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两声同样的怒吼响彻在风谣的两耳,回响在脑海中,顿时脑海中嗡嗡作响。
风谣脑海中嗡嗡的响,刹那间条件反射捂住耳朵,怒视着两人,“你们干嘛?谋杀啊!”疼死我了!耳朵几乎被震聋了!两个人一人一边,一声震天吼!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一只公一只母,真可怕!真可怕!
风谣忍不住嘟哝几声,两只老虎!一只愤怒的更年期的公老虎现在又加上一只母老虎,真可怕!
“不许侮辱他!”天幕睿麒眼神迸发出杀意,身影如同闪电般,在风谣为反应之际,已然出现在风谣眼前,修长柔软的小手一把抚摸过风谣的脖颈,“否则,我不建议,挑战一下你们黑暗组织!”
风谣身体僵住,没有了往日的嬉笑玩乐,僵硬的伸出手抚摸过自己的脖颈,刚刚他竟然反应不过来,如果这个人想要对自己出手,那么自己,风谣新心底有些发寒,还有命吗?
震惊的不只有风谣自己,其他三人也同时震惊了,一项已嗜杀为主的杀手风琪脸上也带着惊讶但是也有兴奋,另一位脸上的笑容只是僵硬了一下,迅速恢复温和的笑意,只是眼神戴上了一丝警惕。
而最为关键的绝风,只是眼神微微一闪,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略带着欣赏,倒头躺在了床上,就没有自己的属下已然在人家手上过了一个死亡瞬间的觉悟,现在的他不知为何心中带着一丝欣喜,真的是欣喜,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欣喜!
风谣脸一红,没有看向天幕睿麒反而看向那一脸惬意的老大,瞬间脸黑了,“老大,你的小弟差点就死翘翘了啊,你就还这么惬意的躺在床上,老大,你良心呐!”
“良心是什么?”绝风很不客气的回答道,从声音中听出他心情不错。
风言眼神一闪,但是眼神中的警惕却更加重了,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温文尔雅,从上到下都带着柔情,“沐琪小姐身手不错!”那瞬间一动,仿佛不是现代普通的功夫呢!
“你们走吧!”
“…。”三人听到自家老大在床上的话,瞬间觉得有些崩溃的感觉,这样就让自己走了?
自家老大现在内伤严重,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他们就这样把他留在这么厉害还神秘的人手中?又没有搞错啊!
可是——
“你也走!”一大堆麻烦,走了三个小麻烦,却留下了一个大麻烦,她才不要呢!天幕睿麒还是有些冷意的看着风谣,她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弟弟,即使还不确定,她也不允许!决不允许!
可是这个人刚刚就说了!
“那个,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现在浑身发抖的!”风谣被天幕睿麒看的浑身发毛,忍不住对着她说道。
“不许动他,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天幕睿麒从来不会忍耐,能忍耐这么多年不为父母报仇,也只是因为天幕睿麟没有找到而已!
她明白的道理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沐琪小姐,这是在威胁我们吗?”风谣冷下了脸,以前倒是被人威胁过,可是现在没有人敢威胁自己,还是一个女人,倒是令他刮目相看啊!
“威胁有怎样?”天幕睿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带着一份傲然的自信,“怎么,你想杀了我吗?”恐怕你们还不够资格!
“难道我们三人还杀不了沐琪小姐吗?”风言抢先一步说道,脸上的笑意和眼神中的冷意形成对比。
“你们可以试试!”天幕睿麒并没有说别的,眼神划过一丝不屑,看着几人,若是出现什么,别怪她心狠手辣就是!
风谣往前走了一步,从袖口之中拿出一把手枪,“难道这个都不行吗?!你能躲过枪吗?”
天幕睿麒不答反笑看着风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微微向上扬起,枪绝对是个好东西的,只不过——
绝风躺在床上,眼神一闪,侧头看了一眼那雪白中带着点黄色的墙壁,划过一抹了然,但眉宇间却带着一股疑惑,带着一点肃穆。
“怎么?你不相信?还是相信自己能够躲过?”风谣眼神略带着不解,那一脸什么表情啊!
“风谣,你可以试试!”绝风难得的说话,一声略带深沉的从床上传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闷哼,仿佛很舒服一般。
天幕睿麒眼神一闪,额头划过黑线,这个男人,竟然在自己床上躺着这么舒服?!不是说黑暗邪帝有洁癖吗?!谁说的,要是知道谁说的,她一定会杀了他的!
什么洁癖!绝对不是!这个是她的床竟然被这个男人霸占!
黑夜在静谧之下显得不同寻常,不足二十平米的地下室,几人气愤异常紧张,同样夜幕之下,只是在A市的另一边同样的地下室内——
正太娃娃脸上带着不一样的严肃,娃娃脸颊带着一丝红晕,瞪大的眼睛中漆黑的瞳孔,微微有些湿润,使劲拍打着桌子,“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都给我滚!姐姐才不会丢下我!不会丢下我的!”
猛然间站起身,对着面前的两个黑衣人愤怒的怒吼,两个黑人身体有些害怕的颤抖,微微弓着身子,“是,是,少爷,我们,我们下去了,有事就”
“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当黑衣人走出去,正太突然颓废的坐了下来,嘴里依旧呢喃,“姐姐不会丢下我的!不会丢下我的!”眼角忍住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那份一直忍耐的害怕和恐惧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之中,身体颤抖着,姐姐,麟儿一定会找到你的!姐姐,姐姐不会丢下麟儿的!
正太娃娃脸挥着袖子一把抹掉眼泪,看着窗外,带着坚定的眼神,“姐姐,麟儿不会在被人欺负的!”他要保护好姐姐,再也不要让姐姐受伤,姐姐,你一定要瞪着麟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