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挤进教室,十分温暖舒适,沫沫伸了一个懒腰,恰好瞥见涛拖着拖鞋进门,不由得嘴角一笑,“这么大个男生还这么不顾及形象,看你以后怎么找女朋友?!”笑意更浓,嘴角扯得更厉害,猜想又是一天的好心情。只是快乐的日子,不可能一直持续,终于某天爆发了。
沫沫只是随意地说了一句:“我觉得桀不懂得珍惜我!”谁知涛的反应那么大,一跃而起,怒吼道:“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人家只是对你好,又没说喜欢你,这跟珍不珍惜有半毛钱关系吗?”一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半天没反应。渐渐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沫沫,沫沫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猩猩,任由别人评论嘲笑。即时夺门而出,冲到了卫生间。
“有病啊!又没人惹你,冲我发脾气,当姐好欺负啊!哼,我再也不理你了!太过分了。”沫沫靠着窗自言自语道。看着窗外的星星,想像那些星星就是可恶的涛,这么遥远若有若无,顿时没那么生气。渐渐平复了心情,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
当沫沫若无其事地走进教室时,发现涛竟然与方言换了座位。方言的同桌是希淡,他竟然换到她旁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一直知道自己不喜欢她不是吗?是可忍孰不可忍,真决定再也不要理他了。
默默地坐在座位上,不再说话。方言是一个很好的人,给人一种绅士的感觉,虽然与之不熟,却总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还有,在方言面前,沫沫不会不自在。沫沫只会在两种人面前这样。一是熟人,二是毫不感兴趣的人。而言是第三种人,有熟悉感的陌生人。慢慢两人交谈起来,由近说到远处。无疑方言对政治了解甚多,提起国家大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高谈阔论,只是这不是沫沫所感兴趣的。于是沫沫无奈地看着他,谁知某人却解读成“我还想听,继续继续!”于是某人继续滔滔不绝地讲着,好在他有自己独特的观点,不是人云亦云。沫沫一边崇拜一边无奈地听着,崇拜他对这了解甚多,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无奈是明明不喜欢还要表现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是煎熬啊!如果在沫沫的心上安了窃听器,就会听到她哀嚎:“天呐,快上课吧!我真的听不进去啊,别再折磨我了!”
终于,沫沫期待的上课铃响了,某人还在不停地讲,沫沫不动声色地说一句:“嗯,上课了。下课了再接着讲吧!”某人终于住口了。要考试了,而且是数学,沫沫倒不怕,不是她有多自信,只是她相信努力可以做到。
木威漫不经心地发着试卷,沫沫早已摩拳擦掌,等得黄花菜都快凉了,才等到一张试卷。迅速填好姓名,浏览试卷,于是“唰唰唰”地开写。做到一半时,沫沫瞥一眼方言做到哪题,方言却将试卷拉过去,还貌似不经意地用手遮着。沫沫不免有些不悦,却也不好发作,再加上在考试,于是某人忍了。虽是如此,还是忍不住腹诽:“这只是我的考试习惯好吧?!又不是要抄袭你的,晕死了!”
摆摆头,再次开始认真地做题。终于下课铃响,作为数学课代表的木威一声令下,小组组长纷纷开始收试卷,沫沫果断地交了试卷,回头看着还在奋斗的方言,顿时好无奈。不是抄袭却被当做抄袭,想必这是无论放在谁的身上,都会不高兴。毫无疑问,开始方言给沫沫的感觉不错,刚才那一下就让他在沫沫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沫沫也懒得辩解,收拾好东西,招呼也不和方言打,直奔橙橙去。
回寝室的路上,沫沫整个人搭在橙橙身上,可怜橙橙那小身板要承受这体重。
“橙橙,我跟你说,涛今天好过分。他无言无故冲我发脾气,我又没招他惹他,他还搬到淡身边坐,明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她,还这样!而且,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他冲我发脾气,该负气搬走的也应该是我啊!他竟然搬走,搞得像我多讨人厌一样。我再也不想理他了!”沫沫气愤地说。
橙橙懒得搭理某人,说是这样说,没准明天某人道歉了,她就不生气了。橙橙看天,连星星都十分配合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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