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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王治府之严,本王甚是佩服。”红衣男子,淡淡开口,低沉邪魅的嗓音之中,怎么听怎么感到讽刺。

“本王治府,不劳邪王费心,邪王还是做好一个客人应有的本分而已,否则,璃王府治府不严,邪王若是有个万一,即使这一院子的也抵不了邪王之尊贵。”黑衣男子缓步而来,在寂月邪的对面坐了下来。

并没有看那红衣男子,一双眼眸如古井般然,看向湖面,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个女子,竟然昏倒了,也不知此时怎么样了,不知为什么最近脑海中,往往浮现出那女子的一张脸庞,散也散不去。

若不是自己想知道女子的情况,寂月邪纵然本领通天,他的冥衣血影纵使再强悍,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府中来去自如。

在寂月他寂月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这是洛羽,这,还是他洛胤璃的地方。

想要嚣张,这形式还是认清楚的为好。

“璃王既然清楚自己的身份,那有些人,还是不要肖想的为好。”同样的话不漏骨,同样的轻轻点到。

两方都是世间少有的男儿,那心思一个比一个通透,当然知道对方所表达的是什么。

和聪明人说话,就一个好处,那就是不费尽。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洛胤璃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透过冥衣血影之口,知道那女人的近况。

否则,这璃王府,他们是不好进来的,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洛胤璃是故意的。

看他人模人样的,谁知道打的竟是那女人的主意,不过晚了,那女人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来一个送走一个,来一双送走一双,都该干嘛干嘛去。

不过那死女人也是,竟然招惹了那么多的桃花,下次要好好惩罚惩罚她,让她记住。

寂月邪心里愤愤的想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的咯吱咯吱想,一张绝代风华的脸庞,更是扭曲的不能再扭曲了。

一旁的玄雾,看着自己主子,那俊秀的脸庞,也是青一块白一块的,他敢打表票,主子这会心里绝对阴暗,绝对的。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具本王所知,降风的太子此时正在昏迷当中,邪王,你这箭,对的人可有点多,别到时把自己都搭了进去,还不尽可知。”

黑衣男子开口而道,蓦然又加了一句:“本王不知,邪王何时有了那么豁达的胸襟,连降风太子昏迷,这样的机会就可以放过,本王自愧不如。”

洛胤璃,说完看都不看寂月邪一眼,招来一旁的侍女递上茶水,自己悠然自得的品着。

不得不承认,他是没有上官钰嘴毒,但这踩人痛楚谁不会啊!

“哼,璃王的胸襟同样也不小。”他没有去动上官钰,是因为淑洛儿的原因,因为那个人儿一早遇见的是上官钰,不是自己。

所以,这份情,他替她还,但是在以后的日子中,他要那个女人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但,这洛胤璃这种时候竟然也没去动上官钰,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虽说上官钰的事,被人用各种手段封锁了消息,但这洛胤璃一定是在和自己同一时间知晓的。

若是说这洛羽的老皇帝不知他是不奇怪的,但洛胤璃,他还是有那个能力的。

但他知晓了,并没有去动上官钰,这样来说,他花在那女人身上也是有一定的心思的。

“邪王还是好自为之的好,毕竟现下是在本王府中。”淡淡的话语飘散,不重,一点都不重,但里面的威胁意味却是浓厚。

“乾辰帝要快大寿了吧。”寂月邪看向对面的黑衣男子,没头没脑的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转而又道:“不知璃王可否与本王下一盘棋?”

这洛胤璃是个对手,只得他与他下上一盘。

“能和邪王下棋,自是好的,来人布棋。”大手一挥,王者之气显露无疑。

晴日当空,流君亭内,一红衣,一黑袍,两个男子相对而坐,下着各自心中的棋局。

其气氛,剑拔弩张不算为过。

日子,如沙缝一般的流过,淑洛儿一个人独自漫步神医谷中,衣服也已经换上了薄薄的纱衣,五六月的天气,说热也不算是热,煞是舒爽。

闻着谷内,处处弥漫的草药香气,这一段,淑洛儿总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每天抚抚琴,看着初墨对漠然的唇齿相讥,还有吃着蓝姨做的美食,这小日子倒也不错。

要是无事,呆在这里也真是不错,已经过去十多日了,钰哥哥也已经完好了吧?

记得有一日问初墨,那家伙就直接来了一句死不了,搞的自己直翻白眼,很是无语,打那起,也就没有在问,知道钰哥哥无忧,自己的心便也放了下来。

也不知道婉儿那丫头怎么样了,自己可没忘记那小丫头当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自己的样子。

找了一块比较幽静的地方,淑洛儿往地上一躺,随手拔起一根青草叼在嘴里,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正是好的时节,神医谷内,地气又好,大片大片的桃花开的正旺,这的桃花并不同于现代桃花园所开的花,没有过什么农药之类的污染,所开出的花朵,自是白粉娇艳的。

桃之夭夭,烁烁其华,淑洛儿觉得眼前的景致,并非能又笔墨所来形容。

有一句诗是怎么来着,大概是: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虽然不曾符合此时的意境,但淑洛儿就是莫名的想了出来。

这两句诗是她最喜欢的两句,歌尽桃花扇底风,真是一句美到极致的诗词。

山风徐徐,吹落了大片大片的桃花般,粉粉白白的飘扬与这天地之间,大自然的美,永远是最真实,最难以言语的。

这种美,美的极致,美的纯粹。

感受着周围的山风,以及周围阵阵的桃花香气,淑洛儿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大好。

真是舒心啊!闭着眼睛感受着周围的氛围,这小日子,真是没得说。

一阵暖风扫过,紫衣翩然,带来大片大片的妩媚,此人正是初墨。

眼都不用睁,淑洛儿就知道是初墨那厮来了,别看那厮妖媚无常,但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让人感觉十分舒心。

“小洛儿,倒是会找好地方,可让我好找。”自己在书房处理完谷内的事物后,就急急的向女子住处找去,谁知竟无一人,问蓝姨,蓝姨也不知道,怕是师兄拐走了她,还特地的去师兄园子里逛了一圈,谁知还是无人。

导致自己一个上午在谷内飞来飞去,这才找到人儿。

当看到人儿那一刻,这找了一上午的郁闷顿时的烟消云散,只觉得浓浓的幸福,看来,自己真的是魔怔了。

“找我干嘛啊?该吃饭了?”女子眼皮未抬,自己正在好好的享受这周围的景致呢!这厮却又过来捣乱,真的想一脚把他踹走啊!

但一想到,这是在人家的谷内,人家的地盘,他不踹自己已经不错了,于是便也作罢。

“小洛儿,又是只想到吃的,我这一翩翩如玉公子你竟然视而不见。”初墨使劲的眨巴着,他那一双桃花眼,里面充满了哀怨,连声音都带着丝丝的委屈。

淑洛儿浑身打了个寒颤,那双明亮的眸子射向男子,里面写满了无语:“要是说翩翩如玉公子,人家漠然才是,你充其量就是一公子,还翩翩如玉呢!真不明白,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怎么会差那么多。”

一道温润的嗓音传了过来:“在下可以当洛儿姑娘是在夸奖在下吗?”蓝衣如水,清雅绝伦,仿若空谷幽兰,来人正是墨然。

听到男子温润的嗓音,淑洛儿不禁觉得一头黑线,感叹着,这俩人的找人功力真的堪比比利时的寻血猎犬了,不对,也许人家猎犬也没有这么的快。

转头看向男子,嘴角可疑的抽了一抽:“当然。”

“师兄,你怎么来了?”看向面前温润如玉的蓝衣男子,初墨的话音里不禁含了一抹咬牙切齿,这些日子,只要自己一与小洛儿单独相处,这厮总是会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钻出来。

赶明还得寻个理由把他弄出去,要不这样可不行,初墨心里邪邪的想着,这样一想,不由得释然了好多。

嘴边笑的向偷了腥的狐狸,看的淑洛儿和漠然一愣一愣的,这厮这样的笑绝对不正常。

两人同时觉得得头上乌鸦飞过,留下阵阵的嘎嘎声。

淑洛儿倒还好,倒是漠然,被自家师弟笑的,还有那眼神瞅的,顿时感觉全身凉风嗖嗖的,他敢以他的身家清白打表票,他的师弟这会脑子里绝对想的不是什么好事。

“为兄也是随意的散心,便走到这里来了。”环顾了一下四周:“这还真是一处好的地方,也不知道师弟和洛儿姑娘是怎么发现的。”

看样子,倒还真像一个专门赏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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