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晚晚有一种感觉:雅的出现并非偶然,他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将自己往一个方向引导,甚至包括今天的拍卖会,他没有请帖,却依旧将自己带到了这里。
他的那些话,听起来无意,可是事后想想,却都有着他的目的——今日她可以想到要如何变强,从根本上说,还是受到了他的引导。
先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她想要变强,这,是她想要的。
身边,雅已是涨红了小脸,两只眼睛不自然的四下看着,犹豫了半天之后,终于开口:“其实,也没什么,你强了,对我们的孩子有好处——。”
“……。”
晚晚抚额。
果然,自己智商太低,与这些个变态,是完全无法沟通的。
“晚晚——,”司徒雷突然热情的走过来。
看到他手里的鞋子,晚晚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在这里坐太久了,“司徒叔叔,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哪里哪里,为女士服务,这可是我的荣幸。现在放暑假了,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来和我家曦雨一起出去玩啊!”司徒雷一边蹲下去,一边道。
晚晚连忙站起来,不管怎么说,司徒雷也是司徒曦雨的父亲,是长辈,让一个长辈帮自己穿鞋子,别说不礼貌,而且也很不自在。
可是司徒雷却丝毫没有觉得别扭,他弯腰下去,将鞋子一丝不苟的穿在了晚晚的脚上,事后,扶着她的后脚腕的时候,手徒然往下一沉,两指搭在了她的腕脉上——
“你……,”晚晚吓了一跳,本能的锁紧小腿,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手。
“你的腿上有条疤……,”司徒雷若无其事站起来。
晚晚差一点就想要抬腿踢上去了,却没想到他却收手了,顿了顿,放松下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有疤痕,但是更知道这只不过是司徒雷的借口,他,在试探自己。
“进去吧,去看看有什么你喜欢的,叔叔送给你当见面礼……,”他笑着捏了捏她地脸蛋,眼里满是笑意。
晚晚一阵恶寒,怎么看,都觉得司徒雷的眼神有问题,方才的动作,简直就是怪叔叔在诱拐小萝莉似地。
身边,雅的手悄无声息的握上了自己。
内室,几个人已经挑好了各自想要的东西,摆在台上待价而沽,在上面放个小卡片,写上自己要出的价钱,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后没有人出价更高的话,这拍品就算买下来了。
凌昊买的是一把款式奇特的短剑和两只玉瓶。
晚晚皱皱眉头,估计玉瓶里是盛着东西的,所以他才会这么小心。她凑上去一看,里面若有似无的飘出一种清香的味道。
“喜欢吗?!想要我可以送给你。”他突然凑上前来,将晚晚吓了一跳。
看了一下上面的数字,乖乖,就这么拇指大的一小瓶,竟然要两百多万。
“不,不用了。我就觉得这小瓶子挺漂亮的。”晚晚连忙摇手,虽然相信成分多余怀疑,可是拿人家手短,她可不想和凌昊攀上什么关系。连忙转移话题,指着那把短剑,道:“这剑怎么这么贵?!有什么特别吗?!”
别看这小剑其貌不扬,凌昊给它开价五千万,可见必定不是凡品。
“这是把飞剑,传说是一位元婴期练剑高手所炼,越是品格高的飞剑,就越容易和人产生共鸣,今天的这把剑品质很不错,”他解释道。
晚晚点点头。
四周围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出价了。在获得了那几千万的赃款后,晚晚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可是几辈子吃穿不愁了,可是在听到那些人喊的价钱后,才知道,几千万对于这些人来说,不过就是一点零花钱而已。
她转了一圈,东西都太贵了,只能失望的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忽然,眼神一闪,目光被一块丢弃在一旁的断剑所吸引。
不知道为何,这柄断剑给她的感觉,很……亲切。
这是一柄很残破的一柄断剑,剑柄的把手上已经锈迹斑斑。用凌昊的话来说,一柄有灵力的飞剑,是永远都不可能生锈的。所以,这堆残破铁剑,应该都是拍卖场的主人丢弃在这里的。
她轻轻地伸过手去,用方才试过的感应方法,轻轻的去尝试着感觉它,试探它。
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如果换做三天前,她一定会认为这人一定是疯了。可是,当她闭上眼的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涌上心头。
就像是,在这断剑中,有一个她失去已久的亲人,在呼唤着自己——
这气息,是如此熟悉。
她满心欢喜,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刚想进一步试探,身后,凌昊过来了。
他饶有兴味的看着晚晚,诧异道:“你在做什么?!”
晚晚弯腰从那堆废铁中拔出那柄短剑,拦开放在手中把玩着,道:“这个也是飞剑吗?”
凌昊接过手,看了又看,实在没什么特别之处,遂不解的点点头,道:“估计是一把废剑断掉了,你要这破剑做什么?如果你想要玩,我可以买一把给你。不过你不是修真者,飞剑对你的用处不大。”
伸手将断剑从凌昊手中抢过来,晚晚眼神一扫,浅笑道:“不用了,我今天也就带了几千块钱,只想随便买点东西玩玩。太贵的我也买不起,你帮我问一下,这个断剑老板卖不卖?我想将它拿回去,两段接在一起焊一下,好歹也不算白来一趟。”她扬着手中的断剑,咧着嘴。
凌昊狐疑的看着她,耸耸肩,优雅的转身,点点头。
“是什么好东西啊?!”雅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看着凌浩转身而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笑道。
晚晚挑眉,神秘一笑,道:“回家再说。”
……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岳青皱了一下眉头,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显微镜,连手套都忘了摘下来,“喂?!”
“上校,方才司令打电话过来,让你打电话给他。”电话里,传来接线员小刘的声音。
“好,你帮我接一下线。”
数十秒后,电话里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你现在有空吗?!”
岳青皱着眉,道:“有什么事吗?”一般,当父亲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的时候,都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这让他很不习惯。
“陈政委家的闺女带着几个孩子去了墨西哥……现在被困在北部新莱昂州卡德雷塔市,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去看看吗?”声音顿了一下,缓缓地,才咬牙道:“以私人的名义。”
岳青面无表情,陈政委明年或许就要内退了,在这种时候,出现这种事,难保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而且,新莱昂州那里是黑帮组织的聚集地,贩毒组织极其猖狂,不管将来那小女孩救没救出来,他这牵扯到毒贩的罪名,算是一辈子洗不清了。
“好,”岳青点点头,又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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