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立在窗前望着魔界那沉闷的月色,没有星星衬托,月亮显得是那么单调和乏味。一阵冷风袭来,惹得言瑾顿生颤栗,拉上窗帘,转身走到床沿。
言瑾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已经三天了,还不见相即墨的消息,难道他已经将自己给忘了?再去寻了个能帮他完成任务的人?不带这样的!
就在言瑾一阵胡乱思绪中,房门传来一阵动静,原本紧闭的房门就一股强有力的光速冲开。言瑾惶恐的望过去,一阵浓郁的酒香飘进。
紧接着进入言瑾视线的喝的烂醉的魔尤,赤裸的眼神刚好与言瑾四目相对,言瑾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还没等言瑾反应过来,魔尤就一个箭步驶来,将重重的身躯压在了言瑾身上,两人顺势一起倒在了言瑾身后大床。
言瑾皱着眉头,吃痛的惊呼,接着迎接她的是如同暴风雨似的狂吻,吻中夹杂着欲望难以熄灭的炽热。
“瑾,瑾…”魔尤口中不断呢喃着。
言瑾知道他叫的不是她,言瑾就觉得特郁闷,不管是相即墨还是魔尤,他们都对她做过此举动,男人怎么都喜欢这样!
“你放开我!”言瑾厉声吼道。
魔尤不听她的言语,只是虚度的索求,言瑾见好不起用,魔尤定是失去了理智。
“瑾,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一直都是我的!”魔尤在说些什么,连言瑾自己都不清楚了。
言瑾实在没办法,于是使劲掐着魔尤后背的肉,使出自己吃奶的劲见还是徒劳,言瑾心里想到,不会是神仙根本不怕痛吧?
“魔君,不好了!墨星狐君和太白金星闯进来了!”魔尤的属下神色张皇跑进来。
魔尤听闻到墨星狐君几字,顿下动作,微微蹙眉,缓慢吐出几个字“墨星狐君?”
言瑾听到相即墨来了,心里一喜,好似国民时期打仗那会,被洋鬼子包围了,突然自己的军队前来营救时的心情。
“魔尤!”门口多出了两个男人的身影,言瑾闻到此声,心里别提有多欣喜了。
言瑾见势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魔尤,捂着胸前被魔尤撕扯开的衣襟,一路蹒跚向相即墨跑去。
待言瑾跑到相即墨身旁时,相即墨的眸子透露出太多思绪,一把将自己身前的言瑾搂入怀中。言瑾微微一愣,心咯嘣跳了一下。
魔尤缓缓起身,见言瑾此举动,微微一怔,神色尽显悲伤。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来了,动作倒是够快。”魔尤微微勾唇。
“魔尤,你别忘了你的承诺!”相即墨语气中略带愤怒。
魔尤冷笑一声“那你们有履行你们的承诺吗?”
“她是我的!”魔尤转而严厉的神色,厉声说道。
相即墨轻笑“现在还不知是谁的,那你问她,是愿意跟你走还是愿意跟我走。”
言瑾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疑惑的要紧,他们所说的她,是自己吗?
“瑾,回来。”魔尤伸出手,温柔说道。
言瑾瑟瑟的摇头,躲在相即墨身后,不敢在面对此情此景。
虽然相即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人一路货色,但是在相即墨那里有基础的保障,也就是能保她会现代,成为万人瞻仰的富婆。
但是在魔尤这里就不一样了,自己的生活就迷了方向,在也回不到现代去了,还有就是魔尤让她感到很是压抑。
魔尤见了言瑾的选择,黯然失色,绝望的放下手,瞳孔中如同被雾气蒙罩的悲伤。
相即墨满意的笑了笑,转身面对着身后的言瑾,右手变出一件白色披风,温柔的替言瑾盖上。
“我们走吧。”太白金星拍上相即墨的肩说道。
相即墨点了点头,拉着言瑾冰凉的手一同走了出去。
魔尤见到言瑾和相即墨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禁生气一丝忧心,貌似他的瑾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甚至自己已经赶不上她的脚步了。
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离去,自己却不知怎么去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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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瑾跟着相即墨回了别墅,言瑾见离开了魔界,心里也平静了许多。
言瑾看着站在旁边的太白金星,笑了笑“你不会也是天庭哪个神仙吧?”
太白金星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在下太白金星。”
言瑾顿时眼里闪着光晕,吞了吞口水,一脸兴奋激动的左右拉扯着太白金星白色的袍子,一脸好奇的说道“原来传说中的太白金星长这样子啊。”
“那你认为是长什么样子?”太白金星不禁觉得好笑。
相即墨有些看不下去,有力的咳嗽了两声。
太白金星恍悟过来,于是笑道“狐君,那我先会天庭了?”
相即墨略略颌首,太白金星就笑着转身走出了别墅。
“你怎么知道我别魔尤抓走了?还有啊,那魔尤为何要抓我?你们之间的对话又是什么意思?”太白金星走后,言瑾的疑问,如同机关枪扫描似的。
相即墨勾唇邪笑“我的小瑾啊,你的问题似乎太多了,好奇可是会害死人的哦。”相即墨走上前将言瑾耳畔的一束乱发别在耳后。
“好了,你该洗洗睡了。”言瑾张嘴欲想在说些什么,就被相即墨打断了。
于是她放弃了追问,她还是属于那种比较聪明的女子,她知道有些事只要人家不想告诉你,你在如何去纠缠,也是徒劳,等到人家想告诉你了,自然会一字不落全部说完。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并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不知道来的痛快呢。
言瑾一没说什么,径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房间的白炽灯,装饰还和自己走之前一样,没有做任何改变,房间的桌子上也是一层不染,自己之前的床单已经洗好,重新换上。
言瑾来到自己的浴室,脱下相即墨给她披上的风衣,见自己脖子上处处是红色的吻痕,心里一阵厌恶,于是将身上残留的衣物脱完,一股脑钻入浴缸中,细心清洗。
好久没享受这现代式的日常用品,觉得舒服极了,躺在柔软的床上,终觉得还是自己的床好睡,在宰相府里的床总是硬邦邦的,刚开始睡时,痛得她的腰直呻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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