穆黎的话语刚刚落下一个小厮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宫里来了人,何至如此嚣张,没看见这三姑爷再次用膳吗!”一旁的吾冬皱眉看着那跑进来的轻声说道,言语中却存着一股子威严在里面,只是她这言语中却是将宇文穆黎放在了皇帝之前。
算是给这小厮提个醒儿。
“是,小的知错,三姑爷赎罪,只是这次的事情确实挺大,今早外出时,我看见这京都大街小巷全是宫中的侍卫亲兵,我随嘴打听了一下,才知他们是在抓一个小乞丐,只是这原因……不是很清楚,只听说那个乞丐就是这京都的小讨乞。”语毕,那小厮,小心翼翼的给一直盯着自己的吾夏使了个眼色,这次小姐惹得祸事可是不小。
“什么?小讨乞!”这出声询问的不是尚书一家人反而是,一旁正待吃饭的宇文穆黎眉头深皱盯着这进来报信的小厮。
“是……是三姑爷!”小厮战战兢兢的看着一脸怒容的宇文穆黎说道。
“妹夫认识她?”上官魅儿轻声问道,心中却是在担心她昨天究竟得罪的是什么人。
“算是认识,说来话长,我也在派人找他。”宇文穆黎眉头紧拧,没想到他本事不小,竟然连皇宫的禁卫军都能惊动。
“他曾经得罪过王爷!”吾春这次没有叫姑爷,显然这位姑爷的脸上不时那么的高兴,这不问也知定是被小姐作弄过。
“算是!”想着酒楼中被戏耍,宇文穆黎恼怒的开口。
果然,众人笑意吟吟的点头,若是这王爷知道那乞儿就在在他的身边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老爷!许是皇宫有事儿,你还是过去看看吧!这里有我们照应着你比不担心,这女婿也跑不了。”吾秋在一旁打趣道。
“呵呵,好,我这就过去,你们好好照应着这新姑爷。”语毕,便起身走了出去。
皇宫一个时辰前,龙床前破风已经在这里跪了一夜。
“皇上,都是属下无能,让你受累!请皇上降罪。”破风跪在宇文穆祈龙床前,跪地不起,脸上完全是一副誓死的模样。
“破风,今日之事,这错本不在你,你又何必如此执拗,这要不是你忠心护着朕,朕也不会完好无损全身而退。”黄幔下宇文穆祈躺在龙床上出声劝导,此时的他脑中存在的全是那个让他陷于危难的小乞儿,这次若不是自己身上那随身龙牌掉落,怕是那群人空也不会有这一丝的迟钝,只是当时明明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当今天子,为何顿挫之后,又追赶与自己,这朝廷和魔教之间可是进水不犯河水的。
“可是……”跪在地上的破风后背的玄衣全被打湿,只有仔细看才可以看清楚那是一层腥红的鲜血。
“没有可是,要死随时都可以,要死就死在朕安排给你的任务中,破风不要辜负了朕多年来对你的期望,要是感觉愧对于朕,等你包扎完伤势,就去将那小乞儿抓来斩杀。”平稳的语气看不出宇文穆祈心中是何种心情。
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当那小乞儿看到自己的时候,他早已经认出了自己,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是故意将自己推入那危难,他是想让自己死。
这个想法让躺在床上的宇文穆祈心中一阵,那个乞丐究竟是什么身份,要知道自己这可是即位以来第一次便装出门,要说认识自己的那只有这宫中的宫人和每天朝见的大臣,自己碰上这个乞儿也只不过是个偶然。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左思右想间,他的眼前竟然出现了自己那个浪子弟弟的影像,破风跟说过那个小乞儿曾经和他有着一面之缘,虽有过节,可他并有遇到像自己今天这样的危险,这小乞儿难道是宇文穆黎的人,想到这里宇文穆祈乍然做起,伸手挑开那幔帘,怔怔的看着依旧跪在床前的破风。
“皇上!”看到宇文穆祈起身,破风疑惑的开口。
“破风,逍遥王现在何处!?”凌烈的声音立刻充斥在房中。
“现今乃是在尚书府中。”不知宇文穆祈为何会有如此一问,破风只能如实回答,难不成皇上以为这次的事情是与那浪子王爷有关。
“马上宣上官邺入宫。”语毕,就见宇文穆祈想要起身穿衣。
“是,属下这就去办!”拖着受伤的身体破风就要离去,可是……
“等等,破风我先前的话你可有听清,现今这敌人又增加,你莫不是真相留朕一个人面对,下去治疗一下伤口,待到恢复时,你就将那连云十六煞都召回来,这去采圣药的人,我自有安排。”语毕,宇文穆祈嘴角扬起嗜血的诡笑。
“是。”
尚书府
“公公可知,这皇上召见老臣所谓何事!”语毕,身旁刚刚递话的小厮,已经将一枚银锭放入了传旨太监的手中,这皇帝小儿,单独可谓是第一回,自己在朝中有权无势,自是一个不招风的人,如今这小皇帝为何会突然召见。
得了银子,这太监自然态度谄媚了起来:“尚书大人这咱家只能告诉你,这皇上身边的侍卫破风受了一身的伤,还有就是昨天皇上微服出宫暗访民间,至于为何会召见大人,这个就不明了了。”
“谢公公告知,公公先等一会儿,我去告知一下家小,然后就随你觐见。”语毕,一旁的小厮又递上一枚金锭子。
这金子面前,太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只见那太监两眼紧紧盯着那金锭子,连连点头,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摸了又摸。
心下不住腹诽,谁说这尚书府穷困,有谁见过小厮身上都带着金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