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都说妖可以腾云驾雾的吗,为什么我就不行啦,这咒语都念了N遍了,我怎么还是站在原地啊,看着头顶上等候我的脸色不善的群魔,我恶寒了一把,可不要将我现在就咔嚓了。
“你到底是不是狐妖,怎么能修炼成人形连飞云都不会?”一个尖细的声音嘲讽道。
我这那是修炼成人形啊,姑娘我本来就是,只不过是为了魅惑你们的魔尊才兜了一圈,搞成这个样子的。
刚要出口反驳,想到我现在可是妖界的傻狐,我忍,我忍。
这破咒语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怎么就好似跟我作对样的,怎么念怎么就没有反应哪。
我暗自默想了一些,改了几个字,又低咒了一遍,突然感到脚底一空,身子腾空而起,已是摇摇摆摆地飞速地向前飞了起来。
“啊,救命啊,救命啊。”这不飞则已,一飞起来怎么比飞机还快啊,我睁大双眼,看着云彩从我身边飘过,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越飞越远,一个黑衣人半天回神道,
“鹰使,这狐妖驾起妖风是要飞到哪里去啊?”
鹰使向着我飞走的方向怒视了片刻,冷声道,
“莫要管它,会魔宫。”
“是”魔尊不再,鹰使最大,自然就都要听他的指挥,众魔想,那个狐妖飞得这么快,怕是不是去魔宫吧。
真是活见鬼了,这想飞的时候怎么也飞不起来,这想停下却是怎么也停不下了,若是在这个样子飞下去,可真不知道要飞到何时才是尽头了。
耳边只闻呼呼风声,双眸被风刮得争斗睁不开,我吼了这半天也没见又来解救我的,看来是我这飞得太快,他们追不上吧,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追来,我郁闷地想。
“何方妖孽,竟敢私闯天庭,还不停下。”惊天一阵大吼,我大吃一惊,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身子已是一闪而过,好像隐约见看到一块牌匾,南天门。
南天门是什么地方,不知道。
“大胆妖孽,你还不停下。”这喊声比刚才声音更大了。
我倒是盼着能停下啊,可是这脚下生风,怎么也停不下啊。
“救命啊,我停不下来啊。”为了不被误会,我还是大喊救命的好,就算被抓了,我也好说话啊。
咦,怎么感觉不到呼啸而过的风声了,我睁开眼眸一看,嘘了一口气,终于停下了。
“大胆妖孽,还不速速领死。”这声音……..我回头一看,刚放下的心有提了起来,我说怎么就停下来了,原来是被一只长臂抓住了后衣领。
“仙君,呜…..呜…..小女子,哦,不是,是小妖我本无意到这里来的,奈何那驾风的口诀念错了,才误闯了宝地,仙君饶恕啊,呜….呜…..”
我这泪水说来便来,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凄惨,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天庭,南天门之类的,虽然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但是只看四周团团围绕这我的白衣战将,在看那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的人影,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我就是插翅也难飞了,不如装可怜,或许还可以有一线生机。
“念错了口诀,岂有这等事,你是何方妖孽。”那抓着我衣领不放的长臂将军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
我也知道这种说辞着实有些说不过去,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啊,心里又把那老道骂了个狗血喷头。
“仙君,小女子句句属实啊,绝对不敢欺蒙仙君的,我是妖界的银狐七妹,奈何受人所骗学了这几句口诀,飞起来就停不了。”
“妖界银狐七妹,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啊?”那将军疑惑地看着我。
我心中暗暗叫苦,不会是这七妹的大名都传到这里来了吧。
一个白衣小兵上前俯在那将军的耳中嘀咕了几句,我紧张地看着那将军。
“哦,原来你就是妖界那最笨的最傻的银狐七妹啊?”
你十八代祖宗才又笨,又傻哪,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小命还掌握在人家手中,我低头暗咒,倒也算是默认了。
“罢了,即是一只傻狐,本君便也不与你计较了,若有下次,定斩不饶,你可记下了。”
我这痴傻,不过是智力越低而已,又不是真正的傻,真是可恶。我呆呆地点了点头,那仙君竖眉道,
“即是如此,还不速速离去。”
“这个,仙君,你能不能传我如何驾云的口诀啊,刚才一怕又忘了,哦,顺便告诉我那个停下来的口诀可好?”我眨巴着可爱的美眸期盼地看着那仙君。
在仙君火冒三丈之时,身后的白衣小兵猛推一把,直接将我从云端推了下去。
“啊….啊….救命啊…..”
估计这次不摔个十七八块也是不可能了,我的命啊。闭上了双眸,等待这那刺骨的疼痛的来临。
“喂,喂,姑娘,你躺在这里做什么,可不可以让让路啊?”
叽叽喳喳地好吵啊,我猛地睁开星眸,看到便是一张张放大的脸,还有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
这幅场景怎么似曾熟悉,我难道是摔死了又到了人间了。
看着我睁开眼却还是成大字型的躺在地上,那人终于有些不耐烦地道,
“姑娘,你没事吧,一会儿驸马爷和公主马上就要从这里经过了,你可不可以先让让路,我们好过去啊。”
驸马爷,公主,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使劲扭了一下,哎呀,好疼了,我不是在做梦,我回到了人间,不等那人在啰嗦,我一个翻身就爬了起来。
“你看,这成何体统啊,一个大姑娘家的,那个姿势躺在大街上…..啧….啧…..”某甲道。
“哎呀,这是世风日下,人风不古啊,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家竟然做出这种有失闺誉的事……”某乙道。
“我看这女子长的如此妖娆,莫不是青楼女子为了攀龙附凤,故意在这驸马毕竟之路做出此事,以图………..”某丙一副了然的样子道。
“驸马长相斯文英俊,风流倜傥,与公主更是伉俪情深,又怎么会看上这种女子。”某丁嘲讽道。
我怔怔地看着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男女老少,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他们说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