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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属于这里的,那自己的归属,到底又会是在哪里呢?祭羽,多落寞的两个字眼啊?想当初洛羽开国皇上定下这个节日的时候,虽是想纪念,但更多的是心痛吧!因为不想遗忘,因为想无限缅怀,所以,那必是以伤己为代价的吧。

摇了摇头,不禁感叹,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来到古代后越来越伤感了呢?

一路上,一个个云英未嫁的少女,带着各式精致的面具沿着羽灯的指示一直在走着,虽看不清楚她们此时的脸庞,想必也会是一脸娇羞,满面红云的吧?

天空,突然绽放出五彩缤纷的烟火,淑洛儿抬头,就那么一直走一直看,思绪仿佛瞟回了现代,那时候,有什么节日庆祝了也是会燃放烟火的,那时身边有妈妈陪着,也有静那丫头,可是已经回不去了吧!

不知觉的,当淑洛儿回神的时候,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发现自己竟不知走到了哪里,周围的建筑很是宏伟精致,不似一般的街道,但却没了羽灯的指示,自己这是走到了哪里了?

淑洛儿无奈的抓了抓头发,虽说自己不很是路痴,但在这古代认路是需要一定的实力的,很明显自己没有。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恐怕自己是找不到那个什么泗水桥了,不知道现在钰哥哥在哪里,看不到自己,他会不会很失望呢?

抬头望了望天空,淑洛儿很是无奈,不过眼前的建筑真震撼啊,恢宏大气,精美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所能拥有的,自己这到底是走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了?

看着繁华不减的大道,淑洛儿再一次的叹了口气,紧贴着建筑物的墙面便坐了下来,抬头看星,幽幽的安慰自己道,找不到路没什么的,说不定晚会钰哥哥就找到自己了。反正自己也走了一段路了,就当先休息休息。

玄星台,洛羽皇朝皇上,洛辰,乾辰帝。身着一身明黄色衣服,直直的站立在玄星台的最高处,手中拿着的依旧是那个有些陈旧,却依然精致如昔的面具,轻轻的抚上面具,就好像在抚摸女子的脸庞般,洛辰的眼眸中满是痴情。

是谁道自古帝王皆无情的?其实他们往往是用情最深的,只因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他们的心中不能只是自己,爱人,他们心里装的更多的应是天下人,局势,自己的子民,责任,这才是一个帝王所要装着的,只是对有些人来说,真的,未免太多了。

“父皇。”一声如水般的嗓音传了过来,一袭蓝色宫装的少女快步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

是自己的洛儿吗?睡梦中,洛儿也是这般大了呢?也是这般唤着自己父皇的。

“洛儿。”男子忍不住开口道。蓝衣少女一脸迷茫。

“父皇,我是紫浣啊,洛儿是谁?”少女的话把男子的神智拉了回来。

“浣儿怎么过来了?”

“因为想父皇了,父皇为何一人在这?身边怎么也不留人伺候着。”

“是父皇让他们退下的,浣儿怎么不去泗水河畔,这虽是办在民间,但也是皇室和百姓同乐的一个节日,去吧,若是有心仪的人了,大可给父皇说声,浣儿也不小了。”男子一脸慈爱的说道。

自己本来子嗣就少,每当看到紫浣就想起自己的洛儿,总想着多疼一些,虽然自己与皇后之间并没有感情,但对这个女儿自己可是真心的疼爱的。

“父皇又取笑浣儿,浣儿要一辈子留在父皇身边,孝敬父皇。”

“傻丫头,哪能一辈子留在父皇身边啊,去吧,父皇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蓝衣少女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但看到男子却又生生的咽了下去,洛儿?是谁呢?父皇不开心是因为她吗?

福了福身子,紫浣退了下去,本来自己是不想去什么泗水桥畔的,但是父皇说了,只得无奈,吩咐宫女随意的取了一只面具,向那方走去。

看着走下去的少女,男子的视线又从回到手中的面具上,淑儿,我把国家治理的很好呢?只是我们的洛儿却丢了。

哎的一声长叹,把手中的面具高高的举了起来,对向远方的繁星,淑儿你是最喜欢看星空的了,这样你看的见吗?我们的洛儿在哪里呢?为什么我感觉她里我们好近,但又好远?胸口一痛,手中的面具悄然坠落。乾辰帝看着翩然坠落的面具,突然流出了两行清泪,淑洛,你,你这是在怪我吗?怪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洛儿,怪我弄丢了她吗?连这个面具也要带走。

那时年少,当时的乾辰帝刚刚即位,正是年少,意气风华的时候,带着身边的小太监两人出宫,去到泗水河畔,年少的乾辰帝就那么站着,英姿勃发,人中龙凤。傲气的不可一世,只是这时有个人儿出现了。

在人群中,乾辰帝一眼就看到那个带着精致面具,一袭白色纱衣的女子了,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能够正常了,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庞,看只觉是九天玄女降世,轻灵,孤姿不可言语。也就是那么一眼,年少气盛的乾辰帝便陷了进去。

其实有些时候,一眼就已然万年,就足矣为之沉沦。

淑洛儿,此时还无聊的坐在墙边,只见眼前突然有什么东西下落,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接住了。

好美的面具,虽有些陈旧,但却透露出一种年岁的美感。

这是谁丢下的呢?这么美好的面具,自己看着它,不知为何,从身体里产出一骨莫名的熟悉感与亲切感,仿佛这个面具本来就是自己的一样,鬼使神差的就把上官钰给自己的面具去下,带上了手中的面具,带上的那一瞬间,淑洛儿忽然觉得很暖,很暖,有种妈妈的感觉。

抬手摸了摸脸颊,自己怎么会流泪了呢?站了起来,淑洛儿想去寻找这个面具的主人,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还给人家的好,仰头看向刚刚掉落面具的地方,好高啊!拍了拍衣衫,抬脚便向那方走去。

玄星台,冷风飒飒,真乃高处不胜寒啊!乾辰帝呆呆的站在那里,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哪里还有朝堂之上的果断决策?痛!此时的乾辰帝若说还有种感觉那就是痛,捂着自己的胸口跄蹴了一步,就转身往玄星台下走去,不能那是淑儿的东西,自己不能弄丢它。

当淑洛儿走到玄星台的正门时,看着眼前的气势就被惊,应该是御林军吧?自己虽没见过,但那种属于军人身上独特的气息萦绕在他们的周围。

感情掉落面具的还是一个大人物来着?估计这面具是还不成了,一般大人物都是喜怒无常的,万一心情不爽,自己便成炮灰了怎么办?淑洛儿站在正门前纠结的不能再纠结,此时是看不见她的表情,说不定,现在脸都拧成一团了。

镇守在玄星台门口的两个御林军也同样面面相觑,这个如仙子般的少女,这是要干嘛?但纳闷归纳闷,他们依然还是摆出一副标准的死人脸站在那里,一副靠近着斩的气势。

算了,就当这个面具与自己有缘吧,本来自己就对它有种亲切感,当下抬脚向反方向走去,这么久了,钰哥哥还没有找到自己,想必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迷路了吧,应该还在那个什么泗水桥的吧?哎,还是自己去找他吧,这俗话说的好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在玄星台下层侯着的小太监,看见皇上急急忙忙的下来,连忙紧跟上,这皇上是要干什么啊?哎,省心难测啊。

“皇上,您慢点,等等奴才啊。”小太监一边说道,一边抱着手里的拂尘,紧紧的跟上。

乾辰帝下到玄星台时,淑洛儿就已经向人却中走去了。“属下参见皇上。”两御林军规矩的抱拳行礼下跪。

拂了下衣袖,乾辰帝看都不看他们便向刚掉落面具的地方走去。

奇怪啊?为什么我感觉那么难受,淑洛儿,回头。望了一眼刚才自己呆过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对啊。遂扭头继续走着。

可此时的乾辰帝却如雷击,他刚刚看到了什么?是淑儿吗?是淑儿回来了找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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