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憋着一肚子气先回家,却没有想到事情还没完。
半夜三更,凌晨时分,门铃响了,带着强烈的起床气透过猫眼一看,林黛禁不住有些郁闷:这男人,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么快就对新娘子厌倦了?
没错,门外的正是景天翔。
按理说,现在正是景天翔的洞房花烛夜,他不和新娘子缠绵恩爱,穿着一身黑衣像是做贼到她家门口干嘛?难不成因为不举被新娘子从新房里赶出来就跑到这里来躲避了?
可是,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找上自己。
她不认为景天翔会认出自己是前世的隐杀,别说形象和气质,连性格都是大变,他若真认出自己得怀疑这穿越重生是他的手脚了。
索性不再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开门让他进来就见分晓。
打开门,景天翔一脸多情的忧郁王子相,看着林黛歉意而愧疚:“对不起,打搅你了,我只是……唉,一言难尽啊!”
突然景天翔的眼惊艳的黏在林黛身上。此时,林黛一头乌鸦鸦的秀发披散在肩上,带着平日少见的慵懒风情,肤白如玉,细腻似瓷,紫色的吊带睡裙衬得她如夜色中绽放的神秘高贵的紫罗兰。
这个女人,果然是极品!
妩媚的,干练的,狡黠的,妖娆的,慵懒魅惑的,每一次见面都有不同的惊喜。
第一次见面时,海蓝色的水床上温婉的旗袍佳人,如一尾在海洋中徜徉的白色美人鱼,温婉优雅;第二次,在哈夫曼的接风宴晚会上,小黑裙的性感中不失庄重,优雅中不失魅惑;第三次,在酒店与VA公司针锋相对夺权竞拍时出现的职场丽人,精明干练;第四次,她的婚礼上性感诱惑,艳光四射直逼新娘的白色晚礼服,如夜之妖姬,诱人犯罪;第五次,现在紫罗兰的高贵神秘……。
景天翔的心跳得愈来愈快,这样的千面风华,独一无二的女人,只能属于自己!她的美,是自己的!
“黛儿,你今天真美!”景天翔深情脉脉的话语却让林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黛儿,恶寒!他们俩好像没熟到这地步吧?
“难道我平日里就不美?”压下翻上来的恶心感,林黛巧笑连连应付。
“不,每次见你都让我有不同的感觉,却每次肉同样的让我心动,甚至一次比一次更对你沉迷……”
夜色迷离,通常是各种暧昧滋生的时间。
景天翔深情地看着林黛,眼中的柔情如陈年老酒,一开封,芬芳馥郁的浓烈酒香扑面而来,让人禁不住头脑晕陶陶,沉醉其中。林黛如青春时期的懵懂少女,面对暗恋的对象,小心脏砰砰跳,酡红的一张俏脸。
“黛儿……。”
景天翔呢喃着,越来越凑近林黛,林黛含羞带怯闭上双目,如娇嫩的花苞期待阳光露水,扬起小脸,等待着爱情的滋润。
景天翔心里扬起得意的笑容,哈哈,终于被我得到了!秦牧野,你也不过如此!
关键时刻,景天翔紧急刹车了。
林黛心里划过一丝了解和猜测,面上却故作欲求不满,媚眼含春抱怨:“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
“黛儿,我爱你,自然尊重你的一切,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要了你,等我安置好骆霜,我就正式娶你进门,我要你做我最纯洁美丽的新娘!”景天翔信誓旦旦,若不是林黛了解他的为人说不定真被他感动了。
“那你今天不娶骆雪不就行了?”林黛的话语似乎带着淡淡的醋意,让景天翔暗自又得意一把。
“对不起,我对不起她,不想伤害她,所以才给她一个想要的婚礼,不过,我真正爱的人,是你!”
林黛没被这句话恶心的呕死,偏偏还得将戏唱下去,不依不饶地追问:“那骆雪呢?”
“雪儿温柔善良,对我一往情深,深情款款,我对不起她,到底还说辜负了她。”
说一往情深,而不是两情相悦,景天翔一再表示自己只对林黛情有独钟,虽然事实也的确是骆雪深情似海,景天翔对骆雪的感情恐怕只是沧海中的一滴露珠,看似璀璨夺目,实则阳光一出来后一刻便消失无迹,朝秦暮楚说得就是这样的男人。
“那卓曼丽呢?”
“曼丽娇俏可爱,像妹妹一样,我只有两个哥哥,一直想要有个妹妹,曼丽现在对我有些依恋,不过也是孩子心性,等到以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就会好的。再说曼丽毕竟是小女孩,哪有黛儿你地风情万种魅力无限?”
说着说着一阵困倦涌上心头,倦怠地揉揉太阳穴,亲吻林黛额头:“黛儿,不早了,我们睡吧!”
“嗯!”林黛似乎也困极了,打着呵欠猫咪般趴在景天翔怀抱入眠……。
景天翔的呼吸平稳悠长,显然已经深眠。
林黛却突然爬起来,拧开台灯,掀起被子,将景天翔扒了个精光。
不用担心景天翔会醒过来,因为她早已用上了特制的药水,现在药效上来了,睡前房间塌了都不会醒过来。
无比熟悉的身体,林黛的手游移在他的敏感上审视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景天翔的重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果然,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