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酒柜的霓虹就在前方,肖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雨馨真的以严夫人的身份在里面,她该怎么跟哥哥交待,如果雨馨不在里面,她又该上哪里去找回雨馨。不管再或者不在似乎都不是肖安想要的结果,然而事实就在眼前,即使她不愿面对也逃避不了。
“小姐请您换上礼服再来!”肖安一下车就冲向一号酒柜,迎宾小姐笑容可恭的拦住了她。
“本小姐妹功夫回去换,赶紧让我进去!”肖安演了一天的小太妹,语言情绪一时半会还没调整过来。
“请小姐自重!”保全见到如此莽撞的客人急忙小跑过来。
“这位先生,你眼前的这位小姐是这次品酒会的主办方严词经理邀请过来的名珠宝设计师。如果因为你们而让尊贵的客人受到不合理的对待,后果谁来负呢?”肖吉故意缓缓的从宝石捷轿车下走过来以显示尊贵的身份。
“先生您认识这位小姐吗?”保安看着眼前尊贵的客人心里有些没底。
“这位Miss是我亲自送过来的,我们都是严词经理的好朋友!”肖吉话音平缓,却字字铿锵,不容怀疑。
“原来是这这样啊,小姐请您跟我到更衣室换下衣服再进去好吗?”迎宾小姐不想得罪贵客连忙阻止正要盘问的保安。
“你们这里的衣服到底够不够档次给我们肖大设计师穿哦。”肖吉故意不屑的质疑。
“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号酒柜准备的备用衣服就连明星大腕都非常喜欢。”迎宾小姐恭敬的回答。
“别啰嗦了,要换就快点带我过去!”肖安只想快点看清楚雨馨到底在不在里面。
迎宾小姐交待服务生领着肖安去更衣室换衣服,酒会热闹的声音让她变得有些忐忑。肖安只是个普通人家还在上高一的孩子,这种大的场合以前从未见过。
“小姐需要来帮忙吗?”服务生大量着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的女孩有些怀疑。
“不需要,请你出去!”肖安不想让服务生察觉到自己的紧张和慌乱,语气故作生硬。
“好吧,我在门外等小姐,有需要随时叫我。”大小姐的脾气果然有些像打牌的设计师,服务生不再质疑。
肖安选了一款素色礼服,换上一双跟最低的白色舞鞋,还好她本来个子就高,不然着礼服肯定要绊住双脚无法正常走动。
“小姐这边请,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这么美,开场的舞会肯定有很多男士邀约。”服务生看着换装之后惊艳的肖安连说话都变得恭敬。
“我宣布由‘情姿’珠宝的严总和她的太太雨馨小姐为我们跳第一支舞蹈,掌声有请!”酒会大厅传来主持人高昂热情的开场词。
雨馨真的在这里,肖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怎么可以成为严夫人在这里享乐都不愿意给苦恋的哥哥一个交待,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肖安情绪激动,动作粗鲁的用脚踢门而入。
品酒会现场一片骚乱,面对门口无礼却又美艳的女孩,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开始骚动。
“保全马上将这个女孩带出去!”严词作为品酒会的主办方,对肖安无礼的表现相对不满。
躲在门外的服务生傻了眼,这个女孩不是严总请来的首席设计师吗?严总要赶她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严总找了两个女人,这个踢门而入的小姐是来砸场的?
“这个美丽的女孩到底是谁?”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更多的人认为女孩是为严词争风吃醋的女人。
“我叫肖安,雨馨我的好嫂嫂你怎么不为大家介绍一下我呢?”肖安因为不习惯高跟鞋的束缚,脱掉鞋直接奔上舞台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发泄着自己对送雨馨的愤怒和不满。
肖吉看见肖安今晚丑态百出觉得很是丢人,躲在人群里不敢出声,肖平的电话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肖吉匆忙的挂断电话盯着台上不知道如何应对。
“雨馨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嫂嫂,我不明白,你马上跟我说清楚啊!”严词愤怒的拉着雨馨的手想要一个说法。
“你是安安?”雨馨奋力挣开严词的手掌,快步朝肖安走去。
台上穿紫色晚礼服的仙女就是嫂子,肖吉几次擦亮眼睛细细打量,每次都被雨馨的美丽刺得眼睛发亮。
“是我,严太太你很惊讶吗?”肖安放下话筒走到雨馨的面前。
这个女孩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吉听到肖安从话筒里传来的问话有些吃惊。肖平哥平常那么老实怎么会去找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呢。
“安安别闹了,我们出去说!”雨馨担心严词会对肖安不利,拉着肖安就往外跑,肖吉紧跟其后,严词愣在原来,气得脸色发青!
酒会还没开始就已经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两个美丽的女孩原来不是情敌,而是姑嫂,平日以妻子为荣的严总居然是抢别人老婆的猥亵男人。严词听到阵阵讥讽的议论,早已经羞怒得无地自容,连忙示意主持人宣布酒会延期,让大家先回去。
“各位朋友,我代表严总对大家说声抱歉。严总身体不适,今天的品酒会我们延期到下个月的同一天,希望大家下个月能够再次赏脸。谢谢各位的莅临,请从这边出场!”主持人宣布酒会延期,会场还是人群挤挤。
酒会是散了,可客人们还是迟迟不愿离去。这么惊人的隐私内幕,又有几个人不敢兴趣呢?更有娱乐记者朝着严太太拉着女孩远去的方向奔去。商城明天的头条新闻谁能抢到就是说的本事。
严词见客人们迟迟不愿散场反而围在自己的身边刨根问底气得血压上升,晕了过去。现场再次陷入混乱,一号酒柜的全体保安人员全部出动,才疏散了围住严词的人流。
一号酒柜品酒会的人不减反增,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叫上朋友前来看热闹。直到救护车赶来,随着严词的离开,这些看热闹的才渐渐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