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在心底道,型号倒是挺新的,还特地装了消音器,显然是要定了那人的性命,不知哪个短命鬼惹了这些邪神,不过,这会不巧被她遇见了,事情自然会变的更有意思了。
黑衣人彼此对了下眼神,领头的那人挥手指挥着身边的两人破门,那人倒不优雅,一脚就把门踹了开,端着枪直对屋内就射了下去。
紧接着所有人都端着枪进了屋子,秦优也猫着身子移了过去,路过医院为护士设置的存物间,在衣架上扯了件衣服迅速的套在了身上。
在这医院里,最不惹人怀疑的身份自然就是护士了,而在这时候在这楼层出现,最适合的身份也只有护士了。
顺手推过一辆护士常推着的小车,一把针管注射器直接摆在车上,嘴角一扯向着那房间急速的推了过去。
正愁着没有趁手的武器与那群黑衣人抗衡呢,这不,就发现了这么好用的东西。秦炎对她训练时,可都是摸的是院子里的鹅卵石,那么大个家伙,还偏生要她击穿玻璃瓶,根本不心疼她这么个娇嫩的身子。
这么几年下来倒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十米之内不算是百发百中,也差不了多少。这绝招可是把秦炎哄的高兴了许久。
车轮的声音是避免不了的,只能故作镇定的朝着那病房走了过去,长久以来的倒也养成了处事不惊的性子。
待秦优立在那房间外,朝着里面看去时,那一成不变的小脸上也微露难色,眉头皱起,只见那房间里早已乱斗成了一片,黑衣男子已经有三四个人躺在了地上,看来是中了枪了。
只见床一侧的柜子后一个男子手握住枪正与那群黑衣人对着开火,那张冷的吓人的脸只是轻轻的一瞥,秦优觉得有几分熟悉,待仔细一想,才记起,如此冷酷要冻死人般的表情,不正是上次那汪维民差点得罪了的傅樊辰吗?
怎么会是他?他那群葫芦七兄弟呢?
房间里枪火斗的凶猛,屋外的秦优的出现居然没有人发现。一开始打着算盘准备插手这事的秦优,见是傅樊辰,那步子突然停止了。左思右想的,都觉得姓傅的这人是她不该有所交接的人,这人看着太过危险。
隐在一侧的墙后,朝着里面看去,那屋里的对话不时的传入她的耳朵。
“傅老大,要怪只怪你树敌太多。”黑衣人冷冷的道了句,枪口一举,朝着傅樊辰又开了一枪。
傅梵辰身子一避,手腕一转手指一动,也朝着那人对着扳动了机板,可惜那枪里根本没有子弹。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傅梵辰身子一移拖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柜子移到了窗边。可转念一想,这可是十五层的高楼,若是跳了下去,根本连个活命的机会都没有。那只能从这正门冲出去了。
该死的,怎么就突然没了子弹了呢?他的习惯一向是准备好几个弹夹备着的,以他百发百中的枪法,这几个人根本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可如今看,必然是有人事先动了手脚。
“傅老大,没了子弹就算再厉害的身手又能怎样?当初你横行霸道,剁人手脚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的下场?”那黑衣男子显然是对这傅梵辰积攒了太多的恨意,说起话来都咬牙切齿的。
“我剁的那些,都是他妈的该剁!我傅梵辰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数落!”傅梵辰冰冷的声音响起,透着寒冬般的凉意。
“哼,我看你今个是该死!”黑衣人也狠狠的唾骂道,“傅家的私生子,早该死了的野种,居然能活着回来,回来也便罢了,若是你能偷偷摸摸的做你的野种还能留条命在,可惜你太过招摇了,居然让傅老爷子动了想要把傅家交给你的心思,那你便不能再活着了。”
那边傅梵辰冷笑出声,“傅家的东西?我傅梵辰如今拥有的可抵过它十个傅家!那些脏东西给我我也不稀罕!”他道是哪些不长眼的深更半夜的来要他的命,原来是傅家那些垃圾!
秦优起先也以为是这姓傅的做了什么缺德事,人家来寻仇来了,可听着听着却又觉得这姓傅的可怜的紧,特别是那黑衣人讪骂出的几句话,怎么听着怎么不爽!因为曾经的秦悠也时常被人唤作野种!不知是什么心态作祟,秦优居然动了出手帮傅梵辰的心思,许是那种同命相连的感觉吧。
她现在位于这群黑衣人身后,确实是出手的好机会,素白优雅的手指轻轻捻起那小推车上的针管,一发力朝着那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的脖颈直接射了过去,速度之快,只听见那几个黑衣人啊啊啊的连着叫了几声。
傅梵辰在第一时间抓住了机会,从那矮柜后面跃出,直接扑向那黑衣人,两招便夺下了那为首黑衣人手里的枪,朝着那几个站在一旁被秦优弄愣住的其它黑衣人的手腕连着开了几枪。
秦优的枪法已经算是够准的了,可也没把握能在这情况下,连着击中那几个人的手腕,可傅梵辰却做到了!
接连着又是一阵悲惨的啊啊声,傅梵辰解除了威胁,调转了枪口对准了自己抓着的那为首的黑衣人,“想要我的命?那你也得要有本事来拿!回去告诉那个人,这笔账我傅梵辰记着了,改日自当登门奉还!带着这群笨蛋赶快从我眼前消失。”那副姿态有着说不出的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