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回别墅的路,你要带我去哪里?”顾浅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专心开车的慕楚凡。
他的侧脸真的很好看,如果此时没有那层灰色的阴霾就更加完美了。
“如果我不开其他的路段,你是不是就不和说话?一路沉默到别墅?”
慕楚凡眼底蕴藏着愤怒,但是语气还是那么的亲切温和,就连是质问也问得那么儒雅那么有礼。
顾浅没有回答他,轻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慕楚凡一张灰暗的脸开始变暗,变黑……
“下车!”
冰冷的声音仿佛幽灵一般飘了出来,顾浅以为自己听错了,迷茫地看着他。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顾浅总算听明白了,但是她还是没有行动。
“你疯了?这里是荒山野岭,你叫我怎么回去?”顾浅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楚凡二话不说,打开车门,下车。
他来到副驾驶旁边,拉开车门,硬生生地把顾浅从车里拉了出来,扔到地上,然后重新回到车里,踩响油门,绝尘而去。
顾浅目瞪口呆地看着慕楚凡的车子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她这一刻总算体验到什么是绝情,什么是绝望,而慕楚凡就是绝情这个词的完美注释。
慕楚凡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车开得越快。
他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说真话,明明是他亲眼所见的事情,她竟然天真无邪地说她没有,这让他很愤怒。
酒吧的那一幕……
“罚酒!自罚,直到我们满意为止。”叶斐然调侃道,“是不是我们的老五被哪个女人迷住了?你可是第一次迟到哦!”
慕楚凡也好奇地看着那张温和的脸上微微露出若隐若现的笑意,附和道:“本人对那个女人更感兴趣。我倒想见识见识那个女人,毕竟能让我们老五看中的女人,不是奇葩就是稀有物种。”
“对啊,老五,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赶快分享一下。”叶斐然向雷施仁坐的地方挪了一下他的屁股,一张成熟有余不符合他实际年龄充分写明了两个字:八卦。
“胸围、腰围、臀围有没有符合男人心里意淫的标准?脸蛋有没有比老三家那位刚有姿色?”叶斐然嗤笑,一脸暧昧地看着脸色有点红白交接的雷施仁,这施最受不了别人倜傥他了,今天还不让他逮住机会,平时都是他吃亏。
“肤浅!”雷施仁认真的说。
“现在很多女人不是拜金就是贪慕虚荣,你有没有看清那女人的本质?”慕楚凡拿起一杯红酒啐了一小口,平静地说。
“以偏概全。”雷施仁给了他一个狠眼色,拿起酒杯和他轻碰了一下,品尝了一小口,说,“老三,虽然赛车我没你能耐,但是看人的眼光,我比较有经验。”
“我说老三,你这是在质疑老五,我对老五挑女人的能力很自信。老五,说一下,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叶斐然干笑了两声,眼睛里闪着精光,很八婆地看着温文儒雅的雷施仁。
“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雷施仁嘴角含着一抹笑,温和的脸眉飞色舞。
这跟笑话有什么关系?
慕楚凡和叶斐然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他们可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也不想他一直光棍着,于是,不约而同地点头。
“B给A介绍了一个男人,A去和那个男人相亲。事后,B好奇地问A那个长得怎样,A说,像何首乌的根。”雷施仁学着顾浅的口吻,模仿着顾浅的表情与动作,抑扬顿挫、有声有色地说,“B就很惊讶地问,像何首乌的根?A也很惊讶地说,你没见过?B有点可惜地说,没有空去看这么奇葩的东西。A说,就是,刚具备人形。”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呵呵……呵呵……”叶斐然意思地笑了起来,还不时地递眼色给沉默如金的慕楚凡,但是,某人似乎不卖他的帐。
“幼稚。”慕楚凡中肯地评论。
“你那是嫉妒,你那位有给你讲过冷笑话?老三,不是我诋毁你,我看你这辈子就注定没有女人给你讲冷笑话。你知道什么是情调吗?你不懂!”叶斐然鄙夷地看着欲言又止的慕楚凡,不理睬他,转头对着雷施仁媚笑,“老五,凭我多年阅女人无数的经验告诉你,这个女人,很适合你。”
雷施仁嘴角上扬,温和的脸上充满了笑意。
“允儿,不是没有给我讲过冷笑话,只是……”慕楚凡摇着手中的酒杯,思绪仿佛飘到了很远,很远。
“只是你太忙没有空听?呵呵……”叶斐然同情地看着慕楚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笑起来。
“老三,不是老六不给你面子拆穿你,我说句公道话,夏允真的不适合你。”雷施仁一直不看好老三和夏允的关系,现在他趁这个机会提醒他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合不合适,我自己最清楚。”慕楚凡独自饮酒,脸上平添一丝忧愁。
“魅夜的股市又升了,我们三个是不是要干一杯?”叶斐然适时转开话题。
“等一下,我过去一下。”雷施仁看到某个地方热闹起来,神情紧张地起身,向着那个地方,匆匆赶去。
“老三,那个不是顾浅吗?”叶斐然盯着那个突兀的、俏影,满不在乎地说。
……
慕楚凡一想到顾浅和雷施仁拉拉扯扯的情景,又想到雷施仁不顾一切为她出头,他的心就好像被揪住了一般难受。
慕楚凡加大了油门,愤怒地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两只魅惑的眼睛隐含着一股火。
“有事找你。”
慕楚凡注视着前方,快速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就如北极的寒冰一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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