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你的王妃不简单。”白离肯定的道。光那份从容不迫的淡然就不是普通女子该有的。而且对他们的身份没有任何反应这份定力不简单。
北冥炎向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本王的王妃能简单吗?”
北冥寒扑哧一声,把刚喝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正好喷到江怀歌脸上。“北冥寒。”江怀歌愤愤的擦着脸上酒,起身直接狠狠掐上北冥寒的脖子。
“咳…咳…咳…咳,谋杀啊!”北冥寒尖叫。
萧逝水含笑拉开闹着的两人,“怀歌,炎的王妃是你妹妹,你对你妹妹了解多少?”
江怀歌顺势坐到自己的座位,翻个白眼,“四妹五岁就被送到寒山寺,十几年都没见过,你说我了解多少?”
白离惊讶道,“不会吧?”怎么说都是兄妹,寒山寺就在京都郊外,竟然十几年都没见上一面。
伸手替自己倒满酒,江怀歌一边喝酒,一边道,“当年父亲将她送到寒山寺就没想过她能活着回来,对于一个死人,有谁会多留意。”任其自生自灭,没有人想过她会活着回来,十几年来,对江府来说,那已经是个死人。
没想过能活着回来?北冥炎眼中一寒。
“二哥。”北冥寒小心翼翼的看着从北冥炎手中掉下的粉末,“不二楼的酒杯很贵。”今天可是他请客。
北冥炎眼光一扫,北冥寒连忙闭嘴,还是不招惹二哥为好。
夜
北冥炎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江敛衣已经睡了,北冥炎幽深的眼里溢满温柔,脸上满是宠溺,只是看着她的睡颜,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满足,真是陷了进去。北冥炎小心的上床,温柔的把江敛衣揽在怀里。
“唔。”像是感觉到了暖意,江敛衣无意识的扭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北冥炎只觉一股热流冲上小腹,眼神幽深,看着怀中安稳睡着的人,不由苦笑,真是自找苦吃啊,低头轻轻吻上佳人的发丝。
怀中的清香一阵阵袭来,北冥炎只觉得越来越热,控制不住的吻向不停诱惑自己的芳唇,小心的怕吵醒她,北冥炎不敢用力,嘴唇在江敛衣两片柔软的嘴唇上磨蹭,极尽呵护吻着,然后,伸出舌尖轻轻的吸吮江敛衣的双唇。
江敛衣不安的动了动,北冥炎倒吸口气,这磨人的丫头。但是也不敢再有动作,只是小心的搂紧江敛衣。
看来自己真是败在了她手中了。
次日,江敛衣在北冥炎怀中醒来,“你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是敌人,她早已死了上百次了,什么时候自己警觉性这么低了。
察觉怀中人的僵硬,北冥炎不满的手臂用力揽住江敛衣的腰,闷闷道,“昨晚。”
“放开。”江敛衣低声命令。心中郁闷之极,连自己也不明白是这么回事,明明讨厌人接触,可是,遇到北冥炎完全变了,北冥炎的怀抱,她不讨厌,甚至有些留念,而且,对他,自己竟然没有一点警惕心,竟然可以容他接近。
看到她眼中的挣扎,北冥炎低低叹口气,看来还是没有完全打动她的心啊,真是让人挫败,不过还是不能急。
北冥炎无可奈何的替江敛衣穿好衣服,又为自己穿好衣服,才唤人进来。
琉璃进来看到北冥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如常。
“衣衣,你昨天出现在不二楼,已经被北冥月传了出去,今天也许宫中会派人请你过去。”
“不去。”江敛衣眼中一冷,她都没进宫算账,就来惹她。
北冥炎点点头,只“哦。”了一声,反正他也没在意这件事,只要衣衣不想去就不去,有事他挡着就是。
北冥炎说得没错,刚吃完早饭,宫里的福公公就奉了太后之命来请裕王妃进宫,但连江敛衣的面都没见到,就直接被御风打发回宫了,一点都不在意得罪太后。
“衣衣,我可是为你得罪了太后,你要好好的补偿我哦。”北冥炎搂着江敛衣,让她坐在直自己腿上。
琉璃在一旁偷笑,而观雪则目不斜视,但眼神深处是浓浓的不屑,晕哦,一个大男人竟然撒娇,王王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江敛衣不屑的撇撇嘴,“你跟太后有关系缓和的时候吗?”太后出自云家,自然希望云贵妃生的三皇子清王得到皇位,对于其他皇子多是打压,而,北冥炎母后之死跟太后也脱不了关系。根本就容不得缓和。
北冥炎眼神黯了黯,“衣衣,你知道的挺多的,一点也不像一直在寒山寺清养。”
“你不是查过,我没在寒山寺清养。”她从来就没有掩饰不在寒山寺清养,如果这个都查不出,他也不是人人畏惧的裕王了。
北冥炎点头,“就是这样我才好奇,衣衣不在威远侯府的十二年一直在那呢?”他的消息网竟然一点都没查出来,这个不简单啊。
观雪也连忙正色起来,他也很好奇这个答案。
江敛衣轻轻一笑,“自己查。”
北冥炎被江敛衣的笑得晃了神,不由自主的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