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衣接过荷包,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她的手艺真的是很不错,刺绣什么的也都很到位,绣的很漂亮。慕白衣把荷包放进了腰间,珍惜的放了起来。
“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个是独一份儿吗?”他害怕她会把荷包送给陵少辰,他想独霸她,她本就是自己的人,却阴差阳错让她嫁给了他。既然她把这只荷包送给了自己,那么他不能再让她把荷包送给另一个人,他不要,他不允许!
邺婼言羞涩的点了点头,额角的一缕碎发落下,挡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心顿时落地,脸上的笑容明媚了一些,既然是这样,他便放心。
“婼言,跟我走好吗?带你去竹林深处,隐居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也是自私的人,为了自己的幸福可以不管不顾,他不是神,也不是仙,他需要一份刻骨铭心的爱,一份执着的爱,一份只属于自己的爱,即使对方已经嫁人,他不介意,一点儿都不介意,因为那是他们之间不存在的婚姻。
邺婼言听到这句话,身子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慕大哥,现在婼言已是他人的妻,不便再与你在一起,这个荷包就当作我们最后的羁绊,从此之后我们还可以再像从前一样,当做兄妹,这样便好。”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何尝不疼,每次见到他,都会出口伤他,每一次把他都伤的那么深,他不但没有怪她,反而更加的照顾她,明明是一对鸳鸯,却被人拆散。
民间有一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只有找到自己至死不渝的爱,才能真正的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那种棒打鸳鸯的事,也就只有她那个自私的爹爹才能做得出来吧。
“婼言,你为什么要介意这些东西?你本是我慕白衣的人,你却嫁给了他,那我算什么?我慕白衣算什么!”邺婼言把慕白衣惹恼,三年了,他照顾了她三年,她陪伴了他三年,难道这三年都是虚无缥缈的吗?都是无所谓的吗?她的口是心非,就不能诚实一点,坦白一点吗?即使你不会反抗,你也要试着脱离啊,你本不属于他,邺婼言,你好傻。
“慕大哥,你以为我真的不想跟你走吗?如果我走了,我娘就会落在他的手里,我舍不得我娘,她才刚刚搬出那个湿潮的屋子,她的病,她的一切我都在担心,已经这么久没有再见她,不知道她还好不好。”说着说着,邺婼言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想她娘,想她的娘亲,养育她十八年的娘亲。
她的委屈她的痛苦她的泪水,他都看在了眼里,明明在来之前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不要把她再惹哭,可是他还是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