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深呼吸,眼前就是你所在的地方——纽约。在帝雅大酒店舒适豪华的套房里,你可以看到了它活力奔放的样子。看着这样迷人的景致,一切烦恼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帝雅是一所著名的五星级酒店,完美地融合了东西方元素。酒店气派超然,雄踞商业及休闲中心地带,俯瞰纽约市,大家风范,舍我其谁。四百余间超豪华客房均配有最豪华的布艺、家具和设施,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地中海风情,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装饰:法国的青铜、意大利的音乐喷泉、米兰的水晶灯、国际一流水准的寝室用品、加上富丽堂皇的回廊,金箔的装饰,由内及外无不彰显皇室气派,将你带回到埃及神秘的贵族奢华尊贵的生活。更以浓重而不失活泼的色调、奔放且大气的布局、近似自然优美的线条,给每一位客人豪华舒适、至尊至贵的体验。而且酒店处于城市核心地区,毗邻火车站,意味着只需数分钟,你便能到达城市里最美丽的景点。至于它的主人却是令所有男人都忍不住为之倾倒的智慧女神——水亚美。
帝雅大酒店前厅——
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随着女子的摇曳如海藻般流动。她的眼睛十分大,是如天空般的碧蓝,奶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娇嫩地似可以挤出水来,精致的混血儿的五官更是图增一丝魅惑,长及地毯的蓝色淑女装将她较好的身形体现的淋漓尽致。
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景,只见水亚美缓缓地向他走来。他不由得愣住了,这个女人是他今生的最爱。
“魑,我们谈谈”女子的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只是眉宇间淡淡的忧郁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抹平那一抹忧伤。可是他知道能让眼前这个女子展开笑颜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即使他是她的丈夫,多么可笑不是,当他迎娶她时是多么幸福,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他多么想宣誓,让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追求者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在他想要狂喜地昭告天下,想要全世界分享他的喜悦时,她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他们的婚姻见光就死。有时他真的恨不得掐死她,而现在她突然说要和他……天知道他有多高兴,与身边的侍从交待了几句,魑挽过水亚美走向了包厢,却不料这一幕被人用手机拍了下来。
“芷蔓姐,你做什么?”欧若拉好奇地看着正摆弄手机的皇芷蔓,发现她正在拍照,照片里的赫然是她们的总裁与一位优雅的女士。是的,高贵而优雅,女人的每一个动作无不透露着唯有上层贵族才有的举止。那样的风仪,那样的姿容是传承千年的积淀,绝不是她们轻易所能模仿的。唯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她们的总裁,或者说是她们的总裁高攀上了对方,而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她芷蔓的对手所以……芷蔓的嘴角露出冷笑,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出现一长串的数字,然后发送。
“你说,若是Selene看见了这一幕会做何感想。”她可没有错过魑见到水亚美时那迷恋的目光。哼,无论如何能成为魑妻子的人只有她皇甫芷蔓。
“芷蔓姐。”这样的皇甫芷蔓让她害怕,芷蔓姐真的变了,变得好陌生,妒嫉已经蒙蔽了她的心灵。
“若拉,你就是太善良了。”皇甫芷蔓睨了她一眼,她可是一直把欧若拉当作自己的妹妹,在这个污浊的世界,天使实在很少,她何其幸运遇上这么一个。只是,又有什么人能做到真正的纯洁无暇。
从洗手间出来,宸月并没有见到魑,侍从见了宸月,脸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是有些不屑的。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乏八卦之人,而作为纽约时尚界的龙头老大,蓝森总裁的花边新闻更是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这些日子谈论地最为激烈的话题无疑就是Selene和魑了。不过对于这样爬上别人的床上位的人,他向来不屑,尽管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因此他只是冷眼向宸月报告之前魑离开时的交代,这种女人根本无法和他的老板相比。
宸月对服务员的无礼也不在意,而是玩味地看着楼上,嘴角露出一抹魅笑。水亚美她是知道的,传说中的天才少女。哦不,应该是少妇了,毕竟她已经是魑的妻子了。不过她可没忘她刚来时的情景,魑醉得一踏糊涂时断断续续中所透露出的讯息。一对貌似神和的夫妻,她曾调查过水亚美的,他们结婚的原因她也一清二楚。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喜欢这名为水亚美的女子,更无法认同她作为魑的妻子。虽然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但她就是无法忍受她的人受到伤害。魑,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有那般的卑微过。
“踢踏……踢踏……”高跟鞋与地板演奏出和谐的乐曲。
宸月刚到包厢,还没来得及开门,就与打开门的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撞了个满怀。可是慌乱中的女子已经顾不上来人是谁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往顶楼,自己的专属房间跑,完全忘记了还有一样叫做电梯的交通工具。
魑追出来后原本是想跟上去的,可是在看见宸月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歉意。宸月笑了笑,表示自己完全不介意,随他进了包厢,看着他颓然地瘫在沙发上。
“这不像你,魑。”魑有些烦躁地扯下衣服扣子,随意地将外套扔在地上,健康的麦色肌肤充满了美与力之感,看上去有些颓废的他不仅没有破坏完美的形象,反而平添了一分魅惑,就像一只庸懒的豹子。狂野而危险。空气里似乎还夹杂着男欢女爱过后的激情气息。侍从在送餐过来时,这股气息依然还似乎未消散,服务员的眼神闪烁了几下,手中有什么东西紧了紧。不过幸好两人都没有注意他,这绝对是十足的八卦。服务员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房内暧昧的气氛后,以完全侍从的形象退场,却不知在他人眼中他不过是小丑的存在,服务员更没有注意到宸月的嘴角始终没有消失的笑容。
“不知明天的报导会不会是二女争一夫?”宸月眼扫魑,完全是促狭的拮逾,等着魑的回答。
“你会在意吗?”魑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给自己满上,自酌自饮了起来。
“当然,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又怎么会成为人见人厌的狐狸精。”宸月不再理会他,起身走到离沙发不远的餐桌前坐下,用起了午餐。有些事情只要心里明白就好,即使是亲密如他们也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们所能作的只是支持对方。只是真可惜,如果她来早一点是不是可以看见一场好戏?
“狐狸精?”魑从上到下打量了宸月一番。只见她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就连裙子也被白色的裤子代替。许是因为没有外人,那黑色的粗框眼镜已经卸下放在了餐桌上,露出了精致小巧而完美的脸形,美丽的大眼似带着水雾,透着一股子灵气。如果单论这张脸,要说是绝色天姿也不为过,只是她的装扮任谁也无法将之与狐狸精三字联系在一起。
“其实当狐狸精也不错,魑,你说我勾引你怎么样?”宸月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一副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的样子只是说出的话实在让人无语。
“小公主,我还不想英年早逝。”那几个变态若是知道自己与小公主有一腿,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