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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森接到了皇帝的旨意后就立马进行的调查,只是马连着马车都掉下了悬崖,现如今是连残赅都找不到,又要从何查起呢,眼看三的期限已过了一天,还没有半点进展,此时他已是心急如焚。在书院走来走去。

“老爷,若儿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啊,启儿还没回来吗?老爷快派人去看看吧,说不定启儿已经找到若儿了。”二夫人自那日昏过去后,傍晚就醒了过来,一醒来得知欧阳若没有找到,已是哭晕过数次。而今两天过去了,人还没找到,她怎么能不心急呢。

“行了别哭了,哭就能把人哭回来吗?”欧阳森虽也担心着欧阳若的安危,但现在更棘手的是皇上的旨意啊。若是三天后他还查出事情真相,不但他的顶戴乌纱不包,全家惜命也堪优啊。

“老爷。”二夫人拭着泪。

“你先下去吧,若儿会没事的。来人,扶二夫人回去休息。”

“来人,去把大夫人请来。”对着外面的人喊道。

不一会儿大夫人来到书房“老爷,您回来了,这么早。”平时都是未时才回来的,今天竟然午时刚过就回来,还真是有些奇怪啊。

“唉,皇上让我三天之内查清四皇子与若儿掉下悬崖的的原由,不然就严惩不待,这都过了一天了,若是查不出来恐怕全家的惜命都不保啊。”欧阳森与大夫人是从小青梅竹马,所以感情也深,欧阳森只要遇到什么难道都会找大夫人来商量,而每次她也能给他一些有效的建议。这次事情这么大,若大个欧阳府也只有她能说了。

“啊,怎么会这样,若儿也是生死未卜啊,皇上怎么会想惩罚起老爷来呢?”大夫人听后一惊,事情怎么会牵连这么大,若是查不出来那全家人的性命就可能不保,但若是查了出来,那她……

“老爷,那如何是好啊。要不找长公主帮帮忙,长公主不是很中意蓉儿吗,若是蓉儿当了她的儿媳,那我们就是亲家了,总不能见我看有难而不帮吧”

“这,现在四皇子生死未卜,而皇上也动努了,皇后更是怀疑我与人勾结陷害四皇子,这个时候谁还敢来躺这趟浑水。”欧阳森何尝没有想过这个,只是长公主再怎么受宠,毕竟不是皇后所生,现在可是嫡皇子出了事啊。

“我问你,那天马怎么会突然受到惊吓的?”

“这,那天我们下了车后,那马就惊叫了起来,然后疯狂的向前跑去,若儿还在上面,马儿把我们远远的甩在了后头,离着马车最近的四殿下首先追了前去,后来嘉义王爷、五殿下和启儿也追上去,至于其他的就看不到了,只知道后来四殿下和若儿一起掉下了悬崖。”大夫人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道,只是眼神有些漂浮不定。欧阳森边听边沉思着,所以没注意到。

“老爷,有位公公找。”管家来到书房门口道。

“公公?”欧阳森与大夫人对望了一眼,有些困惑,才过了一天,难道是宫里有什么变数。心里一惊道“快快有请。”

到了大厅只见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太监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原来是赵公公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人是皇后身边的总管太监赵德。

“呵呵,欧阳大人可让咱家好等啊。”赵德看都不看欧阳森一眼,冷冷道。

“让赵公公久等,真是罪该万死啊。”从书房到大厅也就半炷香的时间,这赵德仗着有皇后撑腰,常常不把那些三四品又没什么后台的官员放在眼里。

“行了,咱家可是忙得很,言归正传吧。皇后娘娘问事查得怎么样了。”赵德斜瞪了一眼欧阳森,只见他弯着腰满脸陷媚的笑着。

“这,下官惭愧,事情还是没有进展啊。”欧阳森心惊,皇后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皇上让来探口风的,可三天还没到啊。

“欧阳大人。”赵德突然转变了态度,一改之前的傲慢,对欧阳森恭敬起来。

“赵公公有何吩咐?”

赵德左右看了看,凑到欧阳森的耳边小声道“那天嘉义王爷与五殿下也在场啊,怎么就四殿下与三小姐出事呢,真是让人菲夷所思啊。”

“啊,这……”欧阳森惊诧的抬起头看着赵德,只见赵德冷笑了一下。

“欧阳大人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不用咱家说吧。

“可是……”欧阳森有些犹豫。

“难道大人想得罪皇后娘娘……欧阳大人,你湖涂啊,眼下皇上最宠爱的除了四殿下还有轩王爷,这轩王爷可是皇长孙,更是娘娘的亲孙子。”

欧阳森抬起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道“请公公告知皇后娘娘,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后还请公公多多关照。”边说边从袖口拿出一叠银票塞到赵德的手里。赵德也是半推半就的放到了衣内。

“欧阳大人说的什么话,咱们谁跟谁啊。好了,皇后娘娘还等着回话呢,咱家也该告辞了,不用送,不用送。”转身走了出去。

欧阳森一把痰坐在了椅子上。这事真是让他左右为难啊。皇后有丞相一家撑着,而嘉义王有安远候和长公主,两头都得罪不得啊。但为了身家性命,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三天过后,皇宫成仪殿,这是皇帝的书房,早朝是在正殿清和殿,这时已下了朝,所以喧了欧阳森到成仪殿来。

成仪殿里皇帝李响坐在龙椅上、旁上站着皇后穆氏,书案下边分别站着满脸疲惫的李乾旭和李乾睿。李乾旭与李乾睿在听说欧阳森已查出事情的原由,所以赶了回来,而其他人还在继续寻找。丞相穆仲舒、和安远候崔子鹏、长公主李雨欢,就只有这几个亲近的人知道这事。一时成仪殿气氛有些沉重。

“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欧阳森朝着皇帝跪拜下去。

“平身吧。”李响道。

“谢皇上。”欧阳森站了起来,又对着其他人行了礼。

“说吧,有什么结果。”李响不努而威的语气令欧阳森冷汗直冒。

“启秉皇上,臣经过了这三天的调查,终于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有什么真相,快快道来。”皇后有些迫不及待道。

“是,娘娘。昨天臣已在悬崖上找到了一样物证,并找到了当时目睹事情经过的一个待卫,恳请皇上恩准,将这人证物证传上来。”

“好,朕准了。”

“是。”不一会儿,只见一个侍卫打份的人手里还拿了件东西走了进来。

“奴才,张成叩见万岁爷。”张成跪在地上有些紧张,也有此害怕道。

“张成,你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有皇上在不用怕。”欧阳森对着跪在地上的张成说道。

“奴、奴才本是嘉义王爷的随从,跟着王爷还有四殿下、五殿下到太安寺去。那、那日王爷和欧阳小姐一起到后山,随后四殿下与五殿下也一走了出去。后来就见王爷、五殿下和欧阳小姐骑着马回到寺里,过后五殿下才回来。当、当天晚上……”张成说到这里已是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着,已是吓到说不出话来。

“张成,把你所看到的都说出来,皇上会为你做主的。”欧阳森道

“晚上半夜时分,奴才因有尿意,所以起来上茅房,谁知经过马房时就看到王爷站在那里手里不知拿着什么。奴才收想这是主子们的事,也就没在意,上完茅房之后回来已不见王爷。奴才忍不住好奇便走上前去参看,只见四殿下的马鞍下面竟然放着一枚银针。奴才见状非常害怕,就跑回房去,谁也没说。”突然张成猛往地上磕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若是奴才当时把银针拿出来就四殿下也就不会出事,奴才罪该万死。”鲜血头额头流了下来,但是张成还是不停的磕。

“你这狗奴才胡说些什么,我三皇兄怎么会做这种事。父皇,这狗奴才在胡说八道,三皇兄的为人您最是清楚,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从刚才听了张成的话如果不是李乾旭拉着李乾睿已经走上前踹他了。

而李乾旭从刚才到现在都没表态,淡淡的看着张成,这个张成他有些印像,确实是他的侍从没错,只是眼着的张成能说会道跟他印像中的不大一样,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他,看来是有人故意把他安排在他身边,以便演出今天这场戏。

“你这奴才的确该死,我的俊儿被你给害了,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能弥补。”皇后一脸阴狠指着张成恨恨道。

“父皇,莫要听这奴才的一面之词啊,三皇弟与四皇弟是手足情深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再说就单张成一人之词不足以信。”李雨欢见李响坐着也不说什么,有些急了,李乾旭与她是一母所生,从小她就极疼爱这个淡泊名利的弟弟,现如今竟然出现这种事情,这让她怎能不心急。

“皇上,公主所言极是,谁皇上三思啊。”崔子鹏吟附和道。

“欧阳爱卿你说还有物证,快呈上来。”

“是,皇上。”

“皇上请看。”欧阳森走到张成前面,拿走了他手中的银针,呈给了李响。

“这……这不是去年藏原国进贡的冰魄神针吗?”站在皇帝身边的皇上惊呼道。这冰魄神针是藏原国的神器,据说有了它就能战无不胜,去年藏原使者便把这神器献给了青罗国以示忠诚。冰魄神针一共三枚利无虚发。李响把这三枚神针都给了李乾旭,原因是李乾旭的母妃便是藏原国的公主,不曾想到却在这里见到,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旭儿,你的冰魄神针呢?”李响心一沉看向李乾旭的眼光有些冷冽。

李乾旭在看到冰魄神针的时候也是一惊,那天晚上他睡不着,想着白天教欧阳若骑马,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马房,面对的刚好是欧阳若白天所骑的那匹马,没想到却被张成见到,怪只怪他那天想得太入神了,竟然没发现有人在。摸了摸身上,只见从腰间摸出了两枚神针,而第三枚显然是不见了。这回真是百口莫辨啊。

“三皇兄,你再找找会不会放在别处了,或者掉在树林被人捡去了。”李乾睿见李乾旭只拿出了两枚,急忙道。除了欧阳森和皇后其他人见状也是神色紧张得很。

“三皇弟,会不会掉在路上的,马上派人去找。”李雨欢急道。

“王爷,可否让下官看看。”李乾旭把两枚神针拿给了欧阳森,欧阳森拿着端祥了一会儿。

“皇上,请看,这两枚银针跟皇上手中的这一枚是极其相似啊。”欧阳森把两枚神针交给了一旁的小太监,小太监呈现给了李响。

“皇上,听闻这冰魄神针是用天石所铸,之所以称为神针,是因为这针极有灵性,可以随着主人的意念而动。而当日这神针即已认了王爷为主,那么当今世上也就只有王爷才可驱动得了它们。”丞相穆仲舒若有所思道。

去年藏原使者带来了藏原国的神器,当他说出这神器的特点时,众人也是唏嘘不已,只是若真如藏原使说的那么神奇,那藏原国也不会成为青罗的附属国了,所以只当他是在夸夸其谈。当时几个皇子也在场,各人都拿起来看了看,当李乾旭拿起时不小心被那神针剌到手指,当下便流出血来,那藏原使都见状便惊为天人般,只道李乾旭是冰魄神针所选出的主人。听得众人是一头露水,最后李响便将这三枚针赐于李乾旭。

而今听得穆仲舒这么一说,大家才想起这神器还有这一神奇的说法。

“皇上,微臣斗胆,请王爷一试。”穆仲舒朝着李响道。

“皇上,臣妾也不想冤枉了旭儿,还是让旭儿试一试吧。”

“父皇,那也只是传言,具体如何并没人见过,怎可信。”李雨欢道

“父皇……”

“皇上……”

“好了,旭儿,你就试上一试吧。”李响眼光凌厉一扫,众人都将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不知丞相,这该如何试。”李乾旭虽听过但并没有做过。

“一碗清水和王爷的一滴血便可。”

李响示意小太监拿来了碗清水,李乾旭拿起神针往手上一剌,血滴到水里面,化了开来。穆仲舒把三枚神针都放到碗里面,也不见有什么变化。众人都屏住呼吸翘首以待。一时间成仪殿静得连根针掉下都听得到。

“丞相,我就说嘛,这种事情只是传说怎可尽信呢。”李雨欢有些嘲讽的看向穆仲舒,而李乾睿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请王爷跟着下官说道‘起’”穆仲舒也不理会李雨欢,看着李乾旭说道。

“起”李乾旭盯着碗道。

这时碗里的水微微抖了起来,越抖越急,原本躺在碗底的三枚神针竟然全都站立起来,一跃而起冲出了水面停在半空之后便飞向李乾旭落在了他伸出来的手上。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到口瞪口呆,一时间不知做反应。

皇后首先反应过来,恨恨的瞪着李乾旭道“旭儿,本宫本日对你也是疼爱有加视如己出,而俊儿对你更是尊敬得很,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害我的俊儿,你还我俊儿来,你还我俊儿。”边说边扑向李乾旭,对他又是打又是踢的,此时一点皇后的样都没有,简直就是一泼妇。

众人忙将皇后拉了开来,李乾旭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这神针跟着他也有一年了,而他从未使用过,也从不知竟是如此神奇,没想到今日一试,既使让人惊讶又让人伤心。

“皇上,你要给俊儿做主啊,皇上。”皇后哭红了双眼,对着李响道。

“旭儿,你有何话说。”李响并没有理会皇后,只是看着李乾旭。李乾旭与李雨都是他与心爱的女子所生,所以从小就非常钟爱,这儿子性情淡漠,对名利也看得极淡,一度还让他很是不满,所以才会封他为王。只是俊儿也是他的儿子,自太子死后,皇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还好有俊儿能让她展欢颜。皇后与他是结发夫妻,对于她他是尊重的,对于俊儿也就偏爱了些。两个都是他的儿子,哪个出事他都不愿,可如今为何两个儿子都让他伤心呢。真的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啊。一直以来他们都在他面前表现得兄友弟恭,难道这些都是假像,是在欺骗他,在做戏给他看。一时间李响看向众人的眼光有些冰了,这些人当中又有几个是真心呢?

“这……儿臣无话可说,但这并不能证明就是儿臣陷害四皇弟吧,恳请父皇明查。儿臣冤枉啊。”李乾旭回想那天与欧阳若一同去骑马,欧阳若险些摔倒,他急忙飞身而起接着了她,同时在他接住她的那一瞬间,欧阳若一扯扯到了他的腰间,可能那时就把一枚神针扯掉了吧,而那时他眼里只有欧阳若哪还有其他。此时一想,那时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

“皇上,那晚奴才看得清楚,就是王爷把针放在了马鞍下面的,奴才看得清楚,若皇上不信,奴才愿以死名志。”张成忽然激动的说着,说完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一头撞向殿上的柱子,当场鲜血淋淋一命呜呼。

“啊……”皇后见状吓晕了过去,小太监也吓得浑身颤抖。其他人没想到张成竟然这么烈的性子也吓了一跳。

“混涨东西,竟敢以死来威协朕,来人,把他拖下去,碎尸万断。”李响动怒了,想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今一个奴才竟然敢在他面前寻死,挑挟他的权威请他怎能不气。两个侍卫走了进来,把张成的体拖下去,可怜的张成到死也不得善终。

“皇上,如今张成以死名志,说明他并没说谎,还请皇上秉公处理。”穆仲舒见李响大怒,但并没有想处治李乾旭的打算。

“父皇,张成已死,死无对证,又怎么能确定就是三皇弟所为呢。丞相就但凭一个奴才的一面之词,可信么?”

“公主此言差异,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张成既是王爷的侍从,又怎么会加害王爷呢,他也只不过是说出事实真相罢了。”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难保不定这张成是受他人指使所为,丞相以为如何?”

“公主这话是在暗指老夫就是那背后指使之人吗?四殿下是老夫的亲外孙,难道老夫为了陷害王爷让亲外孙范险吗?”穆仲舒气极道。

“好了,都给朕闭嘴。来人,传朕旨意,嘉义王李乾旭从今起撤去王爷封号,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啊父皇,三皇弟是冤枉的。”

“父皇开恩啊,三皇兄冤枉啊。”

“都不许求情,不然同罪论处。”李响愤怒道。看着李乾旭,那眼神很既心痛又失望。这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啊,怎知他竟然……

“皇上英明。”皇后突然醒了过来,对着李响跪拜了下去“皇上定要为俊儿讨回公道。”显然已经当李乾俊死了。

“恳请皇上小女讨回公道。”欧阳森也跪了下去,已是老泪枞横,他女儿可是和李乾俊一起掉下悬崖的。

“还不将这逆子押下去。”李响怒吼道。

进来了两个侍卫,押着李乾旭就想走,李乾睿一把推开了其中一个侍卫,跪了下来向李响拱手道“父皇,三皇兄定是被人陷害的,请父皇明查。”

“放肆,反了你了啊,竟然敢违抗朕的旨意。”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想为皇兄讨回公道。”李乾睿不慌不忙道。

“睿儿,你要为旭儿讨公道,那我那可怜的俊儿又要向谁讨去。”皇后一脸悲伤的看着他。

“母后,一定不是三皇兄所为,您跟父皇说说啊。”他们叫自己的亲娘为母妃,而都叫皇后为母后。

“来人……”

“父皇,五皇弟年轻不懂事,念在他是护兄心切,还请父皇原谅,睿儿还不向父皇认错。”李雨欢见皇帝盛怒,而李乾睿还不知死活的一再挑挟着他的权威,所以连忙阻止。

“父皇,儿臣知错了。”李乾睿极不情愿说道,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李雨欢阻止。

“哼,从今天起你就在侵宫好好思过吧。”李响说完佛袖而去。

李乾旭被侍卫押走了,自李响旨意一下起李乾旭就没为自己辨解过一句,因为他知道此时李响正在盛怒中,什么都听不进去,就算辨解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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