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句话,在林子琰心中已掀起了千层浪,她会武功,自己虽说没有唯逍这般厉害,至少也是习武十余年,竟然感觉不到水澈有一丝内力,她究竟是会武功还是不会?
未等林子琰思考完,水澈已挣开他的怀抱,手执匕首,施展着“桃花轻”穿梭在黑衣人之间。
林子琰感觉怀中一轻,看了看前方的女子,抽出腰间软剑,飞身来到她旁边,急道:“要小心些。”刚才从她微乱的步伐和用力的度已看出,她也只是空有招式而已。
四周的人皆已是走的走,散的散,只余官兵在外围解救他们,怎么说,林子琰还是这沐国的第一首富。只是,这些官兵虽是训练有序,但在这些黑衣人面前也只是小菜一碟。
“子琰,你先走!”毕竟,这些人都是冲着她而来,但是她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嗜血的一面。
“我怎能离开?”林子琰微有些动容,这般危急的时刻,她竟然要自己先走。
水澈施展着“桃花轻”游走在黑衣人之间,看着层层的包围,柳眉微皱,即便她是想离开,也需先杀了他们。
隐约感觉有人在不远处看着她,不是仇恨的敌视,倒是……很有趣!
她也不再与这些人再玩捉迷藏了,匕首划过一黑衣人的脖颈,动作快的让人看不清楚,林子琰与众黑衣人微微愣了愣,没想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竟在挥手间夺人性命。黑衣人不禁慎重起来,招式愈来愈快,只是那女子依旧是轻松至极,一身凌乱的步伐让人猜测不出下一步该是去哪里,似一只紫色的蝴蝶翩然在众人间。
倒下的黑衣人虽是越来越多,水澈微感到有些吃力,毕竟这里不似元沐交界处的地势宽广,轻功无法施展开来。且这些黑衣人只围攻她一人,那些官兵也是不可杀的,不然,定会引来麻烦。如今之计只有时间拖得越久越好,这里是皇城脚下,已过了一刻,那些官兵再蠢,也会在两刻钟内赶过来。
“流殇……哥哥!”凤眸一亮,水澈看着不远处执剑而来的劲装男子。
“嗯。”不消片刻,黑衣人皆死在流殇的青剑下。
微微侧目,看着二楼的那一缕浅黄色锦衣,她微勾起唇角。
正在她思考之余,一阵娇喊声传来:“妖女,我要你好看!”楼唯瑶已是向水澈甩过鞭子。
侧身一闪,真是楼唯瑶,这女子单蠢的很。水澈看着削落的几根青丝,这楼唯瑶还是有几分真功夫的,不再掉以轻心,使鞭子她是近不了你身,不过,她躲还不行吗,足尖轻点,已到了林子琰身旁。
水澈神态似是焦急的问道:“子琰,你可有事?”
“没事,你有没有受伤?”林子琰看着女子身上点点的血迹,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是那些黑衣人的,我没有事。”心中已是有了对策,沐二皇子,这次定要你现身!
看着不远处与楼唯瑶打斗的流殇,还未到十招,楼唯瑶已是处在下风,再过不到三招,这楼唯瑶定会死在流殇剑下,侧首看了看林子琰,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星目中微有些怒色。
青剑指向楼唯瑶的脖颈,快如闪电。
正在千钧一发时,楼唯逍从外窗飞来,以手中象白玉扇相接,‘砰’的一声,楼唯逍手中玉扇已是成了粉末,向后退了三四步,流殇则是依旧手执青剑在原地没动。
楼唯逍微微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通身冰冷的气息,杀气四溢,似地狱的修罗,让人忍不住颤抖,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此类人物?将楼唯瑶放到一边后,抽出身上宝剑,飞身向前。
数十招过,两人依旧在打斗,这楼唯逍果然不是江湖中人的虚夸,招式凌乱却又处处藏有玄机,很是乱人心智。而流殇的武功则是一点花哨都没有,纯粹是凌厉的杀人招式,每招都是主攻紧要位置,让人措手不及。
水澈坐在一张尚且完好的椅子上看着二人的打斗,很是悠闲,明眼人一看便知胜负已分,再过不到三十招,楼唯逍绝对会输,怕是会连命都没有,而她就等着收人情吧!
果然,不出所料。一刻后,楼唯逍已出现了败势,水澈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子琰,他眸子中有几分担忧,怎么说,楼唯逍是他相识多年的好友。
站起身来,水澈神色微显得着急,拉住林子琰的衣衫,急道:“子琰,你说,哥哥和唯逍会不会有事?”
林子琰摇了摇头:“水澈,放心好了,叶兄不会有事的。”心中不禁担心着好友,水澈的哥哥竟比唯逍还要厉害几分,怪不得水澈会些武功。
流殇手中青剑剑气四溢,楼唯逍急忙使出十成的内力用宝剑挡住,不料青剑势若破竹,剑锋直逼楼唯逍心口。
是时候了,“流殇……哥哥,莫要伤了唯逍。”说罢,她已跑到流殇身旁“极力”阻挡。果然,流殇手中的青剑在离楼唯逍还有不到五厘米处停下,合上剑鞘,神色很是冰冷的向水澈走来。
水澈看着流殇这般模样,微微有些呆愣,就像,就像那日她受伤时冷酷至极的神情,浅声解释道:“流殇,我无碍。”
“嗯。”流殇神色微缓和,今日有些事耽搁了,还好及时赶回来了,以后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楼唯逍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叶兄好功夫!”流殇,那日在绯雾阁也是见过的。而且这是出师以来,第一次在五十招内被打败的。
看着四周凌乱的桌椅和躺下的黑衣尸体,又看了一眼楼唯瑶,楼唯逍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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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是妖孽》——女扮男装,绝对的爽文,偶尔夹些虐恋,缠绵……
***片段一***
黑衣俊美男子鄙视的问了一句:“你会摆阵布兵吗?”
某男一身银白色盔甲,亦是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干嘛说的文绉绉的?不就是打仗吗?本将军会。”在男子诧异的眼神下,某男怯生生的说:“不就是打水仗么?小时候就玩过了。”
黑衣俊美男子光洁的额头上华丽丽的落下几条黑线,虔诚的看着几只乌鸦在他头顶飞呀飞。最后闷出来一句话:“你哥要我帮你,这件事暂时由我代劳。”
某男在背后嘿嘿的笑,阴险至极,这下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也不用浪费脑细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