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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鳯在不久知道端木谵在南区淘到了一个唐朝的花瓶,摊主还以为自己坑上了一个冤大头,没想到自己走眼了。

端木鳯瞟了了一眼床底藏得20万,忽然觉得现在没什么用。

而那两个盗贼,端木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有点眼力。

算了,端木鳯躺在了床上,看着暗淡的天花板。

不过,那东西应该有价难买,怕是寻不得什么买家。翻了一个身,不过真是无聊。电脑没有,电视上放的又是一些无聊的肥皂剧,端木鳯无聊的直打滚。

端木鳯跟冯娟打了一声招呼,出门了。

走在了步行街,端木鳯踢着脚边的石子漫无目的。

如果这里有酒吧就好了。

端木鳯不知为何想到了酒吧。

喝酒。

七绕八绕,端木鳯寻到了一所不小的酒吧。

灯火。

名字还挺诗意的。

端木鳯走了进去。毫不顾忌旁边写着大大的

门口立着的保安立刻拦了,一看端木鳯就是一个没有年满18岁的人,脸上稚气未脱。

少女笑眯眯的递上了200元的大钞。保安识趣的让开了。

钱是一个好东西。

酒吧里很安静。

没有想象中的吵闹,没有电视上舞动的人们。

白天的酒吧很安静。

端木鳯走到了吧台,只有一个20出头的年轻男子在哪里忙忙碌碌。

流苏的帘子装饰着吧台。

端木鳯坐上了椅子,敲了一下大理石的吧台。

那个年轻的男子看了一眼,轻轻皱了皱眉。“小妹妹,你还是回家吧。”

端木鳯微笑着,扔了一叠钱,都是百元大钞。

男子皱眉,这是砸钱。“想要喝什么?”

“白兰地。”粉纯轻启,端木鳯环顾四周,没有什么人。

“小妹妹,就光光白兰地的味道不好喝的。而且度数很高呀。”男子好心的开口。

“我就要。”端木鳯赌气道。

“好吧。”

片刻,一杯白兰地呈现在了酒杯中。

端木鳯皱眉,闻了闻,还是浅浅饮了一口,然后一干而净。

喉咙似乎吞了岩浆,火辣辣的。这具身体在此之前可是滴酒不沾,今天一杯白兰地下肚,脸上立刻冲上了一团好看的红晕。

还真不好喝。

生命之火。白兰地又有这个称号,果然只有白兰地酒很涩。

“小妹妹,还是让这个哥哥给你调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吧。”一个女子踩着婀娜的身子,右手端着一杯酒,从包厢中走出,坐到了端木鳯旁边。

女子穿着蓝色的旗袍,露出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媚眼如丝,带着勾人的颜色。

深深嗅了一下,端木鳯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脸,“好酒。ChateauMargaux。”

“小妹妹,懂得不少呢。”女子放肆的笑着,笑意染上了眉梢。一头红发随着夸张的笑容飘扬着,画出了优美的弧线。

“谢谢你的赞美。”端木鳯素手一砍,女子本能的一抖,然后我住了端木鳯的手腕,然红酒却稳稳落在了端木鳯的手中,“那么,还是让我尝一口。”

端木鳯浅浅品了一口,口感比较柔顺,有复杂的香味。但可惜,不是上好的年份,没有一股紫罗兰的香味。上佳的ChateauMargaux有一股紫罗兰的花香,很不不可思议,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已经喝过了。”

端木鳯办倚着吧台,又是一副无骨的样子。将酒杯还给了女子,眯着眼说道:“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嫌弃地将酒杯放在了一旁。

“大姐姐,请我喝酒吗?”少女眨着无辜的眼神,话里带来一股懒洋洋的语调。

‘“好啊。随便点。”

“ChateauLatour,ChateauChBlanc……”端木鳯一口气爆出了几个在脑海中闪过的酒名。

青年男子皱眉,“本店没有这些酒。”

全是一些贵的要死的酒,这个小女孩干什么呀。男子不由嘀咕着。

端木鳯瞥了一眼,带了一股撒娇的口吻,脸上却是淡淡的:“那么大哥哥就条一杯好喝一点的鸡尾酒。”

一杯绿色的酒就静静躺在了吧台上,柠檬上插着一个吸管。

翘了尾指,少女用两根手指夹着酒杯底,姿势优雅高贵,眼神迷离,散发着一股与众不同的光芒。

龙舌兰很容易让人醉啊,端木鳯目光复杂盯着酒杯。喝这点度数的酒应该没事吧。

这个喝酒的习惯,和风一样啊。女子的脸上闪过笑容。

几杯甜甜的鸡尾酒下肚,端木鳯有了醉意,红晕飘过了脸颊,红彤彤的,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喝了酒后,感觉也变得灵敏。

“大姐姐。”端木鳯笑得十分甜美,双眼眯成了一条线,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个少女已经醉了。趴在了女子的耳边,吐气如兰,眼突然睁开,变得犀利无比,口气了带着斩钉截铁的感觉“大姐姐又杀了谁?身上有血腥味。”

女子瞳孔紧缩,有些发愣,看着端木鳯把玩着自己的秀发,之间那个有些醉醺醺的少女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不过,大姐姐的头发颜色我好喜欢。绯色、”

少女喃喃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没错,女子便是叫绯色的人,那个在端木鳯眼前杀人的女杀手。绯色手中端着的酒杯泼出了一大滩的红酒,酒水喷洒在了脸上,凉凉的。

那个初次见面,即使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仍然笑得灿烂的女子,抚摸着自己这头天生的红发,“绯色,你的头发好漂亮。”

自己讨厌这头妖冶的红发,正是这头与众不同的红发才让他被家人抛弃,被人一直叫着’“怪物,怪物的……”

从来都没有人赞美自己的头发。可是,在人人都不在惊奇红色的头发时候,那个赞美自己的头发颜色的女子不见了,消失了,自己明明知道她已经死了,可是因为没有看到尸体,固执的认为她还活在把一个不知名的角落。

因为,她可是风,那个凌驾我们这群人之上,排名第一的特工啊。她怎么会这样轻轻松松就被那两个普通人所杀。

“风。”绯色失魂落魄地吐出了一个字。

“可惜,我叫鳯。”少女笑着,目光游离,心中一片清明。那个女人在透过自己看着别人啊,可惜的自己是女子,不会怜香惜玉。虽然,那女子的神情令自己心紧缩了一阵,可端木鳯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的人。

明明比谁都希望恢复记忆,想起自己到底是谁。明知道可能会伤的很深,却仍然义无反顾的想要记起自己是谁,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不到南墙不死心,端木鳯就是这样的人。

明知道这个女人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却……

“啊,是你。”一个大叫的男声生生打断了端木鳯的思绪。

------题外话------

求收藏!我好伤心,自己的收藏怎么这么低,我写得很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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