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板和孙羊羊换好了运动装,提着篮子拿起风筝向公园进发。
实际上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并没有那两个人说得那么可恶。太阳在正午时分过去之后柔和了不少,正适合出来晒晒,夏老板和孙羊羊选了一块还算平坦的草地铺了野餐布坐了下来。孙羊羊在一边整理吃的,而夏老板则负责缠风筝线。看着认认真真低头滚线轴的夏老板孙羊羊禁不住诱惑趁他不注意照着他的脸蛋就咬了一口,然后便美滋滋的又跑到一边整理吃的去了。
“我好吃吗?”夏老板带着两排小牙印委屈的问到。
“当然好吃啦不然怎么可能咬你呢!回家以后让我把你炖了吧,好不好?”
“好吧,你有那么大的锅可以装我吗?”
“没有!”
“那怎么办呢?吃不掉我了吧?”
“嗯。”
“那就让我吃掉你吧。”
于是夏老板就情不自禁的抱着孙羊羊在公园的草坪上有伤风化起来。
“哎哎,年轻人,要亲回家亲去,这是你们亲热的地方吗?怎么一点公民的素质都没有呢?”夏老板才下口咬了几下就被赶来的管理员奶奶给制止了。
谁说他不想回家亲的,可是一回到家那么多人在,孙羊羊根本不给自己机会好不好。再这样下去他只能想办法把他们给撵出去了,不能让他们在赖耽误他的好事了。
被打断的两个人决定言归正传好好放风筝,孙羊羊在后面拿着线,夏老板在前面抓着风筝跑,一个放一个拉配合的十分默契,没用多大一会一只巨大的纸蝴蝶就飞上了天空。
那是一只颜色艳丽得蝴蝶,像放风筝得人一样年轻而又漂亮,它在空中展翅滑翔着却总是受到那根线得束缚,它不甘心就这样一直被牵制,它决心要挣扎像是被蛊惑的灵魂想要挣脱躯壳的束缚不顾生命的脱离然后灰飞烟灭。
孙羊羊把着线轴放的正好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阵邪风突然把风筝吹的直打转,眼看着大蝴蝶摇来晃去的马上就要落下来了,放风筝的线却断了,大蝴蝶顺着那风的方向冲那边的人群飘去。
“还好还好应该能落在地方,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去捡回来。”
夏老板看着风筝的方向刚想松口气,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
“啊…”
“天呐,风筝落下来把人砸倒了。”风筝落过去的方向人突然都向一个方向涌去,其中一个稍微靠前一点的男人大声喊着。“快打急救电话啊,都砸出血了!”
还没有赶到的夏老板人还没到却已经早早的就听到了那人的说话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们的风筝吗?把人砸伤了吗?那怎么可能呢,那风筝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冲击力呢?
夏老板不敢怠慢赶紧快走几步围过去。而此时本来站在一边的孙羊羊见有热闹可以看也跑了过来,当她到达的时候夏老板已经钻进了人群里面。而看不到夏老板的她还在心里想,幸亏不是自己的风筝砸伤了人,要不然这不就得莫名其妙得陪人家钱了吗!哪知道还有比那还要严重得后果呢!
夏老板挤进人群,看着倒在地上得中年女子有些眼熟,伸手把挡在女子面部得头发拨弄开才认出了她到底是谁。这一认不要紧,可把夏老板吓了一跳,这个中年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朱明迪得母亲。
怪不得夏老板会看着眼熟,可是现在怎么办呢?虽然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但是用不用赶紧通知一下朱明迪呢。这种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放下儿女私情,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朱明迪得电话号码。但是令他意外的是,电话那头传来得不是她得声音而是甜得腻死人得语音复述到“您拨打得电话号码为空号,请您确认后再拨!”
夏老板先是惊讶后来也想起来了,自己和她已经分开有一年多了,这么长时间里她换个号码总还是应该得。这样一时半会联系不到朱明迪也未必是件坏事,要是被她知道砸伤她妈妈得风筝是他和孙羊羊放得还不知道她会作成什么样呢。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人群自动退向两边给救护人员让出一条路来,这孙羊羊才看到被围在里面的夏老板。
“你怎么在…”孙羊羊绕过人群和赶来急救的医生向夏老板奔去,刚想问他为什么跑到这么靠里的地方看热闹,余光就扫到了落在一旁的花蝴蝶风筝。
没错那就是他们得风筝,断了横梁上还有他们得名字,这下她不用幸灾乐祸了!可是只不过是一只纸风筝掉下来怎么就能把人直接砸昏过去呢。
救护车可等不到这两个人把问题想清楚。迷迷糊糊的两个人就被旁边看热闹的群众推上了救护车。这个时候他们不去还谁去。现在这医院没有人出医药费连个绵签都不会给的,怎么可能会给看病呢。
上了救护车车的中年女人情况很不乐观,心率和血压都很低,头上的伤口很深,倒不象是是呗风筝砸的,表面看上去就觉得应该是被什么利器所伤,伤口很深,又很平整,要么就是伤她的人动手太快了,要么就是她自己不想挣扎。这样奇怪的伤口救护车上的这位经验丰富的护士长还是头一次见到。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谁能告诉我这时怎么弄的,我从来没见到奇怪的伤口。这一定不是风筝能伤害到的地步,你们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检查过伤口的医生同样不解于是向夏老板和孙羊羊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这…”孙羊羊刚想说话,就被夏老板把话机抢了过去“真的不是风筝能伤到的程度吗医生?你能为你现在所说得话负责人吗?”
“这么说你们只是放风筝的人吗?”医生迅速的反应过来。
“是的。”
“哦哦,我也不敢确定,你们还是等患者醒了你们问问他再说吧。”狡猾的医生一发现他们的身份就调转了话锋开始圆滑起来。
但是这事的蹊跷还真不是一星半点了!到底是谁下了这么狠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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