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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她还会解释解释,后来发现她对云舒的刻意疏远竟被理解为欲盖弥彰,被误认为是少女的羞涩,日子久了,她也懒得去理了。

这些日子,因为云舒总是手头有些事情,不方便马上去楚北的都城,龙一一四人也就索性住下。

大户人家就这点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琐事半点不用操心,日子过得闲而平静,每日空出来的时间都被用来练武,闲暇之余,云舒将他秘籍中的剩余部分教给了她,她的半吊子武功终于有了长足进步。

龙阔海在传给她内力时并不知道,他和王妃的内力一阴一阳,想要融合十分不易, 云舒为此颇费了些脑筋,却没有想出切实可行的办法,只好静等着某个合适的契机出现,好在她的轻功不错,正适合练习云舒的那本秘籍。

除此之外,对于之前数次发生在她身上却无从解释的诡异现象,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归结为这是一种神秘力量,每每在她遇到危险或情绪波动激烈时才会发生,也许是一种特异功能也未可知。

如此过了一个月,云舒终于了结了手头所有的事,决定陪龙一一去都城看看。

这一天,风和日丽,气温适宜,大家收拾好行装,牵了马匹,准备出发,谁知,本来约定好的时间,云舒却没有出现,只派云松告诉龙一一务必等他。

这一等便是整整一天。

傍晚时分,绚烂的朝霞染红整个大地,地面上的景物像是披上了金色的纱衣,朦朦胧胧的唯美至极。

龙一一的心情却没有被眼前的美景感染上些许喜气,反而焦躁烦闷,说不出的生气。

这个该死的云舒,说话不算话的小人,说是要等一时半刻,谁知一等便是整整一天,他最好是有个完美的借口,否则,哼--,龙一一心里冷哼着,她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她不停诅咒的时候,在夜色掩映下,云舒终于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看他灰头土脸的样子,一准儿便是出了远门。

“丫头,真是对不住,说好今天赶路的,是我不好,爽约了。”云舒一进门便看见了面色不善的龙一一,没等她开口质问,这便笑容可掬的道着歉。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怨言此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龙一一蹙着眉,嘟着粉嫩的小嘴,表情委屈幽怨。

“先别急着生气,看看这个。”云舒从怀中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牌,上面刻着几个繁复的花纹,像是某种标志。

“这是什么?看着有点儿眼熟。”无忧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忽然小手猛拍脑门,“哦,想起来了,和这个很像。”

他的手里拿着安珍临死前从杀手那里得来的灰色的木牌,将两个木牌放在一起比较着。

“真的一模一样,除了颜色不同,就连花纹都一样。”晴儿惊讶的瞪大眼睛,一脸狐疑的看着云舒。

“你遇伏了?”虽然不愿承认,但心里隐隐的不安和担忧还是让龙一一开口询问起来,方才的焦躁烦闷也被紧张代替。

“不,确切的说是我恰巧遇到那些人行凶了。”云舒一撩衣袍下摆,欠身坐在木椅上,端起方才龙一一手中的那杯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灌了进去。

龙一一表情不自然起来,那杯茶是她刚刚喝过的,他怎么可以用她的茶杯喝茶呢?

“嗯,好茶。”云舒用白绢擦了擦嘴角,已有所指的扫了龙一一一眼,凤目中满是戏谑的味道。

“腾--”龙一一感到自己的热血瞬间向头部涌去,俏脸红的像颗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云哥哥?”无忧没有察觉空气中的暗潮涌动,事关他的杀母仇人,纵然再冷静也让人难以沉默。

“大家看,这是一块红色的木牌,除了颜色外,与那块灰色的一致无二,执灰牌的人称自己是灰衣社的手下,我虽然感觉熟悉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直到今天--”云舒将今天的所见娓娓道来,其结果让龙一一等人大吃一惊。

原来,按照既定计划,云舒本打算清早去近郊的商铺中安排一些事情,谁知去了哪里,却听说商铺的一个伙计昨晚被杀死在他自己的家中,死状凄惨,四肢分离,内脏尽数流出体外。

本来这是官府该介入的事情,他只需发些抚恤金即可,可是,当他听说伙计的死状后,蓦然想起无忧家中仆役的死状,何其相似啊。

于是,他派了伙计通知云松留住龙一一,自己却带了几个人直奔伙计家中。

当时,官府的人还没有清理现场,伙计是鳏夫,独居,没有人为他收尸,那具惨不忍睹的尸身旁掉落了那样一块红木牌,和那块灰木牌有着惊人的形似。

而且,他发现死者虽然死状惨烈,尸首分家,孤零零被抛落在墙角的头颅上竟然没有任何血迹,面部祥和安宁,仿佛正在享受着什么美妙的事情。

此男子身材魁梧,健硕挺拔,鳏居多时,生性风流,喜好美色,每每手头有些财物便会去青楼挥霍,而他的尸身上恰恰布满可疑的红斑,与异性有过亲密过往的人不难看出端倪,那些红斑正是情浓时所留。

那么,杀害他的很可能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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