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瑾,你呢?听小姐说,你身世很惨的。”小简翻过身面向对面床铺的言瑾。
言瑾想了一会说道“我从小也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或许是老天嫉妒我的处境吧,硬生生将我和家人天隔一方,让我日日夜夜煎受着思念家人的痛楚。”
“小瑾,我又何尝不是,自八岁那年,我的父母在宰相府做事不知怎么犯了错,就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小简说完,言瑾明显感到此时的那悲伤的气氛,小简此时的心情定是压抑的紧吧。听着小简诉说的一切,言瑾放佛都能感受到小简当时的心情。
同时言瑾也悲愤着古代这恃强凌弱的风俗,也厌恶着古代这把人当杀猪一样乐了就留你一条命,不爽了随便找个人来杀了找找乐子。
两人就这样聊到半夜,直到小简迷迷糊糊地睡去了,言瑾才勾唇一笑,作出了一个晚安的唇形,闭上眼也跟着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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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即墨的别墅中,两个绝美的男子倒在沙发上淡淡的品茗着醇香美酒,神情悠然至极,似乎是两个隔离世俗的闲鱼野鹤。
“我说,墨星狐君你当真是对那丫头痴情的要紧啊。”一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握着酒杯悠悠说道。
相即墨饮尽一杯酒,笑而不语。
“那丫头失去了前世所有的记忆,这对你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次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不过要是这丫头脾气也犟的要紧,要是知道你骗了她,想必又会闹个翻天吧。”蓝衣男子笑着摇摇头。
“这也是不是办法中的办法,只有这样她才会解脱,我不管她将来恢复记忆后会选择谁,只要她喜欢就好,每次当她投胎转世后,见她在炼狱里受的苦刑,我的心比她受的苦刑还要痛楚。”
相即墨说完,眸子里又是温柔又是悲伤,素日的蛊惑全都去的无影无踪。
“想必天庭的众神仙也就只有你如此痴情执着了,等了一千年,执着竟然不减当年半分。听说仙女们都羡慕的要紧,也得给那些仙女一个机会啊,我看紫霞仙子就不错,脸蛋好,身段又是一流的,还暗恋你多时了。”蓝衣男子唇角绽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太白兄,我们俩相识有几千年了?难道你还不懂我?或许有一天当你真的爱上了,你就知道一千年根本不算什么。”
相即墨眸子里闪出刺眼的光泽,让人无法透视与读懂其中的内涵。
“我潇潇洒洒的如何不好?没有情爱缠绕于身,只身独影,是另外一种无束缚的快活。不过那瑾妹子是该感动了,是石头都该动心了。”
相即墨笑了笑,将空杯中的酒加满,仰头饮尽。
“狐君,天庭给魔尤布置的结界也快散去了,到时魔尤知道她的消息时,会不会?”太白金星微拧眉宇,忧心忡忡说道。
“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相即墨平静答道,脸上毫无波澜。
这时,有人重重的踢开了沉重的大门,二人相继望过去,见一大概10岁的孩子,腰围红绫,手脚都套上了金手镯,胸前斜挎着金刚圈,头上的发髻系着鲜红的红绫。
“哪吒?”二人异口同声叫道。
“哼,小瑾那丫头投胎转世了吗?前世的她就已经将我收拾的够呛,趁她现在是凡人,我要好好去捉弄她一番。”哪吒邪邪的笑道。
“呵呵,哪吒,你还是省点心思吧,她现在可是有任务在身啊,再者说,人墨星狐君也不答应啊。”太白金星调侃道。
“不碍事,不碍事,我点到为止就好。”哪吒吐出鲜嫩的粉舌,模样调皮极了。
相即墨和太白金星笑着摇头,直数落哪吒活了几千年还跟孩子一样,看来哪吒成家立业是没什么指望了,长了几千年,竟然还跟孩童般大小。
次日。
身于丫鬟的言瑾,不得不大早就起来,为自己的主子准备洗漱,因昨晚睡的较晚,今早头有些发胀,各种不舒适席卷全身。
路过温冰旋的房间时,她被她所看到的那一幕惊呆了,连忙躲进一旁的草丛边。她见龙萧神色慌张的冲出温冰旋房间,这一大早的,难免不让人往歪处想,在说温冰旋是什么人,绝对不能小觊。
当龙萧刚火燎的冲下台阶时,温冰旋这时突然跑出房门,紧紧的从背后搂住龙萧,远处观看的言瑾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但是她看温冰旋的脸色时,似乎有些难看,还有半分悲伤笼罩,龙萧神色严厉,没说什么,只是将温冰旋的手扒开,自己一人踱步离去。
温冰旋见龙萧走后,绝望的坐在冰凉的地上,面如死灰,一滴晶莹的泪珠滑下她的脸颊,紧接着眼泪如同绵绵细雨般,连绵不绝的落下。
言瑾心里更是惆怅的紧,这两人有些猫腻。她虽不知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龙萧和温冰旋的衣衫整洁,但是她可不像持若她们那样什么事情都想的如此简单明了,因为这也不排除在里面穿好衣物在出来啊。
反正言瑾也就这思想,什么事都爱往ooxx上去想,真不愧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豪放女。言瑾心里斟酌道,反正不管是什么情况,误会也好,是真也罢,这事千万不能对外宣扬。
特别不能让持若知道,这么久了,她对持若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持若什么事都是表面不说,她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言瑾怕她哪天一次性爆发出来,那就惹事了。龙萧对持若来说有多重要,她不是不知道,所以就当自己没看到好了,自己心里有个底也就罢了。
不过对于今日之事,言瑾对龙萧的警惕心也加强了不少,因为她在怀疑温冰旋是持若的劫数的同时,她也不得不排除跟持若相处的所有人。
当她准备好洗漱用品后,端着托盘往持若房间走去,不管任何时候,持若都会早早的起床,有时会弹弹琵琶,或者是坐在窗前望着院子外那颗柳树,以及清晨碧蓝的晴天。
言瑾推门进去的时候,果真如她所料,持若已经穿好衣衫,端庄的坐在窗前,细风吹拂着持若额头两颊的两缕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