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因鸡尾酒,让那本是黑色的衬衣变的愈发的透明,更是露出了里边黑色的BRA;本是被不合身的衣服拢在里面的身材,缓缓现形。
那被鸡尾酒泼到的身材绝不是平庸,那种身材就连那个妖艳的女人看了都心动。
那是一种含苞待放的白皙,虽不是傲人的曲线,却已缓缓露出姣好的开端。
风归宵更是狭眸一眯,沉了沉神色。
没有看到脸,仅仅是身材,已是一场庞大的视觉盛宴。
在场的男人更是兴奋的恍若打了鸡血般似的。
“这个女人是谁?”
“身材好棒!”
“是哪家千金?”
对于现场的各种视线,我觉得极其侮辱!行!泼水谁不会!
只见那个拿着扇子捂着脸的佳人,踏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趾高气扬的‘蹬蹬蹬’去拿酒了?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听到了“哧……”的一声。
“哧……”又是一声。
那个妖艳女人,似乎被浓度极高的酒泼了个满脸,不停的咳嗽,咳着眼泪都流了出来,本是精致的眼线更是化作了黑黑的水线,流了下来,好不吓人!
妖艳女人身上的礼服,更是被弄的透湿,不一会子,居然显出了一个让众人更是惊愕的东西!
那是什么?
胸贴?胸垫?好多层!起码有五六个!
风归宵瞧着那状若女鬼般的女伴,眸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李杏子一张娇美的小脸上更是饱含轻蔑,这个女人,真恶心。
“你们看我干什么?”那妖艳女人一愣,因妆容花了整张脸更是恐怖,对于自己的暴露浑然不知。
我瞧着那恍若女鬼的女人,压低了声音,呵呵一笑。
“我才懒得看你!是你自个儿给我们看的!当然是看你的胸贴什么时候掉出来!”我嘿嘿一笑,讽刺嘛,谁不会!
“什……什么!你这个贱人!”那妖艳女人吓的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求救般的望向那个优雅的男人。
岂料,那个男人只是一声冷哼,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径自,径自走了?
那个妖艳女人不甘落后,极其愤恨的盯了眼扇子,后赶忙紧随于风归宵其后。
为啥是扇子?因为此时扇子便是我的挡箭牌!
对于风归宵的离去,我又是喜又是失望,喜的是他居然看了我一眼,失望的是他就这么走了。说起来我还是特矛盾的不是?既希望多看他一眼,又希望能与他说话,可同时,我又不愿他
看到自己难堪的样子。
唉!我浑身无力的向李杏子倒去,道:“李杏子,你说,这按小说里的,不是他应该来个英雄救美啥的吗?”他为什么不来救我?例如给我披上他的外衣啥的,然后我在小鸟依人的去还
给他,然后便开始了一阵轰轰烈烈的爱情。
李杏子居然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你还说,别人不认为你是黑寡妇变态就好了,你还要求的这么多!还英雄救美,英雄到是有,美到是没看到。”李杏子故作嫌弃,说到最后,还左顾右盼了起来;那模样似说,美女?
美女在哪儿?
“美女不在这儿吗!”我气愤的捏了捏拳头。
“你好好整理下自个儿再说这话儿吧!”李杏子瞟了我一眼。
我不甘的叹息道:“唉,遇到风归宵时,我就会卡机到不能用常理来形容。什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啊,又不是穿越小说。”
李杏子瞥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我终于知道似的。
转而李杏子又说:“现在被你这么一闹,我也不想呆下去了,你不是生病了吗,你要我送你回去吗?”
生病?我一愣,立即回她:“我什么时候生病了?”
听我这般一说,李杏子大人气的咬牙切齿,愤恨道:“柳萦你欺骗我的感情!”说罢,生猛的把我扔出了她的怀抱中,大摇大摆的离去。
“哎哟,李杏子你个无情的人!”我大声咒骂,明天本小姐就要开学了!怎能带着一身伤痛去学校呢!
因无人护送,我只能不顾路人惊慌的眼神,期期艾艾的磨蹭回家。
“老姐,姐?”
他姐这是咋了?一副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的模样,遭到什么冲天的打击了吗?可在瞧到了他那老姐微透的衣服后,咽了咽口水,他姐啥时候身材这么好了?
看着老弟柳言盯着我身材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我微微一哼。
“怎么?才知道你老姐身材好了?看什么看!打你的游戏去!”
柳言迫于姐姐的压力,不得不压下心中的好奇,他姐今天是咋了?若是平日里他这么盯着她看,他那老姐定要骂他个三百回合才罢休。今个儿连骂人都省了?
我回到了房间,叹了口气。
我和弟弟柳言,都是生于普通的家庭。
因爱着风归宵的心,我时时刻刻都想离的他近一些,打听到了他的大学,听说虽说是大学,却依然是上流的最爱,名流的显摆之地。
那会儿高考之际,我卯足了劲儿去考试,最后终于接到了圣彼得里亚大学的通知书,去不去是个问题,因为那里的人和我一定不是一层的,交流起来可能会有问题。
这便成了我的烦恼。
有了烦恼便要商量不是?通过电话这个既现代又方便的工具,李杏子知道后,更是喜上眉梢,因为她也是那显摆大学的,以为我是为了她才努力考上那个显摆大学的,感动的要命。
而后,经过我多番思索,这种犹豫终究是被爱给打败了。
“也不知道运气会不会好点,遇到小宵宵。唉……”
想起今天那个女人,我心中更是气愤,妖艳女有神马了不起,妆花了一样是个!@¥
带着这种抑郁的心情,便缓缓的迎来了颇具历史性的上学之路,不知是咋回事,全身酸痛的要命,难道是因为我久不出门?昨天又狂奔了的原因?
有气无力的拖着不多的行礼,我心中暗暗得瑟,行礼少,还是方便滴!不知到小宵宵那厮在干嘛?有没有偷懒睡觉啊,想起这些我顿时笑的猥琐了起来。
“你,要我帮忙吗?”
是极为磁性,微微低沉的声音;听到此声,我慌忙收起脸上那可称之为猥琐的神态,刚觉这声音耳熟,抬头一看,傻了。
这这这这,这不是我的风向标,我的绿洲,风归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