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层的办公大楼镶满钢化玻璃,远远望去像是钢铁巨人棱角分明。
镜面反射着湛蓝的天空,斑驳的白云向着城市的另一端,天际的另一方缓缓推进。阳光普照这座城市,人们并没有因为炎热而停下脚步。
混乱的人群,车来车往的马路,每个人都拥有各自的忙碌。
从顶层的办公室向下望去,人们的渺小犹如地上的蝼蚁那般。
偌大的办公室,空旷寂寥。靠墙的一排书架陈列各类书籍,却甚少有人翻动。在那里永远都只是摆设。
真皮的沙发崭新,桌几上一盆兰花静静绽放。
两扇两米宽的落地窗视野宽阔。其中一扇窗前站着两个人。
“怎么样?”
“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数据今早也传过来了。”
“他做事,我放心。毕竟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他有要求。”
“什么要求?”
“让我们保护好他的妹妹。”
“可以,你告诉他,只要他乖乖做事,他的妹妹就不会有事情。”
“是。还有,那件事情,也处理好了。”
“嗯,我就知道。那小子做事从来不会失手。重新选一个人,去接替她的位子。”
“是。”短短的几句话,其中一个人消失在办公室内。
剩下的男人盯着窗外的云朵,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挡我的路只有死。
S城东郊,聂双带着集合齐的五个人在市政大楼穿梭前行。外面看去只是一座普通的办公大楼,可内中却暗藏诸多玄机。
通过几道精钢铁门,时菲尔等人被带到一处地下训练营。
敏锐的观察力,时菲尔几眼就扫到一些细节,大脑灵活运动,手指不自觉的摸上鼻子。
训练场大概足球场那么大,但是完全不见阳光,显然这是建在地下。而四周的灯光都有聚光作用。
场地斑驳,看起来不是近阶段完成的工程,而是很久之前就有。
一扇小门正对着时菲尔等人出来的小门。
聂双指着那扇门说道:“那里是你们的宿舍,进去把行李放下,然后我们开始训练。”
几个人拖着行李奔向那扇小门,时菲尔拖动行李步履缓慢。走到聂双的身边停下:“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训练我们了。但是我不会说。不过我只想问一点,你确定我们五个中没有一个人是伪装的?”
时菲尔的话让聂双挑眉。她知道一点也不稀奇,不过她的聪明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声音自信:“我确定。”
“好。”时菲尔点点头。她一向最是欣赏自信的男人。目光略带赞赏的从聂双脸上划过。
打开小门,里面是一条一米多宽的走廊,两旁是平行的编号房间。
时菲尔来到编号为5的房间,打开门里面一张整洁的单人床,白色的床单洁白无瑕。卫生间内浴室盥洗池一应俱全,就连牙刷、毛巾这种小东西也有准备。
屋内只有空调、饮水器,没有电视、电脑一类的娱乐设施。
时菲尔打开行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放进衣柜。
“邦邦”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聂双手里拿着一个篮子:“把手机、手提电脑、MP5、PSP等东西放进这里。”
“我没有那些东西。”时菲尔耸耸肩。
“没有?”聂双半信半疑。
“不信你搜。”时菲尔大开门,让出一条路。
聂双并没动,只是抬眼往里面望了望,随即小声念叨:“哎呦,罪过。”
时菲尔纳闷,转头像床上一看,脸色难得潮红一片嗔道:“流氓。”“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聂双在门外摇头苦笑。
五个人换好衣服来到场地集合。聂双一身休闲装,看上去英俊中带着几分洒脱,刚毅中带着几分闲适。
见人到齐,聂双开口:“三个小时,五千米。”语气不容任何人反抗。
“嘟”哨声一起,五个人的脚步在空旷的训练场上整齐的回响。
一年后……
谬特尔酒店,高级会厅内——
优美的舞曲在唱片机播放,舞池内一对对青年男女旋转舞蹈。四周系着红色蝴蝶结的服务生在忙碌着。
一曲舞罢,人群散开,或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聊天。
当中一个女子妆容精致,淡雅秀眉,翘挺小鼻,粉嫩的樱唇如诱人的樱桃。可爱中带着几分淡淡的妩媚,身上暗香袭人,闻之不腻。
三言两语的交谈,女子端着高脚杯退出人群,来到偏僻的一角。看着角落里独自饮酒的男子。
“看不出,你穿西装还有模有样的。”冷语嘲讽,换来的是男子的不甚在意。
“你不是要用这种方法来吸引我的注意吧!”聂双喝光杯中的红酒放下高脚杯。抬眸看着那气质复杂多变的女子,嬉笑道。
闻言,时菲尔一愣,随即撇撇嘴:“你就臭美吧!”
在公他们是上司与下属间的关系,在私他们是“打情骂俏”暗相嘲讽的对象。
“别打我的注意,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一年的时间,聂双和时菲尔的关系越走越近,似情人,却又不是情人。
“自作多情的人。”时菲尔冷斜一眼,喝尽手中的暗红色液体。
“扑哧。”聂双喷笑出声。
“笑什么啊!”
“没什么。”
“哎!明天你们就毕业了,以后大家各奔东西,见不着面了。”
“嗯。”
“你想知道我的事情么?”
“你要是说,我就听。”
聂双看着时菲尔那双清澈的眼睛,这一年来他很多时间都在想:究竟拉她进入是好还是坏?
“我十六岁那年当兵,二十岁晋升连长。二十二岁来到国安部当副部长。有人说我的命好,这么年轻就当上副部长,可是有几个人知道,我从小就被训练,在我短短的人生中有十次差点死掉。
我今年二十六岁了,也是退役的年龄了。半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女朋友,我们下个月订婚,今年打算完婚。”
得知聂双要订婚的消息,时菲尔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但只是瞬间便恢复一贯的冷漠,语气淡淡的道:“哦!那恭喜你。”
“我只想让我的余生能安静的度过,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我的训练究竟是对是错。我不想你有事。”聂双握紧时菲尔的双手。
“放心吧!我是时菲尔。不会丢你的脸。”时菲尔拍拍聂双的手,以示安慰。心中一股暖流划过。
他们不是情人,他们也同样不是朋友。他们之间的感情介乎在这两者之间从不逾越。
“嘭……”一声枪响,让会场瞬间一片混乱。
时菲尔和聂双同时看向枪响的地方,神色一敛。等了一晚,终于等到此刻。
今晚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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