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是青州市最奢华富丽的夜总会,幕后老板成谜,从未公开过,只知道是由青鹰帮镇场子,没人敢闹场。
曾经有不知好歹的来砸场子,当场被青鹰帮副帮给废了,事后才知道是市长二公子,痛丧幺儿的市长怎么肯放过,要查封帝尊,捣毁青鹰帮,同日纪委收到检举信,第二日以市长涉黑、贪污受贿等罪名入狱,当时好不轰动。
令青州市人们唏嘘,帝尊不但有身份背景,且有势力,也算是稳固了地位,无人敢来寻事。
正因为这样,浅泠悦才把宴请海关领导安排在这,免得他们生出事端。
这几天把那几人的的底摸透,发现没一个是干净的,其次还是些老色鬼,平素最是瞧不起这些人,经过苏正豪对妈妈的背叛,甚至嫉恨这些人,可身在商场,却又不得不跟他们打好关系。
瞧,前几天打残了吴燕虹,苏正豪立马就动手了,通知海关那边扣住一批美容器材,和法国艾维雅发来的产品,无奈只得亲自招待,疏通关节。
浅泠悦特地打扮了一番,明艳的脸蛋画着精致的妆容,大大的眼睛涂着黑、银色眼影,粉嫩的唇瓣被艳红色唇彩描绘,性感妖艳。
一颦一笑间,纯净中透着妩媚,加之旗袍裹身展露的玲珑身段,雅致风情,裙摆下修长白皙的双腿,步步摇曳生姿,撩的包间里的男人心痒难耐,眼底透着赤裸裸的欲望,朝她递来意味深长的眼神。
浅泠悦眼底露出嫌恶,微微垂眸,巧妙的隐去不耐,笑面如魇的端着酒在肥头大耳的男人身边坐下。
“处长,今后工作上的事情,还请多多关照。”浅泠悦举杯碰杯,一口饮尽,这都陪着笑脸几个钟头了,该是谈完走人。
“浅总年纪轻轻就做了那么大的公司,好本事。”龚海习露出两颗大黄牙,笑着满脸肥肉抖动,色眯眯的盯着浅泠悦两条纤细的腿。
浅泠悦脸上的干笑僵滞,想把杯子砸他脸上甩手走人,可已经忍了这么久,不能搞砸,否则那批货还得想其他办法。
靠!叫声处长真以为是处长,充其量只是个副的。也不看看长什么样子,还想占她便宜,也看吃不吃得下!
“哪里,家里见我无聊砸钱玩玩,可是做着做着弄出模样来了,就定心好好干,哪里知道货物被扣押,本来打算叫家里人处理,后来觉得这点小事办不好没面子,都说处长为人豪爽,喜欢交朋友,我这不就把您找来么,是不是手续有问题?”浅泠悦隐隐透露家里有关系背景,后又给他戴顶高帽子结交,想拉下这关系,就看龚海习是不是实务。
龚海习被这两句话恭维的乐开了花,大手搂在她的肩膀上,大笑几声:“还是小浅有眼力,一般人我都不去,那批货我们私下去说。”
浅泠悦攥紧手,免得忍不住扇他一耳光,心知这条路行不通,若是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卫瑾。
正想的出神,手臂被大力的朝外攥,一个趔趄跌撞到结实的胸膛上,迷蒙的抬头,对上闪着寒星的眸子,一脸的怒容。
“龚副处长,浅总有点事就不招待了,你们慢慢玩的尽兴。”一字一句从牙关挤出,冷冽的说道。
从得知她在这里招待那群急色鬼,就有些不悦,一进来看到她和龚海习搂搂抱抱,有说有笑一股火心从胸腔窜起。
紧紧的钳住她的手腕,快步拉着她走出去,进了电梯,把她抵在铮亮的墙壁上,啃咬她的唇瓣,慢慢的转柔,轻轻添咬缠绵。
许久,才松开,看着电梯停在四楼,黑着脸把她拉出来,推开门便是卧室。
“你很缺男人?浅邱晨前脚刚走几天,你就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他妈的别忘了你那天说的话。”用力把浅泠悦甩在床上,阴鸷的盯着她,恨不得撕烂龚海习碰触过的地方。
浅泠悦爬起来,一脸浅笑,毫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底。“我相信青州市这么点大的地方,那些事躲不掉你的眼睛,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你若真当我是你女人,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卖笑’?”
她就是不让他如意,等着她上门求他帮忙?她宁愿面对一堆龌蹉的老色鬼!
殷封气急,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可一想到如果他没来,她就会和其他男人上床,就忍不住想要掐死她。
“浅泠悦,惹恼我,你没好处!”
“殷封,我被你一手毁掉,卖你一个人是卖,还没有好处,为什么其他就不行?别忘了,你没权利管束我!”淡笑着起身,缓慢的走到他跟前,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背说道:“你不就是那变态的心理在作祟,想要我跪下求你,还是脱光了爬在你床上求你?”
说完,不等他说话,立即跳脱他怀里,清冷的目光看着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流光,嗤笑道:“求你,我还不如求龚海习,你比他还令我恶心。你这次费尽心机接近我,是为了殷氏美容会所,还是看中了我的remodeling?”
殷封被她讥诮的话语刺激神经突突的跳动,顺手操起边上的瓷瓶砸在浅泠悦后面的墙壁上,阴沉的低吼道:“如果你只是为了激怒我,你成功了!”
看着她裸露在外的手臂被碎片划伤,血液顺着手臂滴落在地上,眸光微闪,耐人寻味的问道:“你说这些是为了让我给你讨回公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为了你得罪我未来岳父?”
浅泠悦脸色微变,胸口因为情绪起伏过大,隐隐作痛。一句话,轻易的撕开尘封五年的记忆,那些残忍不堪的画面如洪水席卷而来,心脏快速的跳动,呼吸变得急促。
“这件事五年前你就做出了决定,我有必要再次作践?”浅泠悦背过身子,面向墙壁,强忍着阵阵刺痛,不露出一丝异样,免得引起他的怀疑,冷笑道:“你帮不帮我都无所谓,除非你向海关施压,让我不得不求你。”
殷封越到最后,反而平静下来,压下心头怒火,笑的一脸薄凉:“你是我的女人,我肯定会帮你,只要你听话,什么都会依着你!”
“是么?明天苏氏百年庆,我做你女伴?”浅泠悦心尖一颤,扭头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笑的恣意。
苏楚楚,我很期待你明天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