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本性天生如此,张扬吗?看着眼前闪烁不停的霓虹灯,在黑夜中显得迷离。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不过,端木鳯一行人却没有睡意,除了冯娟哄着端木煜去睡觉了。
大堂内,灯火通明。
端木谵抽着烟,不过是那种几块钱的便宜烟。火红的星光在闪烁着,端木谵眉头凝成了川字,“今天,你说的话太过了。”
端木鳯挑眉,耸耸肩,吊儿郎当的回答“我可受不了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
“但也不可以这样说话,多伤人心,他是你大伯。”
“利益面前无亲情可言。”端木鳯蓦地全身包裹着浓浓的戾气,面无表情的抱着胸。
女子狼狈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紧闭着眼,冰冷的雨水砸下,似乎女子身旁还站着一个男子,一个女子依偎着男子。两人共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两人的脸上浮现着讥笑,眼神冷漠看着女子。
端木鳯不由的后退了几步,摇摇头,想要把闹钟这些画面祛除。
又来了。
端木谵担忧的看着面无血色的端木鳯,“鳯儿,你没事吧?”
“没事。”那个女人是谁?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些片段。
“算了,去休息吧。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爸会想办法解决的。”摆摆手,示意端木鳯回房间。
“我说了,钱我来还。”端木鳯淡淡说道。
“你怎么还?20万不是小数目。有些人,生来就是我们不可遥及的。对于他来说,20万只是一个零用钱。可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端木鳯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或许自己潜意识里20万是一个小数目,而端木汶这人不能入自己的眼。方正,再过几个星期就放暑假了。有时间赚钱。
“嗯。”端木鳯乖巧的点了点头,回到了房间休憩。
此刻,凯撒酒店的顶层灯火通明。
所谓浅市的上层人物都来了。上官紫荆面带微笑,笑着与众人周旋,客气有礼,但给人一股淡淡的疏离感。
苏逸嘴角含着令女子脸红加速的邪魅笑容,谈笑风生的与周围包围着的女子说笑着,时不时那群爆女子出了笑声。
若是被端木鳯瞧见了,定会呸上一句种马。
端木汶也携带着妻女来了,他本是与上官紫荆有事洽谈,才会特地来浅市着小地方来。
“苏少,你怎么也到了这个穷乡僻壤来了。”端木汶一眼看见在谈笑的苏逸,推着女儿端木菡来到了苏逸面前。
端木菡面带桃红,羞涩的看着眼前的英俊的男子。
苏逸拾起修长的眉毛,眼底泛着冷月般的寒光,面上却是挂着迷人的微笑,且笑意越发的深了。并没有回答,而是另起话题。“这是令嫒,几年不见,已经长成了大美女。”
端木汶闻言。眉开眼笑。
“小女还不敢当苏少这声称赞啊。”
“令嫒芳龄多少?”扫了一眼羞涩只顾低头的端木菡,这样的姿色也想与自己攀上关系。
“18了。”
“哦?”苏逸含笑着,却不在继续开口,这令端木汶不知苏逸的含义,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苏逸眼见看到端木汶耳畔渗出的一抹血,颜色已经有些暗沉,有一些时间了。应是利刃所滑的。
“恕我冒昧,你的耳边是怎么回事?”
“说来也气人,今天与自己的那个弟弟相聚,反而被自己的侄女威胁。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我也是他们能够威胁的。”说着,端木汶冷哼了一声,满脸的鄙夷。
苏逸挑眉,自己也曾耳闻。端木家的那个老头娶了3女,各自生下了一个儿子。而端木汶是原配所生,等他继承家业时候把那两个人都赶出去了。没想到,居然在这种小地方生活。按理说,昔日断绝关系不来往,今天居然还联系。看来,有什么事情。
速逸眸中划过深思,不过是哪个小孩敢威胁。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苏逸脑中闪过了端木鳯的容颜。不会是她吧?
这几天端木鳯就同端木谵所言一样坐着他的摩托车上学回家。耳畔是清风拂面,摩托车的速度较快,带起的风有些刺痛。端木鳯十分喜欢这种感觉,风刮过,带来的确实一种畅快。晃动着双腿,神开了双手。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
自由的味道。
少女抬起头,看着苍穹,天很蓝,却很小,清楚地明白自己不应该锁在着狭小的世界,要到更加宽广,更……。
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一两个星期。
又是一个双周。
市中心的步行街有些热闹,挂着大红灯笼。街上,人头攒动。各色的商贩沿街摆放着商品,无非是一些小玩意,也有几处放着一些较为名贵的古玩。
端木鳯望着琳琅面目的商品,只觉得目接不暇。今天冯娟一大早就带着端木鳯端木煜出门,说是赶集。端木鳯不是很了解赶集是什么意思,据说是中国古老的传统,不过随着经济的发展,这种集市也在一点点的消失。不过此刻看了这些东西,她算是明白了。
怀里揣着几十块钱,端木鳯四处走动。这钱是冯娟给端木鳯买些小东西用的。
远处,张灯结彩,但十分冷清,于此处的热火朝天迥然不同。端木鳯好奇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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