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偷先生没有说什么,只是指了指他们之前的那个位置。
“他妈的,明明听到打斗声音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一名拿着大刀,体型魁梧,满脸胡渣的大汉粗声粗气的说道。
“大哥,会不会是他们逃走了?”旁边一名贼眉鼠眼的小个男子说道。
“谁敢在老子的地盘逃跑?活腻弯了不成!”说着,大刀猛的被cha在地上,没想到居然在地上弄出了条裂缝。
“大哥,这里确实有打斗痕迹,而且,顺着我们来的方向,有血。”一名同样体型魁梧,确实一头红发的男子来回仔细看了看后说道。
“血?莫非是之前被我们砍伤的那小兔崽子?”大汉大笑道。
听到此,蓝儿不禁转头看了看在他身边的小偷先生,这小子挺符合刚刚大汉说的那标准的。似乎感受到了蓝儿的打量怀疑目光,小偷先生面色不改的小声说道:“就是我。”
“哟嚯,挺诚实的嘛。”蓝儿诧异道,不是挺嘴硬的嘛,之前还死咬着我是抢珠子的人不放。
“哼,下面那些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似乎看出了蓝儿的想法,小偷先生提醒道,同时也在告诉蓝儿,就你那水平,别自不量力了。
“你!”蓝儿冷哼,只好憋着火气,他也知道自己比不过他们,可也别说出来啊。
“大哥,现在怎么办?那玉珠子还在那小子手上,要是被…”红发男子看着大汉,提醒道。
“哼,迟早会拿回来的,不过现在我们应该好好招待下我们的朋友。”大汉没有理会红发男子,拔起大刀看着眼前的一颗大树,说道:“朋友,不知道在树上偷听别人讲话是不对的吗?”‘吗’字伴随着一阵呼啸声直穿前方的大树,大树瞬间裂成两半,砰的一声倒在地上,而蓝儿和小偷先生两人暴露在大汉他们眼前。
“哟,两位朋友。”大汉扛着大刀,优哉游哉的说道,那语气就像在和自己的朋友打招呼。
“谁是你朋友,别自攀亲戚。”蓝儿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一脸嫌弃道。
“你!”红发男子大怒,冲着蓝儿便是一吼。
“诶,有道是‘相逢便是缘’‘一见如故’啊。”大汉阻止了红发男子,微微一笑,随即打量了蓝儿和小偷先生两人,“两人莫非是夫妻?”
蓝儿被这句话弄得满脸通红,该死的!“谁跟他是夫妻!”两人异口同声的指着对方说道。
“老大,那个比较脏一点的小子好像就是之前那个小子。”本来还是笑脸盈盈的大汉,突然变得满脸阴霾,眼神死死的看着小偷先生。
“呵,没想到碰到老朋友了啊。”大汉拿起自己的那把大刀,轻轻擦拭。
“莫老大。”小偷先生轻轻吐出三个字,全身却是绷得更紧了。
“呵呵,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这个无名小子啊。”大汉诧异的看了小偷先生一眼,随即又擦拭起他的刀。
“雪鼎门外门长老雷锋的大徒弟,莫老大。”小偷先生似乎很清楚对方的身份,道。
“呵呵,还知道的不少啊。”大汉打趣道,手却停止了擦拭的动作,慢慢抬眼看向小偷先生。
“我还知道你是想要我手里的玉珠。”小偷先生拿出怀里的那串白色珠子,晃了晃。
“你知道它?”大汉猛的神色大变,狠厉的问道。
“当然,玉珠,里面封存着天下间最厉害的绝世秘籍,‘得玉珠者,得天下’。”小偷先生轻轻笑道,随即将玉珠交给了一旁的蓝儿,并附耳道:“你先帮我保管着,一切见机行事。”
蓝儿看着手里的白色珠子,脑中却在想:哼,还保管?到了我手的东西别想出去。
大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暗朝旁边两人使了个眼色,随即喝道:“有句话说得好,你,知道的太多了。”大刀起,瞬间就到了小偷先生的眼前,而蓝儿的身边也多了两个人。
水萧云见蓝儿追出去之后,安顿好宛晴和小丫,也急忙追上去,可奈何时间相差太久,渐渐的就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本因就此回头,可水萧云一想蓝儿一女流之辈去追小偷,指不定会遭什么,便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却忘了自己也是女儿身。
水萧云走着走着来到一处树林,她并不知道这便是鬼哭林,因此也谈不上恐惧,只是有些冷……水萧云走着走着便听到树林里传来的打斗声,便快步顺着声音走去,却不想见到了大汉们开始攻击蓝儿和小偷先生,当下立马拿起手里路上随手买的小刀,射了出去。
‘当’小刀砰在大刀刀面上,发出清脆的当声,虽然没有任何破坏力,但也成功的阻止了大汉他们的行动。
“谁!”大汉看着眼前掉落的小刀,凝声大喝。
“娘子别怕,你老公来了!”一道轻佻却莫名的感到安心的声音从大汉他们后方传来,一道蓝儿颇为熟悉的人影走了出来,正是水萧云。
“娘子,等下好好看看你老公的本领哈。”水萧云不管旁人,自顾自得对着已经呆掉的蓝儿拍着胸脯道。
“你小子是哪来的,不要多管闲事,小心老子一刀结果了你。”大汉没了之前的好脾气,拿起之前的那把小刀便甩向水萧云。
“当心!”蓝儿见此,立马喊道。
“哼。”水萧云眼神一狠,一个后空翻,小刀擦着她的后背过去,却也在她的衣服上开了个口子,索性没有划到肉。
“小子,这只是给你的提醒,别不识好歹。”大汉见小刀没有一招结果了水萧云,有点不满。
“哼,老子还就管定了!”水萧云最讨厌别人威胁她,还有只有她一个人能说老子!
“哈哈,那好,兄弟们,送上门的肥肉,不要白不要。”大汉大笑一声,连同其他两人一起,放下蓝儿和小偷先生,齐齐攻向水萧云。
“小心啊!”蓝儿见此,又是一阵担心,却也闭上了眼睛,他不该来的,这不是白白送死吗?心,在这一刻,有一瞬间的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