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即墨旬把车停好,走下车来把唯壹抱出车来,唯壹有点不自然的别开脸,但是没有说话。
到了里面唯壹发现即墨旬的家不是那种很大的别墅,虽然是两层,楼下好像除了厨房、客厅、餐厅也没有多余的房间,楼上房间也就3个。
“原来你家这么小啊,电视的有钱人不都是有十几二十个房间吗,那你弟弟住哪里?”唯壹好奇的问道。
即墨旬皱了皱眉头,眼神凌厉万分的看着唯壹,刚才听见她说他弟弟了,难道她对他弟弟有好感了。
“这里就我一个人住。”
“什,什么,就你一个人,你的意思说今天晚上没有其他人?”唯壹突然慌张起来。
即墨旬没有回答,径直把她抱到楼上第二个房间。
“我在你隔壁,你有事情就叫我,等下会有人来照顾你的。”即墨旬不理会唯壹错愕的神情走了出去,当然走的时候没有关房门
他不是结婚了吗?那他老婆难道没有和他住一起?我这样住在这里算什么?他的弟弟住哪里呢?这里难道是他专门养地下情人的房子?……
唯壹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很多,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即墨旬再次走进来的时候的发现唯壹已经睡的很熟了,他轻轻的坐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唯壹。
唯壹在即墨旬那里住了半个月后总算可以自由活动了,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这半个月吃的好但是睡的不安稳,每天晚上别墅就剩她和即墨旬两个人在这幢房子里,而且晚上即墨旬要求她不能关门,说是要是关门了她有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在某天可以下床后的晚上唯壹把门锁了起来,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结果第二天醒来发现门被拆了。
从这里唯一的帮佣张妈的口中知道即墨旬向来都是一个人住这里的,她在这里做帮佣快3年了也没有见过即墨旬的妻子,也没有见过即墨旬带其他女人到这里来,所以第一次看见唯壹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唯壹听了张妈的话更加决定要走,她不喜欢这种像地下情人又不似地下情人的感觉。
今天,让照顾她的张妈把床单被套都换了,因为她想离开这里,张妈收拾好一切弄好晚饭就回去了,以前每次都是即墨旬回来她才走,今天即墨旬打过电话说会晚点回来,要唯壹自己吃饭。
唯壹在张妈走了的半小时后也出了门。
结果走了10分钟也没有见什么车经过,再加上自己身体刚刚恢复,突然想起上次张妈说过她是骑自行车来的。
“有没有搞错,住的这么偏,平时还一个人住,难道他就不怕。”唯壹一屁股坐在路边花坛上,微微喘气,锤锤自己的脚。
其实唯壹不知道即墨旬的房子有世界上最牢靠的防弹玻璃和最先进的警报系统,而且即墨旬的房间有个通道,正要是发生什么躲躲也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这里几里范围都是即墨旬的范围,报警系统一响不出5分钟就会有人来。
又走了10分钟,唯壹感觉自己有点头晕,脸色也开始有点白。
“不是吧,现在体质这么差了,以前2天不吃饭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过。”唯壹又坐了下来。
“吱!”一辆车子飞快的开上来,一个紧急刹车停在唯壹面前。
唯壹都没有看清楚来人,就觉得自己被一股蛮力一拉。
“你想跑!”即墨旬愤怒的瞪着唯壹,他家里装着探头,所以唯壹平时在家干什么他看的一清二楚,刚才看见张妈走了以后发现唯壹也走了出去,他知道她要离开,一下子气血上涌,马上开快车回来,半路看见唯壹正坐在路边休息,一个刹车就下车想把唯壹拉回去。
“你,你怎么在这里?”唯壹微微喘气。
“嗯!”即墨旬突然一把按住唯壹的后脑勺,低下头,猛的侧头疯狂的用自己的嘴唇吮吸着唯壹的唇,然后用舌尖敲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热火交缠。
唯壹站在那里愣住了,一时之间没有任何反映,泪水一下子从她的眼角滑落,整个人开始瘫了下去。
感觉唯壹有点不一样,即墨旬松开自己的唇,发现唯壹惨白着脸,脸上全是泪水,愣愣的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样。
“唯壹,唯壹!”即墨旬脸色大变,拼命摇着唯壹的身体,唯壹还是愣愣的没有反映。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即墨旬紧紧的抱住唯壹,仿佛要把她挤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说了不做你的地下情人!”唯壹大叫起来,像疯了一样挣脱即墨旬的怀抱。
“是,唯壹,不做我的地下情人,对不起,对不起。”即墨旬轻轻的拍着唯壹的背。
唯壹慢慢的安静下来。
等唯壹清醒的时候她又在即墨旬的那个别墅里了。
唯壹感觉很怕,她觉得自己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接下来几天唯壹都没有理睬即墨旬。
即墨旬说吃饭她就吃,说一起看电视她也会乖乖的陪他在客厅看电视,但是基本上都是愣愣的盯着电视屏幕,即墨旬白天出去她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窗外。
晚上即墨旬总会给唯壹喝一杯牛奶,那里放了小剂量的安眠药,如果不给她吃唯壹根本不会睡觉。
而即墨旬总是在唯壹睡着后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唯壹。
从中枪到现在的这一个月,唯壹更加纤瘦了,连手臂上的血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摸着唯壹的手,一直轻轻的抚着,他的弟弟已经开始派人找寻唯壹的下落了,但是他一直阻扰着,唯壹的那个朋友那里他之前再三交代过到是一直很平静。
而上次开枪事件后腾清明也查出了是玄静做的,只是他觉得玄静是弟弟的未婚妻,他不能去教训她,而他这里只要玄静不会再做对唯壹不利的事情,他也不会追究。
“只要除了婚姻我其他都可以给你。”即墨旬叹了口气,亲了下唯壹的额头走了出去。
就在即墨旬走出去的一瞬间,唯壹睁开了眼睛,一行泪从眼角滑落。
“说了不做你的地下情人。”唯壹轻轻的喃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