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楠一饮而尽,站了起来,走到简爱面前,伸出手说到“走吧,我送你回去,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好。”
简爱看着他晦暗不明的脸庞,听不出他话里面的情绪,但是那白皙的手掌放在眼前,忍不住就将手放了上去,冰凉彻骨。
“我送她回家,你自便。”
简爱被他拉着,回头看坐在沙发上无奈的摸着鼻尖的柳叶,而后就跟在薛楠的身后。
银色的奔驰车里面,简爱看着面无表情的薛楠,转头看着窗外,等着车子启动。
迟迟,车子没有启动,简爱忍不住回头看薛楠在干什么。
“嗯”
简爱瞪大眼睛看见在自己眼前放大了N倍的脸,细腻到看不到一个毛孔,能看见那细密的绒毛,感觉到和吻住自己嘴唇那冰冰凉凉像是果冻的嘴巴,甜甜的,滑滑的。(作者开始意yin了)
“闭上眼睛”薛楠的嘴唇离开简爱的嘴唇,声音里面带着点点的颤抖,的双手定住简爱的脑袋,又慢慢的靠近简爱那粉嫩的双唇,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简爱听着他的声音,像是着了魔那般,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心跳像是加了马达一样,‘砰砰’的跳个不停。
那淡淡的清香在自己的唇齿间流返,让简爱仿佛看到那开满有才华的田野,让人不由自住的沉醉,在沉醉。
不行,不可以,自己不可以迷失?简爱立刻睁开眼,一把睁开这个让自己差点入了魔的男人。
“我要回家了?”简爱撇过头,冷冷的说到,任何人都不能让自己迷失,不可以。
薛楠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为什么?”
简爱看着他受伤的神情,心里一软,但是立刻又硬了下来,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对于男人不能心软,“我要回家”。
“知道那个簪子是什么吗?”
简爱看着他,鼻尖送来的都是带着他体香的空气,感觉自己被包围在他的世界里面。簪子,那支木簪子?
“我要回家?”简爱不想听那个木簪子的故事,她必须要快点远离他,现在的他不是天使,是撒旦,是恶魔,是引入堕落的邪恶之子。
“听着,那支木簪子我只送给我喜欢的人,”薛楠重重的摁住她的肩膀,极其严肃的说到,“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你会成为我的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明天,我就把簪子还给你。”简爱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话,配上他的容貌,他的神情,一般的女人怕是会心动吧!但是自己不会。
“你难道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吗?”薛楠红着双眼,怒气的看着简爱,紧紧的掐住她的肩膀。
“因为我懂了,所以更应该还给你,不是吗?”简爱顾不得肩膀上因为他的重掐而传过来的疼痛,盯着他,一字一字的说到。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你有太多的关系,不想。”你太危险,我看不透,也掌握不了,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你。
“可是我想,”薛楠坚定的说到。
“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年龄差太多,不合适,而且我不相信我一个孩子能有怎么大的魅力能够吸引你,让你怎么着迷。”
“你是孩子吗?你的心思细腻的连我的及不上,若是孩子,现在就更应该会喜欢我,然后迷上我不是吗?”薛楠靠着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充满磁性的嗓音,喑哑动听。
“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欢年纪比自己大的成熟男人的,对我来说,你太老了。”其实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不应该用老子来形容,但是简爱却是实实在在的用了。
“老,是吗?要不要试一试我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老了”突然薛楠自嘲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嫌老。
“晚了,我该回家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让柳叶送我回去。”简爱欲推门。
“离他远点。”薛楠被这句话刺激到,坐会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动汽车。“离他远点,你最好听我的。”
薛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突然酸酸的,很难受,难道自己在吃柳叶的醋,不可能的,自己怎么会一个棋子吃醋呢?她是自己要争取的棋子不是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上那个人,没有人可以让自己心动。
薛楠努力压下自己躁动的情绪,启动了这部自己很少使用的奔驰轿车。
“如果你是我的监护人,也许我会听的,可是很遗憾,你不是?”简爱笑着说到,没有谁能规定自己做什么。
“我也希望是你的监护人,最好是终身监护,”薛楠冰冷的说到,显然现在开车的他恢复到那种冷漠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状态。“恭喜你,至少现在的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兹”车子猛的刹车,薛楠一把拉过简爱,狠狠的吻住那张一点也吃不得亏的小嘴,狠狠的咬下,知道尝到那涩涩的血腥味,才松开。
“话多了,就不可爱了,这是一个教训,”于是继续打弄着方向盘。
“你”简爱龇牙咧嘴的,一扯动嘴巴,嘴唇就火辣辣的疼,该死的,竟然在自己的嘴巴上咬了一个洞,自己要怎么出去见人啊?
“下次还这样,就不止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薛楠舔了舔嘴唇,勾起嘴角,邪邪的微笑,殷红的嘴唇不知道是染了简爱的血,还是本来就该怎么红。
简爱看着他的样子,很想吼一句,真他妈该死的性感。
很快的,就到了简爱所住的小区,等到他车停下来,简爱迫不及待的跳下车,说到“谢谢你送我回来,不过我希望以后在我家门前不要再看到你。再见了”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们还会再见的。”
简爱不理会薛楠,独自的走进去,不是她太过于谨慎,而是现在的薛楠就像是一个谜,一个自己解不开的谜,充满着未知的危险与诱惑,要是自己不小心的,就可能会万劫不复。
而那簪子,现在无异于一个烫手的山芋,死死的占据着简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