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宫中发生刺杀皇上的事件,整个皇宫中就守卫深严起来宫中的人不得善自出行,宫外之人如无重要事情禀报不得进宫,暂停宫中所有一切政事。
皇帝的寝宫里,受了重伤的皇上躺在龙塌上,一头鬓发散落枕边一脸的沧桑的面容,面部肌肉都因失去生气的塌了下来,脸色苍白无力,眼睛变的浑浊嘴唇发紫,在一旁帮皇上把脉的四皇子一张俊容上满脸的忧愁,因刺伤血管失血过多,还好并无伤及要害,现在暂时的止住血但因皇上本身体质就较弱,所以需要静养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看着自己的四位儿子,发出沙哑无力的声音道:“如果吾王真有个万一,就由太子瑾儿继成皇位,你们三人要好好的辅左在瑾儿身边,不得发生手足相残之事,知道吗?”不容有违眼眸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望向其他三人。
“儿臣领命,父王,请您放心,好好养伤,莫动气。”其他三位皇子不约同声道。
“父王,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身子要紧!”刹那间枫琰瑾面无表情冷言抵触到。
“这是既定事实,由不得你不从。”皇上闭上眼不看他,并不理会他的抗议,知道他不想继位但四人中唯有他有当皇帝的命,也只有他能继承自己的皇位。
“父王,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慧智的二皇子此时出声,不想让他俩为此事僵持下去。
四人都严谨的望着躺在龙塌上动荡不得的父亲,平时意气风发的皇帝此时却显得极其无助,都暗自担忧起来,虽然他并不是一为好父亲但起码他是位好皇帝,在位期间国态民安人们生活安稳不少。
皇上轻轻的摇摇头,因为那晚他遣走了所有禁身护卫才让刺客有机可趁,那人蒙着脸全身黑衣确实是看不清样貌,是何人所谓又是何人想取杀害他呢?哎!
“孩儿们都退下吧,不必惶恐吾王的身子,吾王还挺的住没事的,都去忙吧!”皇上看了他们几人一眼摆摆手不想再说什么。
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知道那结果,所以罢手,都退了下去。
出了皇上的寝室,太子使来邪巫让他暗中保护皇上并查明真相,“此次事件不简单,行事小心,切勿打草惊蛇!”枫琰瑾冷厉的吩咐。
“邪巫领命!”旋即风般消失在大殿内,没有人发现邪巫的出现及离开。同时皇宫内也没有人知道邪巫的存在,除了自己的母后也就是当今皇后娘娘太子的亲母以外。
“大哥,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三皇子一脸担忧的看着太子。
“放心,我自有分寸!一定会彻查到底。”枫琰瑾眸中掠过丝寒意的安慰道,俊邪的脸掺着丝疲倦但眼眸里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骇人气焰,这几天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还没顾得上休息就到父王的寝室。
三位皇子都对大哥投以信任的眼神,他们都知道只要大哥说到的事便也一定能办到,他在他们三人中是最出色的一位,所以当皇上将太子之位传继给他时,三人也是心服口服的遵从,决无二意,只是大哥却为此事不高兴起来,还几次与父王发生口角之争,也让三人十分不解大哥为何要推搪。
回到太子宫内,坐在窗边邪俊的眼眸失神的望着庭院中的杉树,点点叶片影印透着阳光的照射在凉亭上。
走入侧室内,准备沐浴更衣,室内让人涣然一亮,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圆形环状的大澡池冒着淡淡的烟雾,在澡池上有一个龙头,正源源不断的流出液体倾入池内,原来这藻池的水是温泉水,除去一身长袍赤裸全身的游入池中,全身的疲惫暂时得到一个舒解。
事出突然,想不明白父王会是与何人有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宫中发生了此事,枫琰瑾暂时走不开,芯瑜的事他早已另派人追查。
城门外的凉亭上
一位蒙着脸的女子背对着另一旁的男子,“我给你的剑可刺中那人的胸部?剑中可带血?”
“我办事你放心,已照你说法用此剑刺伤他的胸部,并不致死,这是你的剑,血还残留在剑刃中”同样蒙着脸的男子向那女子丢去一把做工轻巧纤细的剑,一脸松懈的脸懒懒的说到。
“哼...那就好,我可不想他那么快死,我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女子发出骇人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仇恨。在黑夜中泛着寒寒的红色剑气,霎时在女子手中残留在剑中的血已浸透入剑内。
男子刁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再看了眼女子不知道他与皇宫内的人有什么生仇大恨,看来那怨恨怕是隐藏已久以至今时才报,不过自己并没有兴趣知道只觉得让自己心闷的却是在刺伤皇上的那刻看到他那眼神居然让自己恍惚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感觉袭卷着自己。
当蒙面女子找到他们“鬼狱”时,悬重金托案并要见他们“鬼狱”中身手最好的杀手时他并无意接见,只是当她说出任务的内容时他就感兴趣起来。任务是刺伤当今圣上。
对他来说毫无难度,不过要真和皇宫内的人牵扯到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烦而且对方还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当今圣上,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所以这个任务并不是任何人都接,说实话在未找到“鬼狱”前还真没有其他杀手愿意接这烫手葫芦纵使悬金十分诱人,但不知为何自己就因此想接下这次的行刺任务他并不在乎那俗气的金钱交易而是纯属对任务的浓厚兴趣,内心有了丝反叛的念头。
而“鬼狱”的首领玄姬得知他接受了行刺皇上的任务时更是严厉的苛责他,因此事非同小可,行刺皇上一事可是会牵连众多以至招到不必要的杀身之祸,当她要接见他时他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已经太迟了,她也无力阻止即将发生的事因为他已经和委托人签了血盟,也就是说任务一定要执行而且必须顺利的完成。
趟大的大厅内,两到人影一坐一站,气氛充满了紧张的火药味。
“你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行?还不给我跪下”,坐在轮椅的一位蒙着面纱的中年女子首先开口说到。没错此人正是“鬼狱”的最高首领玄姬同时也是玄骛的养母。
“我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玄骛闻言跪在地上,他并无意违背养母但现在他却做了,他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为何你要私自接任务,知道违反组织里规定要处以什么刑法?”看到他一脸的不在乎,玄姬非常气愤的道,自己从小严加调教的小孩如今居然学会了背叛,哼...内心冷哼疾仇目光也变得锋利突兀。
“这次我是以个人名义接活并不会连累”鬼狱“的正常运作,请母亲放心。”玄骛低着头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道,对于面前的中年女人如同陌生人般寒冷。
玄姬听到他此刻的话语,气的一掌打碎靠在身旁的石阶,大厅里轰动一声巨响,“好,你现在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哈哈哈...你自己好至为之,不过如果威胁到”鬼狱“我定饶不了你。”玄姬忘乎的大笑几声随即愤怒的说完便推着轮椅转身离去留下玄骛一人。
玄骛冷眼的看着那离去的身影脸没有任何的情感,从小到大只知道养母对自己的武功修炼大于关心自己的内心想法,做的好也骂做错了更是往死里打,没有一丝的温暖想也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没有自由没有自我,所以内心有了丝反叛的他才私自接了这活,想到她刚那气愤的神情怕是对自己已经失去信任了,今后对自己更是有所监视及防范,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从未有想过离开此时这想法如波涛的海浪般袭来,让自己想认真的考虑这问题,但...养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吗?哼!怕是死她也要自己死在这里。
自幼他就开始隐藏起自己真实的一面,内心的那份渴望被关心被关怀之情早以让自己用嬉皮笑脸的一面掩饰过去,对任何事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不需要别人的爱,更不需要她此时的严厉的训话式的假意关爱,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任何事都回不去了。
闭起双眼,脑中浮现出一个女子的容貌,想起那晚她那无心的举动,脸上紧崩的线条慢慢的被抚顺。
而站在另一边的蒙面女子忧伤的眼眸暗淡下来望向远处,一个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现在该是让那人尝尝自己受了这多年来备受折磨的滋味。
漆黑的夜色中,在凉亭上两道身影屹立在那谁也没再出过一声,此时都沉默不语,各自揣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