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穆思雨的冷静随着外面的衣服被撕破而宣告破产,因为恐惧泪流满面,头发也因为激烈的挣扎而松散开来,看见穆思雨美丽的容颜那黑衣头目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得意忘形之下兴奋道:“娘娘说的真没错,这女人真是极品,怪不得那个主对她念念不忘,连进宫都要带着她!”穆思雨听见男子的话,脑中一惊喊道:“是谁让你们来的,是谁!”
那黑衣头目嘿嘿两声冷笑,身上的裤子已经去了一半,穆思雨在此刻绝望和无助爬满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在危险的时候她居然想到的是濮阳铄风,想到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还会在乎她,还会要她吗!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穆思雨一掌向黑衣头目打去,一阵强大的气流流动于手掌之间,震得男子筋脉尽断,当场气绝身亡。
众人看见眼前的情况,顿时一阵震惊,还哪有戏谑的心情,带着恐惧的心理一齐向穆思雨涌来。伴随着锥心的痛,穆思雨艰难的向后移动着,刚刚的一掌不禁震碎了男人的筋脉,自己的五脏六腑也仿佛碎裂开来,黑色的血液沿着她娇艳的唇溢了出来,滴在雪白的衣服上。
她的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等着那尖刀刺进自己的身体。一阵迷离,她微微的睁开眼睛似乎看见了濮阳铄风的身影,他那邪魅的眼睛里充满愤怒却又含着深切的关心!
“月儿,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威严的声音夹带着急切的询问,眼中却充满了担心,穆思雨沙哑着嗓子,声音若有若无道:“我是在做梦吗,是你吗,是殿下!”
濮阳铄风第一次听见穆思雨这么温柔的叫自己,看着她青白的脸,心中不禁一酸,忘却了穆思雨要逃走,忘记了对穆思雨的惩罚,忘记了一切报复的手段。
濮阳铄风像疯了一样怒吼道:“华宴,我要他们都死,挂在城门上示众三天,看看还有谁敢碰我的女人!”
华宴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小情人,摇摇头叹气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干这么血淋淋的事情,真是煞风景!”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黑衣人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对于这种人渣华宴杀他们都闲脏了自己的手。
一旁的乌苏背着手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看着玩世不恭的华宴,突然听到濮阳铄风喊道:“月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乌苏和华宴原本以为穆思雨只是因为受了惊吓,才昏了过去,看来事情比想象的严重,二人马上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眼前的穆思雨脸色铁青,黑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气息也变得微弱,脉象几乎全无,濮阳铄风抚着穆思雨的脸急道:“月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此时的穆思雨还哪里能听得见。
一旁的乌苏眼中闪现一丝不解,没有在穆思雨的身上看见任何伤口,怎么会这样,他伸手搭上穆思雨的手腕,惊道:“这是,她怎么会中了毒!”
“什么毒”在一旁的两人听到乌苏这么说,急着问道。
乌苏皱着眉头,细想了一阵,摇摇头道:“我也不太了解这是什么毒性,很奇怪,若有若无,却生生不息,似乎已经融入血液!”
濮阳铄风马上抱起穆思雨向太子府奔去。
---------------------------------------------------
幽月宫中,一群太医围在床前,脸上的冷汗直流,各个摇着头束手无策,濮阳铄风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那年老的太医佝偻着身子,手脚颤颤巍巍道:“回殿,殿下,云夫人她确实是中了毒,而且这毒可不是一日两日了。至于中了什么毒,我活了这么多年真的是见所未见啊!”
屋子里的乌苏和濮阳铄风彼此互望了一眼,而华宴并没有进入太子府,他是江湖人物,也是太子身边的隐士,不便出面。乌苏靠近太子道:“殿下,太医说云夫人的毒不是一日两日了,你看云朵有没有可能知道!”
云朵会武功,两个人早就对她有所怀疑,所以两个人同时想起云朵,濮阳铄风道:“来人,把云夫人身边的丫鬟云朵带来!”
此时的云朵已经站在门外,听见里面太子要找她,马上走了进来跪地道:“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濮阳铄风冷眼看着这个身份可疑的云朵,开口道:“你一直伺候你们家小姐,知不知道她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云朵的头放的很低,眼波快速流转,思考着怎么回答濮阳铄风的问题,心中打定注意道:“回殿下,在我们云城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毒花,叫‘婆娑花’,小姐因为儿时误服了此花,毒素一直未除,所以只要情绪一激动就容易毒发,奴婢身上有能暂时缓解的解药!”
濮阳铄风虽然对云朵的话半信半疑,但是听到手中有暂缓此毒的解药也来不及查问,马上接了过来为云水月服下。
在一边的太医点头道:“这婆娑花,老臣是听说过,据说它很难找到,毒性很特别,一旦中毒,虽然不至于让人死亡,却会终身集聚在体内,因为特殊情况而毒发,和云夫人的这个症状倒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