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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玉翾觉得肩膀上的身体突然间变得有些僵硬,内心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才道:“抱歉,公主,阿泽是我的心腹护卫,少了他我会三餐食不下咽,所以,拒不外送,非常抱歉。”

  沧月以为公玉翾故意推辞,忙补充道:“他值多少钱,你开价,本公主要买她做我的贴身护卫。”

  公玉翾的嘴角无奈地抽了抽,见草原的小姑娘一脸诚挚且誓不罢休的模样,忽然起了一份认真的心思,语气坚决道:“阿泽对于我来说,价值连城,公主买不起,抱歉,我要去给阿泽解麻药,就不奉陪了。”说完,扛着轻择的胳膊转身朝着自己所住的穹庐走去。

  沧云破本想跟着过去,不过瞧见公玉翾的模样似乎并不想他跟过去,他刚好要问沧月和公玉翾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隐骑着闪电拉着惊风和乌雅赶回来时,闯进穹庐后,正好瞧见公玉翾挽着袖子,蹲在床榻便替贺兰轻择泡脚按摩足背。

  “隐,你回来了。”刚才被囚车拉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瞧见隐,公玉翾以为隐出去散心了。

  隐看着二人忽然觉得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神色有些尴尬,讷讷道:“恩,你们,没事就好。”说转,转身要走。

  公玉翾瞧见隐失落的模样,心里觉得莫名内疚,刚要开口叫住隐,沧云破正好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正好迎上了隐,笑道:“都在啊,正好,篝火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就等你们前去了。”说着,沧云破绕着隐走了进去,瞧见公玉翾正在替贺兰轻择泡脚的模样,天狼星的眸子顿时恼怒地像要喷出火来。

  贺兰轻择见该来就都来了,双手好整以暇地反撑在塌上,身子微微后倾,凤目掀起,淡淡睨着沧云破,嘴角噙着挑衅的冷笑。

  一个护卫,竟然要劳他的翾翾亲自动手洗脚,好大的派头啊!沧云破一个箭步上前就拽起公玉翾藏在身后,隔着二人怒气冲冲道:“翾翾,你怎么能给一个护卫洗脚?”

  “我为什么不能给护卫洗脚?”公玉翾一脸无辜。

  沧云破气急不能言,“你,你,他,总之,在你们大丰,于礼不合。”

  公玉翾闻言想了下,觉得有道理,甩了甩手上的水渍,颔首道:“也是,既然我的护卫是被你那可爱的妹妹麻倒的,那就劳烦你这个哥哥替妹妹恕罪,帮我的护卫按摩脚部穴位,方面促进血液循环,这才他才能恢复知觉哦。”

  沧云破听完,英俊的容颜一片黑线。

  贺兰轻择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一刻后,沧云破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隐远远站在门内,静静地看着公玉翾呵护备至地帮贺兰轻择穿好靴子,那一刻,沧云破眼中满是醋火和妒火交织,而隐却用垂眸敛去眼底向往的神思。

  之后,四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穹庐,朝前方早已开始沸腾的篝火晚会现场走去。

  月羌的篝火晚会就是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中央,架起两座巨大的火堆,围着火堆外围摆了一周的席地食案,食案下面垫着兽皮坐垫,食案的规矩倒是跟大丰有些相似,这大概是源于草原本来就没有桌椅的缘故吧。

  草原人不分什么上下席位和主位,但是大概知道大丰的一些宾客规矩,将正北方的几张席位空了下来,等待着今日的贵宾位临,其他的席位差不多已经围拥着坐着东王庭里的一些亲贵大臣们,外面还站着一圈草原的勇士和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们。

  四人到底篝火现场后,沧云破落坐主位,公玉翾落坐右边,隐在公玉翾的右首,因为轻择的身份目前属于公玉翾的护卫,所以暂无席位,只能站在公玉翾身后。

  公玉翾想着让他堂堂一大王爷站在身后看着她进食,虽说做戏,但是总觉得无比别扭,于是扭头伸手想要拉贺兰轻择坐在她身边,谁知,有道红色的影子飞快地跑了过来,拉住贺兰轻择就跑,待公玉翾回过神来四下寻找贺兰轻择时,发现竟是被对面的沧月把人给抢走了。

  草原的女人果然都是彪悍的……

  贺兰轻择被沧月莫名其妙地拽到她的食案时坐下时,本来打算甩开对方手置之不理时,眼睛的余光瞥见公玉翾不停地偷瞄他们,心中忽然起了逗弄试探之心,于是,某王爷很配合地和某公主坐在食案间,开始交头接耳,有说有笑的。

  沧月见公玉翾的护卫竟然真的被自己乖乖抢了过来,还和自己谈天说地,一时兴奋的心花怒放,忍不住就想帮对方倒了一杯马奶酒,忍不住就想双手亲自捧到对方面前,忍不住双眸一眨不眨地期待对方能喝下手间的酒,忍不住痴痴然地望着对方……

  贺兰轻择瞟了一眼送到唇边的马奶酒,琉璃的眸子闪了闪,接着,他微微俯首就着那一双沾染着奶香的柔荑喝下了马奶酒。

  这厢,公玉翾见对面的二人,忍不住暗暗搓了搓牙齿,忍不住自己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马奶酒,月羌的酒杯比大丰的茶盏还要大,公玉翾不知不觉间倒了满满一杯,边瞅着对面贺兰轻择貌似一副很享受的嘴脸,边气闷地举杯想要酒杯一口闷了,结果酒入愁肠……

  “噗……”的一声,公玉翾猛地低头喷了一地白色液体,脸色难看地恍如青菜叶,吓得沧云破急忙跳了过去,隐刚要起身伸手去扶她,公玉翾挥手阻止了他。

  “翾翾,你怎么了?”沧云破关切地蹲了下来。

  公玉翾脸色苦闷地指着牛皮酒壶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马奶酒啊。”沧云破打开酒壶闻了闻,确定是马奶酒无疑啊,但见公玉翾一副吃了蚂蚱的模样,顿时恍悟过来,翾翾大概是第一次喝马奶酒,有些喝不惯这样味道,于是命人扯掉公玉翾食案上的马奶酒,换上青果酒。

  一顿晚饭吃下来,公玉翾真有点食不知味,她怀疑,这些草原人要是吃了大丰的实物会不会不愿意回草原来了。

  随后,吃饱喝足的草原人,为了庆祝了,又开始了家常便饭的载歌载舞,众人自发的围着火堆开始跳起热情而奔放的踏歌舞。

  月羌的踏歌舞一般都是两人或者三人面对面动作协调一致对跳,跟着众人的拍子或抖肩,或扭腰,货摆臀,或跳脚,步子你来我往,动作你前我退互补协调,极其欢快随意。

  沧云破早已耐不住静坐,拉着公玉翾就要往人群里面去,“翾翾,我们跳舞去。”

  公玉翾拉住沧云破摇头道:“我不会跳这种舞蹈。”

  “我教你。”

  公玉翾闻言,赶紧回身拉起隐道:“隐,我们一起去。”

  隐温笑摇着头,“不了,我不会跳,你去。”

  “我也不会跳,你也不会跳,刚好我们两个不会跳的人在一起瞎跳,正好。”说完,不顾三七二十一拽着隐就跟着沧云破插进了舞蹈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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