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心怡,把你的衣服脱掉。”黄埔龙轩的话让包括皙华夫人在内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凤鸣轩是太子府最大的院子,虽算不上人来人往,却也是婢女成群……
双目紧闭,双拳亦是紧握,黄埔龙轩的无情让上官心怡的心彻底的粉碎。
“上官心怡,你难道没有听到本王的话吗啊?”看着那个无动于衷的女人,黄埔龙轩更气了。
因为他听到了下人们怜惜的声音,这个女人真的很会收买人心。
刚刚被她穿到身上的那件沾满鲜血的外衣就因为黄埔龙轩的一句话再一次散落到残破不堪的地面之上。
沁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清风吹过的同时也唤醒了她已死的触觉。
泪,悄然而落,她却没有半句的怨言。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所有的人都转过身去,除了黄埔龙轩和皙华夫人。
紧紧地盯着那个女人,黄埔龙轩的声音是冷酷无情的:“继续,本王的意思是让你脱光。”
“爷,皇后娘娘驾到。”黄埔龙轩的亲信小太监小明子不合时宜的跑了进来。
“滚!”不假思索的,黄埔龙轩对莽莽撞撞跑进来的小明子吼道,此时的黄埔龙轩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看到那个女人的身体,她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
“女人该死。”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将头埋得深深地,对于自己的冲动,小明子开始后悔了,可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主子为了一个女人而发怒。
“把衣服穿好。”不耐烦的丢下这句话,黄埔龙轩转身离开。
而一群因为主子发怒而跪在地上发抖的婢女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怡妃。”看着黄埔龙轩走出去,知秋忙拿来干净的外衣披在上官心怡的身上,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她如冰般的素手,“怡妃,您怎么了?”
“我自己就可以了,你下去吧。”结果外衣,上官心怡轻声说道,她早已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而如今的嘈乱是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的。
“让奴婢帮您止血吧。”满是担忧的,知秋看着上官心怡,她背上的鲜血再一次染红了干净的外衣。
“不必了,过一会儿它自己就会止住的。”这样的伤,对她来讲,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只是她的心,好痛!
从他的眼中,她可以看出,如果不是皇后的突然造访,他一定会在众人面前侮辱她的,这样的结果对于她来讲,已经够了。
“怡妃,您的皮肤这么好,留下疤痕就可惜了。”知秋耐心的劝解着,并从药箱中取出了一瓶止血的良药。
“再好的肌/肤没有爱你的人来欣赏又有什么用呢。”自古以来,女为悦己者容。
“怡妃……”上官心怡的一番话让知秋不由低下头,太子对怡妃,确实过分。
“帮我打一桶水吧,我要净身。”上官心怡的脸色没有一丝的表情,语气也是冷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霍萌,大政的正宫皇后,当今圣上的发妻,太子的嫡母。
庄严的东宫正殿已经没有了昨日的喜气,皇后一袭金色的金丝秀凤凤袍,头戴百鸟朝凤紫金冠,手中则是拿了一串“寿”字金镶玉佛珠。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三拜九叩,这是她该行的大礼。
“你应该叫哀家一声母后。”皇后的声音充满了祥和,因为上官心怡入宫,是她一手策划的,对于自己的棋子,她向来大方。
“臣妾今天本应该去拜见皇后娘娘的。”但是让黄埔龙轩给搅和了,或许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上官心怡的语气带着谦卑,对于皇后传递给她的好意她并不愿意接受,因为她不想成为皇后和她那个所谓的爹掌管天下的棋子。
“没关系的,你与太子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是应该的。”皇后永远都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又或者是对于她选的棋子,她充满了自信。
“臣妾不敢。”确实,她跟黄埔龙轩之间永远都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的,他们只会越走越远,永无交集。
如果可以,她上官心怡真的希望那是一条平行线,尽管现实是那样的残酷。
“快起来,别跪着了,哀家这里不兴这个的。”连忙的,皇后对太子说道,“轩儿,还不赶快扶你的妻子起来。”
皇后的‘妻子’二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不过这两个字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倒是真的。
“母后,怡妃是儿臣的侧妃。”黄埔龙轩的眼中透露着万分的不屑,但是嫡母面前他又不得不恭恭敬敬。
“轩儿尚未立正妃,而心怡又是唯一的侧妃,又是丞相之女,将来生了皇孙,自然是贵不可言。”这个倒是皇后的心里话,上官心怡做了太子妃,总比那些不听话的女人强。
如果是黄埔龙轩的话给在场的所有女人带来希望的话,那么皇后的这句话就是对她们致命的打击。
因为黄埔龙轩的侍妾,除了皙华夫人都出身低微,而且肚子不争气……
“母后说的是。”满怀深意的笑着,黄埔龙轩扶上官心怡站起来,因为他有自信,这个女人是不会怀上的,因为他永远都不会碰她。
“听闻怡妃姐姐的生母是大政第一名妓,如今一见姐姐,臣妾等人还真是自叹不如啊。”仗着黄埔龙轩的宠爱,即使是在皇后面前,她依然有胆量出言不逊。
“苏小门前花满枝,苏公堤上女当垆,大政第一名妓,本宫自信,母亲当之无愧。”纵使世人眼中母亲是红颜祸水,但在上官心怡的心中,母亲永远都是可以让她学习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