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尖锐的枪声响起。
躺在床上的少女受惊直直的起来,一双红眸现出。
所有的人不见了。少女惊恐的转身。
于此同时,端木鳯醒来。抬手打开灯,小小的橘色的灯光包裹着一角,很温暖。
光能够驱散黑暗。
橘色的灯光在黑夜中折射着,光芒很小,却依然让端木鳯很安心。
明白那个是梦,覆上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尽管做着梦,端木鳯仍然保持着清醒。在那个真实的梦中,端木鳯只能够静静地观看,什么也不能做。
眼睁睁的看着有人被射死,残忍的分尸……。
无力感袭来。
这应该是自己的记忆,不,这确实是自己的记忆。
自己在逃避什么?在害怕什么?
甩了甩头,暂时放下混乱的思绪。端木鳯坐起身,打开了床头柜。
那串琥珀串成的熟练静静躺在了那里,泛着幽幽的星光。
在手中轻揉,声音略带沉闷。
是真品。
嗅了嗅,还有一股松香的味道。
黑色的眸中发出阵阵的光芒,璀璨明亮。
琥珀石经过上千万年才能形成的宝石。中国把琥珀分为金珀,血珀,虫珀,灵珀,石珀,花珀,水珀,明珀,蜡珀等等。根据外观,又可以分为琥珀,蜜蜡,金绞蜜。
确切的收现在端木鳯收中的琥珀应该称为金绞蜜。因为介于通体透明的琥珀与半透明的蜜蜡之间。
端木鳯记得在最近的一年在海外的一家拍卖公司上一个琥珀佛珠以2000万价格成交。自然,那个琥珀佛珠本生的工艺极佳,所用的琥珀也是“琥珀藏蜂”,昆虫清晰可见,颜色浓正,杂质很少。
琥珀本生温润,有养生保健的功能。最近的九十年代对于琥珀的收藏的热度很高。虽然,端木鳯手中的这串手链,不是顶尖的琥珀,但也值几十万,若是碰到爱好的藏家价格可能还会在上升。
天还未有大亮,端木鳯准备继续休息哪怕自己没有了睡意,但为了时刻保持体力,睡眠充足是必须的,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最重要的是能够调整自己的心态,为了下一刻做好准备。
这一点端木鳯比谁都清楚。
这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个星期。
期终考试在最后几天也接踵而来。
沈泽请了一两天的假,也来了准备考试。
沈泽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眶凹陷,眼角挂着浓浓的疲倦。人还是带着温和的微笑,但端木鳯明显感到沈泽变成熟了,父亲的变故让他加深对社会的理解。
人需要磨难才会成长。
端木鳯有些感慨,看来,最近自己有些还管闲事了。
一群人围着沈泽,关怀温暖。
“在新闻里看到,沈泽你的爸爸受伤了。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听说,是一个小女孩救了你的爸爸?”
“怎么可能?新闻里面不是说是因为一户人员的及时抢救,人员受伤很小,还大肆宣扬了一下。”
“我哥当时就在场面,还被那个女孩摔坏了眼镜。是有高官封锁消息的,所以一般人不知道。”
端木鳯挑眉,了然。原来是被人压了下去,难怪没有引起轰动。不过,想起那个眼角抽搐的男子有些好笑,自己把人家的眼镜拆的不像人样,也没有什么话。
幸亏端木谵,冯娟他们不知道。
那天,自己也是趁乱跑出。走到了与端木谵约好的地方一起回家的,衣服上沾了一点血迹,不过,端木谵没有发现。
沈泽微笑着,耐心地回答着:“爸爸的已经渡过危险区了,赚到了普通病房,只需要安心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出院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上数学课的时候,沈泽传来了一张小纸条。
端木鳯接过,打开了一看,上面写着:“谢谢你上次出手帮忙。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一道纸条腾空抛来。
沈泽险险接过,上面写着:“那10元就当我的酬劳。”沈泽满脸黑线,无语。眼角抽搐着,连句不用谢,什么都没有。当想想端木鳯本生就是这样的性格,有些霸道,不是一点点的霸道,又想到了当时那个被端木鳯撕坏了衣服的男子顿时无力。
想要压低声音在说些什么,扭头一看,端木鳯已经趴在了桌上睡觉。
明目张大。
讲堂上的何杰老师已经攥紧了拳头,想到最近的考试,端木鳯大多是白纸一张,考试的时候在睡觉。可真正的大考时候,又考的不错。指了指沈泽:“叫醒她。”
沈泽推了推端木鳯:“醒醒。”
“下课了吗?”端木鳯揉着发酸的眼睛,爆出了这么一句话。
“哈哈。”教室里爆出一阵笑声,端木鳯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呀看呀。
“端木鳯!”素有好脾气之称的何杰拉长了脸:“期末给我好好考。必须考到前十,不然,准备受罚。”
“老师,体罚可是违法中国教育的相关法律的。”端木鳯凉凉的说着,没有抓到重点。
“前五。”
端木鳯耸耸肩,点了点头。
放学后,端木鳯站在了校门口,等着端木谵来接自己。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校门口。沈泽上前,打开了车门,对着端木鳯说道:“要我送你一程。”
“不需要。”
“我爸爸要见你一面。想要感谢你。”
这就是上位者。端木鳯看着沈泽,可能这个少年自己没有感觉的,尽管端着温和的笑容,当对于现在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的端木鳯他会不由得摆出身价,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尽管,觉得眼前的女孩不简单。
端木鳯不喜欢这种被人俯视的感觉,这也是端木鳯在这所学校没有朋友的原因。这所兰中是这里的顶尖的高等学府,所以要么就是成绩很好考进来的,要么就是富家子弟,高官子弟。她在这里找不到归属感,也不是什么看不起这群高官富家子弟。只是不喜欢这群人的高高在上的态度。
着社会本生就没有绝对的公平。
所以端木鳯也没有特别的感触,“不用。我说过那10元就当我的酬劳。”
“再说,我也有人来接。”
一辆摩托车从远处起来,风驰电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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