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给就给,我只要上去了,就立马把钱给你。”张金铜痛苦的扯着嗓子大喊,以表示自己的决心,可这招对秦优没半点用处。
“哼,立马把钱给我?你敢说你刚刚没打算在这里把我杀了吗?你那背包里藏着的枪型号不错,两百米内的射程极佳,怎么?手在后面摆弄半天发现少了弹夹吧?不巧的很,你刚刚挖盗洞的时候我闲着无聊把弹夹取了下来。”杀她!他还略显嫩了点。
心里无耻的计划被人点破,张金铜额角的汗流的更多了,这小丫头能卸下弹夹足以说明她曾经碰过枪,而他居然一点也没发现,可见这丫头的手法有多么的快,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有这样的手法,现在想来他都直冒着冷汗,若是这丫头刚刚直接拿钱干掉他,他此时早已一命呜呼,想来这丫头也不敢杀人,这般一想那心便放宽了许多。
“你是唬我的吧?如果你想杀我,早在外面的时候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秦优见他自作多情,不由轻笑了开,“不杀你,那是因为我想有个人替我挖开这墓,如今已经用不着你了,自然由着你自生自灭,我想这没什么想不通的吧?”
“你,你早就算计好了?”
“这招过河拆桥也是跟你学的,算计倒是谈不上,是你自己着了人家的道,我可是清白的很,如今只是看你是否有那诚意与我谈上一笔买卖,保住你这条小命罢了。”
“有,我有诚意,五十万,你打电话给我老婆,她直接汇到你账户上,等你收到了钱再找人来救我,你看如何?”
秦优脸色转冷,不再嬉笑,手里晃悠着一把精短的匕首,“不必了,你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准备五十万现金到我说的地点交易,如果你敢说错一句话?这小匕首绝对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往张金铜面前一摆,“对了,你的手机是我故意藏起来的,所以,别想着玩心思,因为你并不是我的对手!”话语虽轻,却震撼住了张金铜。
原来一切都是她布的局,从两人合作开始,这小丫头就已经开始算计他了。
脖颈处抵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纵使他张金铜再怎么牛叉,也不敢说错一个字,断断续续的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才抖着麻痹的胳膊想要去擦拭额头的汗珠。
秦优挑了几件较为精致的物件顺着绳子又爬了上去,把墓顶又封上了,不忘给张金铜留了些干粮和水,“张老板,我可是尽了人事,若是您夫人不识趣,到时您做了鬼可别来寻我的仇。”
秦炎不知那墓里发生了什么,见秦优一人上来便迎了上去。
秦优觉得自己弄这事怎么着都有些黑暗,便编了个谎话骗了过去,“张老板被尸毒侵体,我先上来了,待会去寻人来救他,您先带着这些东西回去吧,到时我咱们带着陪我爸去京城买去,在那的价要比在这小县城里高出许多。”
把身上的一大堆物件与从墓主身上摸出来的玉佩都一并塞给了秦炎。
秦炎想她只是去传个口信,并没多大危险,便随她去了,两人分开后,秦优直奔与张金铜老婆约好的地点。
天色灰蒙蒙的一片,县A中的校门口穿着一身校服的秦优隐在学生群里,瞄着校门外的动静,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东张西望的瞧着,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旅行包,包里鼓鼓的不知装了什么?
可秦优却勾起了嘴角,用张金铜的手机发了个信息过去:待会有个女学生去找你要包,你把包给她,她自然会告诉你你老公现在在哪里,别花心思跟我玩,除非你觉得张金铜的命没有这五十万来的重要!
那女学生自然就是秦优,光明正大的骑着自行车过去,朝着那张金铜的老婆微笑的伸出了手,“阿姨,有人让我把这纸条给你,换你手上的包。”
“小妹妹是谁让你来的?”张金铜的老婆笑着与她套近乎。
秦优一扯笑脸,眉梢一弯,“阿姨你到底是给还不给,若是不给我便走了,还要去上学呢。”
那对面站着女人迟疑了一会还是把手里的黑色旅行包交给了秦优,秦优把包往后座的车篮子里一放,才把手里的纸条扔给那女人,“阿姨,纸条给你。”
等那女人把纸条上的字看完了再抬头,秦优早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
学校这地盘她早已混着熟门熟路的了,上学的时候难免会有些苍蝇喜欢围绕着她打转,有时候被吵着烦了便会在这学校附近的大小巷子里绕路,几个来回就能甩去身后烦人的苍蝇,当然这里面除了季里那小子,因为那小子总能跟在她屁股后面满头大汗的喊着秦优等等我!
秦优满意的拎着那一大袋子的现金,那手腕的重量让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可这脑袋里却又在为这钱的来历绞尽了脑汁,若是这一番事被上官烟知道了,她这乖乖好女儿的形象毁了不说,总能惹出她不少眼泪。
若说这钱是秦炎卖古董得来的,那秦炎在这呢,一准穿帮了。若说这钱是季和给的,也不妥,季和那工作虽然风光的很,却没这么多的油水,再说了平时季和也不是个能攒下这么多钱的主。
各种理由在脑海里浮现又被自己一一推翻掉了。正愁着没有理由呢,迎面就碰上了季里,和他那京城来的纨绔表哥汪维民,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了,这哥们依旧那么吊儿郎铛的样子,可见到了秦优却异常的客气。
“秦同学,好久不见,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