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孤傲地站在位于整座大楼最顶层的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眯眼看着下面的景物,这是他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因为这样会让人有一种把世界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扣扣!”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南宫绝淡声道:“进来。”话落,便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张相冷艳,身材妖娆的女人。
南宫绝重新坐回办公椅,眼都没抬地问道:“什么事。”因为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自己的秘书安悦。
安悦看着南宫绝,眼中尽是痴迷,听他问自己话,柔柔地回答道:“总裁,刚刚瑞风集团送来请柬,邀您出席这个周末的三十年庆典晚宴。”
闻言,南宫绝微不可见地淡淡勾唇:“嗯,告诉他我一定准时过去,记得订个花篮。”心中冷笑,好你个端木倾,居然给我走公式化路线了,有涨进!
安悦颔首:“是。”说完,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感觉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女人,南宫绝终于抬头看向她:“还有事?”眼中明显有了不悦。
但平时最懂得观察南宫绝脸色的安悦,这时却很不聪明地没有看出来。一步步慢慢向他走近,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手,搭在南宫绝肩膀,用她那很柔很媚的声音说道:“总裁,你很久没有找我了,悦儿好想你啊……”说着,一个转身坐在了南宫绝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南宫绝看着这个,在别人面前冷艳高傲,在自己面前却无比YD的女人,眼神一闪,什么话都没有说,捏住她的下巴便吻上了那双诱人的红唇。
安悦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心想: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就连平时冷酷霸气,不可一世的南宫绝,都抵抗不了我的魅力!然后闭上眼睛热烈回应起了他。
结果,在办公室里的全球限量版真皮沙发上,当两人衣衫褪尽,南宫绝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绝美又倔强的小脸?南宫绝一阵懊恼,顿时,什么域望都没有了。
安悦感觉他停住动作,抬起因为域望而染上一片绯红的脸,哀怨唤道:“总裁……”心中诧异,以前他都是速战速决,完事就走人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南宫绝愤愤地起身穿衣,不理会躺在沙发上,一脸域求不满的女人,烦躁地吼道:“出去!”
安悦被他恐怖的声音吓得一阵哆嗦,赶紧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就出去了,她跟在他身边快一年了,再清楚不过他的脾气,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不走,或许自己就再也没有呆在他身边的机会了。
办公室只剩下南宫绝一个人,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手里转着一支钢笔,两条墨眉拧的死紧,半天后只听“咔嚓!”一声,手里的钢笔断成了两截,又听他狠狠地骂道:“该死的!”自从那一晚之后,他对别的女人居然提不起一点兴致了,每当他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脑子里都会浮现她的脸,刚刚他本来还不信邪想再试一次,结果还是一样!还有,他给了她三天时间,而现在却已经过去一周了,她居然连个影子都没有,难道是想让他亲自上门逮人么?真是越想越气!
这天晚上,天空又下起了瓢泼大雨,B市就这样,白天艳阳高照,但一到晚上就阴雨涟涟。
洛凝抱着怀里哭闹的小悠,不停在地上转悠,边转边哄道:“小悠乖,妈妈马上就回来了,然后我们就带你去医院,乖乖不哭哦!”说着,伸手摸摸孩子的额头:“好像又升高了……”这可怎么办?小悠烧成这样,可她的亲生父母却还外面玩的没有回来,她想带小悠去医院,身上却没有一分钱,而糟糕的是外面还在下雨,家里又没个电话,真是急死人了!
看着因为发烧而小脸通红的孩子,洛凝想了半天,最终一咬牙:“不等他们了,姐姐这就送你去医院。”说着,给小悠和自己穿好衣服,然后拿着一块毯子,把小悠包裹的严严实实,再拿上把雨伞冒着大雨冲出了家门。
结果出来才知道,因为大雨兼大风,路上的出租车都少了很多,洛凝招了半天手都没有拦下一辆,这时天空还在“轰隆隆”地打雷。倏时,一道闪电划过,将天空短暂地照的犹如白昼!而怀里的小悠,因为发高烧的原因,居然昏迷了?最后洛凝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把小悠送到了本市最大的医院。
病房里,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给小悠仔细检查后,严肃地对洛凝说道:“因为长时间的高烧不退,而引发了心率衰竭,必须马上动手术做心脏移植,不然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闻言,洛凝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还好医生及时扶住她,洛凝抓着医生的胳膊,哭求道:“医生,请你一定要救她,她还这么小,不能就这么去了!”
“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
医生刚说完小悠的病情,得到洛凝在医院电话通知的洛氏夫妇,也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而张芬看到洛凝的第一时间,便“啪!”的一声,脸上给了她一把掌,打完还不解恨地又骂道:“你个死丫头,我让你好好照顾小悠,你是怎么给我照顾的?我告诉你,要是我的小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陪葬!”
洛刚赶紧拉住泼妇一样的妻子,不想让她再丢人,因为他看到周围已经有人在看他们了。
医生见此,语气冷硬地说道:“这位女士,请你冷静一点,这也怪不得这个女孩,你很清楚自己女儿的病情。我们现在需要马上给她动手术,你们赶紧去交住院费吧。还有,这次心脏移植的费用是四百万,你与其在这里对一个小女孩打骂撒泼,还不如赶紧去凑钱!”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张芬和她丈夫,一听这个手术需要四百万,立马吓傻了,下一刻,又是一阵悲天枪地的哭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三十几岁才生个自己的孩子,结果现在居然还要让我给她送终?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