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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的轻纱将舞姬们的曼妙的身材暴露无疑,轻轻挥舞着手中的长袖,眉目含情。琴声一转悠扬的音乐变的欢快起来,舞姬们的身子飞快的旋转起来……

朱瞻举杯,朗声笑道,“东海、辽东、南越是我大明疆土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众位世子、王子远道而来,朕与太后特意为你们设宴接风。以后你们将与明祥、明瑞一道在弘文馆念书,要多多亲近才好。”

看了一眼锦欢,对着众少年温声道:“锦欢,你年纪最少,以后要向哥哥们多多学习。而你们,身为兄长,也要有兄长的样子,要多照顾照顾他,若有不知道不懂的地方,你们做兄长的也给他提个醒儿帮个忙,方是本份。希望你们能够很快适应京都生活。来,咱们先共饮一杯。”

锦欢本来以为这京都的酒跟南越的一样,是那种酒精含量极少喝起来跟果汁类似的米酒,不想这北方的酒竟然有些辣口,一大口灌下去,险些呛了嗓子。

急忙哈一口气,拿起茶水压了压酒气。

朱瞻刚要让人给她换上果酒,不想就看到锦欢拿起杯子眯着眼慢慢品着,似乎对那辽东来的贡酒很喜欢的样子。逐笑着道,“这辽东来的酒有些呛喉,锦欢可喝得惯?要不给你换果酒吧?”

锦欢听了急忙摇头。

好不容易在这异世喝上口真正的白酒,可不要什么甜腻腻的果酒。

锦欢品着这酒最少也是50度以上的酒,喝着酒,锦欢的眼锋不由自主盯在辽东世子萧乾的脸上。

先前的樱桃葡萄她还只是怀疑,现在这高度白酒一出,简直就敢肯定,辽东肯定有穿越人士存在。难道这位萧世子是穿越来的?

与皇帝吃饭本来也没人劝酒,只是锦欢两杯酒下去,就忘了自我约束,小脸蛋很快红扑扑的宛若苹果。

朱瞻不喜饮酒,不过沾唇便停了,大臣们自然自制有度。

整个席上到了最后,就剩下一个小酒鬼在一个劲灌自己。

敬芝就在她近旁,却懒得管他,想着敬轩若当众出丑,自己的世子位子会更牢固。

朱瞻在上面坐着,瞧着敬芝这个做兄长的实在不像话,又恐锦欢喝醉,对郭淮使了个颜色,立刻有内侍上前用醒酒的汤换下锦欢桌上的酒壶。

锦欢舌头已经分辨不出,端了醒酒汤照旧喝,好在没人跟她搭茬,不然这个时候肯定要暴露她不是哑巴的事实了。

虽然昨日杖死了人,可总体来说晚宴还算气氛不错。

江太后强撑笑容,说了几句场面话。

江贵妃却一句话没有说,板板的坐着,板板的用餐,只苦了坐在她下首的朱明祥、朱明瑞。

弟兄俩本该趁此机会与父皇搭搭话,拉近一下感情,但中间隔着阴沉着脸的江贵妃,张张嘴硬是不敢跟搭话。

江太后看着满堂儿孙,虽然对侄子的死心里有些不自在,不过看一眼皇帝,再瞧一眼朱明祥、朱明瑞以及沐敬芝,江太后心中升起淡淡的喜悦,脸上显得愈加慈和。

对锦欢来说,这顿饭吃的很舒服,主要是宫里的厨子手艺好,锦欢又是奔着吃来的,没太多杂七杂八的心思,好吃好喝,似醉非醉。

锦欢正薰薰然,就听江太后点了她的名子,“锦欢,你初来帝都,年纪又小,哀家很是不放心。”

指着身前的一个绿衣宫女,温声笑道,“这是哀家跟前得用的宫女,流苏。流苏煲的一手好汤,让流苏到你跟前儿服侍,有个知冷热的人,总是好的。”

锦欢虽有些醉了,可神智还是清醒的,低头微一琢磨,就知道了江太后这是不怀好意。

抿着嘴,望向江太后,摇摇头,又摆摆手。

江太后顿时不悦,倚着软榻的身子猛的坐直了,脸上薄怒,问道,“怎么,你不要?!”

锦欢狠狠点头,借着酒劲,眼瞳微红,即委屈又倔强,一眨不眨地回望着江太后,。

江太后嘴角下垂,两道法令纹极深,眼中已露厉色。

敬芝心里却怪锦欢不识好歹,忙训斥道,“三弟,这是皇姑母疼爱于你,长者赐,不应辞。有流苏姑娘照顾,这是你的福分。”

锦欢像完全没听见凤敬芝的话,说笑的人瞬间安静下来,江太后的脸色愈加难看,却隐忍不发。

敬轩毕竟是沐清枫的嫡子,就算身有残疾,也是嫡子。

锦欢代替敬轩才来帝都不过两日,江太后就算心里再不喜,大面儿上也不好轻忽。

众人都惊讶锦欢胆大包天,江太后的话都敢驳,各自算盘打的紧,竟无一人出言相劝。

朱瞻只得一笑道,“母后,锦欢儿带了不少伺候的人,想来都是服侍他惯了的。流苏姑娘不如就给了敬芝吧,敬芝一个半大小子,又在宫外,哪里懂的照管内宅呢,正好将流苏赐予敬芝解忧。”

江太后估摸着今天是等不到锦欢的台阶了,便顺着皇帝的台阶下去了,犹带三分火气的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宴会散去,该出宫的出宫,该回房的回房。

众人跪伏请辞,朱瞻不放心锦欢,竟不顾众目睽睽,转身离去时拉起锦欢就走。

锦欢一边走一边揉了揉脑袋,抬头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落日已湮没在晚霞之中,朱瞻英俊漂亮的侧脸如同染上了胭脂色,肌肤如同凝脂冻玉,眉目间带着一抹冷然,唇角翘起,眼中却没有并分笑意,眼睛片刻不离冷冷盯着锦欢。

走出大殿,凉风吹头,惹得锦欢的酒劲上来。

这个时候,即便朱瞻是朵牡丹花儿,锦欢也没心思跟他对眼儿,腿脚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明明可以叫软轿,朱瞻却仿佛故意要整锦欢,大步直走,拖得锦欢一路跌跌撞撞,

一离开众人视线,便教训她道,“你这是怎么了?心里再有不痛快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你是小孩子,正长身体,怎么可以如此不把身体当回事。我也是没想到辽东的梨花白竟然会如此醉人,不然早让人给你换掉。”

却没有提锦欢拒绝江太后赐人的事。

锦欢晕头晕脑,实在是走不动了,索性抱住朱瞻的胳膊,撒赖不走。

朱瞻叹了口气,瞧着那张又无赖又让人心生爱怜的小脸,心底禁不住一片柔软,竟一矮身将锦欢背上了背。

郭淮等内侍瞧着,险些惊掉一地下巴。

皇上对这位南越王子也实在是宠上天了!

谁知走了不过几步,锦欢胃里突地一阵翻涌,急忙拍打朱瞻的肩膀要下来。

谁知朱瞻会错了意,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仍坚持背着她往前走。

锦欢实在忍不住了,喔得一声,吐了朱瞻一身。

浓烈的馊臭味,顿时将四下里侍候的内侍宫女们吓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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