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高照,香浓的酒气散漫整个空间,这香味比桂花香味更是飘的远,凡是走过这个院子围墙外面的人无不说:这酒坊的酒真是像,以后就在这家打酒了。
差点被酒陶醉的无心,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不相信地说:“我醉无心,从来没成过亲,那里来的夫君,看样子你是认错人了。”
看着她可爱撩人的芙蓉脸,翰锦陌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轻划了划,把头低到她的耳边,低笑道:“以前你可是跟我同床共枕哦。我当然是你亲爱地夫君了。”末尾还对她的耳边轻轻亲了一口。
引的无心满脸更红,肚子的酒劲一下子爆发了起来,才半分醉的她,立刻上升到八分醉,睁着有些朦胧的眼,无心灿笑如花,指着翰锦陌说:“你跟我同床共枕了?哦……看样子你是我夫君,不过我怎么记不起来呀。”然后苦恼地挠了挠头,沉思几番,得出怎么也记不起来,不如用酒来刺激一下,也许就能记起来了。
“这样吧,你再让我喝点酒我就记起来了。亲爱滴夫君。”在调查中,他并不知道无心还有喝醉了就忘记半日事的记录,翰锦陌还以为无心真的会记得那天在风雨岛她被封为王子妃的事情,于是就叫还在发愣当中的子骞去端壶酒来。
前去拿酒的子骞纳闷怎么她一来,这翰锦陌立刻就转性子了,一点也不像开始布置时一副要杀她的样子,走的时候他不由的多了看了无心一眼,寒……原来王子妃双眼正放着狡洁的光,子骞摇头,这次王子抓王妃是胜是败,未定呀。
再看翰锦陌却是一点很自信的样子,子骞再摇头,看样子等一下他要躲远一点,以防雷电打击。
话说花绝影醒来,却没看到无心,他找来影月问明情况,再到大街上去看看,当下就明白了许多,原来一个是要抓师傅,一个是要抓无心,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
本来就无意去搅这趟浑水的他,现在却开始有点想她了,花绝影自嘲地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继续自己的旅程吧。
“别唱了。”快要发狂的声音。
“为什么花儿这么红,为什么叶儿这么绿……”唱声依旧,而且是一句歌词反复地唱。
“叫你别唱了。你听没听见。”快要虚脱的声音。
“为什么花儿这么红,为什么叶儿这么绿……”
原来是无心喝醉了,喝醉后翰锦陌是她第一个看到的人,所以他走到哪儿,她就跟在哪儿,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到,听的翰锦陌快要发疯,气的他也快要吐血。
“给你。”
翰锦陌冷眼看了看,是棉花球,想也没想就带到耳朵上,一带整个人就清醒了许多。
望着还继续对着他唱歌的无心,她似醉似醒,绯红的双颊,娇艳动人,为何这样的一个佳人,会是酒鬼呢,为何这样一个佳人,喝醉酒后会是这个样子?那传言果然一点也不假呀。
就这样,翰锦陌一直赔着无心到傍晚,才消停,第二计划也就在时候开始实施了。
嘴巴干干的,好想喝水,睁开眼睛一片漆黑,打算爬起床给自己倒点水喝,咦……怎么身边柔柔地,而且还很温暖,把手放过去一摸,软软地柔柔地,怎么身边还有这样的枕头,莫非花嬷嬷知道我体寒加了个鸭绒抱枕?无心这会还停在昨天怡红楼的记忆里,有抱枕不抱真是浪费,于是她再把手覆盖了上去……
呃……怎么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里面,这和软的枕头,抱着都隔的不舒服,还是拿出来吧,于是无心就用力地掏了掏,咦……怎么拿不出来。接着就听到一声闷哼声,接着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啊……”连叫带踢,这个枕头还长着手,好恐怖哦……
无心非但没把枕头给踢下去,反而给枕头压在了身下,“你就这么不安分,嗯?”沙哑的声音,炽热的含着酒香的气味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原来不是枕头是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但一想到是个男人,无心的警觉心一下子膨胀了起来,“你是谁,你下来,你不知道你很重吗?快点下来。”无心用力扭动着,想挣脱压制,如果她不动也许就没有什么了,这一动,哎……如果你是个男人你能忍受一个美娇娘在身下动来动去吗?
“别动。”说话的人好像在极力忍受着什么,无心感觉那刚刚摸到的硬块,更加……硬了,想着自己以前偷酒时看到臆想画面,不由的脸通红了起来,乱动的身子立刻僵僵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你,但是真的你好重,你能不能下来?”无心乞求地说,她还年轻,还不想这么早就成亲,如果被她爹知道了,非要以死相逼她成亲不可。
“你不知道一般洞房花烛该干什么吗?”沙哑很磁性的声音,再一次在她的耳边轻轻地想起,听的她全身发燥,她这时候应该全身都红了吧。
“什么?”身子不由的又动了动,她什么时候成亲了?今天怎么是洞房花烛,“唔……”忍受的轻吟声,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会让人邪火焚身的吗?最原始的欲念又从新燃了起来。
身下的无心可没管那么多,想她最反对的就是成亲,而今天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亲,不会是那个花嬷嬷出卖了自己吧,真笨,自己开始还以为她是好人,就答应她晚上选花魁的。想到是在怡红楼,想到这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找妓的,无心觉得很恶心,用尽全身的力气,甚至连吃奶的劲也用了上来,手脚并用,对着他猛地一推。
“滚下我的床,NND,你是不是很久没玩了,竟然打老娘的注意,滚……”一个“嘭”声,高大体重的他被无心的一个“无影”脚,“黑心”手弄下了床,一个“哎呀”的惨叫声,让无心确定这人真的是被她给弄下了床。这时不走更待何时,一个气身,无心就朝下飞去,“哎呀……是谁把柱子做在床前。”
他抓住无心的手,从牙缝地蹦出几个字来,“你以为你走的了吗?”这个女人太可恶,该要好好收拾一下,让她怎么什么叫夫比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