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我从来都没见过你这样耍赖的人?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敢做不敢当!哼!”白百气不顺的说着话。这可是她从小到大说过的最难听的话了!这个男人真是有够过分的。自己从小接受妈妈的和平主义教育,爸爸的素质主义教育。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人呢!
“首先天底下就是有我这样的人,因为我就站在你的面前。第二你现在见到了,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第三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反正我不介意。最后你是从哪里或者说是谁告诉你说我敢做不敢当的?嗯?”祁翊枫面无表情的,回答着白百抗议的话。眼睛淡淡的瞥向一旁的易阳,没有任何的情绪。但是眼角眉梢的些许笑意,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易阳见老大的眼神飘来,本来还想为自己伸冤。可是当看到来自眉梢的那抹笑意时,易阳整个人都愣住了。像是挺尸一般,直直的戳在哪里。老大笑了!啊,不对。是老大有笑的意思了。易阳在心中不断地呼喊。其实他多想跑出去大喊三声啊!他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尤其是远在那边的二人。其实也不能怪他,易阳十岁起便一直跟在祁翊枫的身边。他的那张脸绝对可以堪称是万年不变的寒冰脸。跟在他身边十四年,除了他母亲那次住院,一直都没有换过表情。如今见到那些许笑意,或许这个丫头能够让他像个活人一样。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是不是标志着这个丫头还是蛮适合老大的。不过他们这种人是不适合有爱人的,因为很容易就会将他们牵涉其中。但是……易阳自己在这边不断的思索,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这倒是让祁翊枫很好奇,怎么这个丫头一来,就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被她传染了。像这样将表情都写在脸上那可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殊不知他自己也是一样,只是没有那么明显而已。正思忖着,就听见白百那即将暴走却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响起。
“齐……不对。总之就是,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啊!还有……喂!你叫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前半句是气势汹汹的吼出来的,到后面却是越说越没底气。唉!谁叫她忘记了人家的名字呢。
“怎么没记住吗?只是三个字而已。身为人妻,竟然连自己丈夫的名字都记不住。你说你怎么不叫人担心啊,啊?”祁翊枫微有不悦、并戏谑的接话到。
“我…我…我…我哪有啊。明…明…明明是你说的太快了嘛!还把责任归结到我的身上,你还敢说自己是敢做不敢当吗?”白百不怕死的继续嘴硬道。抬眼看看那已经阴沉下来的俊脸,轻声的闭嘴不再言语。眼睛同样也不敢与祁翊枫对视。四处飘忽的眼神,最终与易阳的目光相撞。四目相对,却没有传说中的暧昧或浓情蜜意。有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