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逸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向自己,冷又夏有些不自在的抚了抚额。
可是,随后…
南宫逸突然的一下抓住冷又夏的手腕。
冷又夏睁大双目,抬首望向床上的南宫逸,顿时一惊,手中的帕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南宫逸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冷又夏的手腕。
冷又夏看到南宫逸只是在盯着自己的手腕后,这才将忐忑的心放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因为这个……
“怎么回事?”南宫逸严肃的问道,看着冷又夏手背上一道长长的伤口,还未结痂,上面还淌着丝丝血珠,显然是刚刚为他取酒而致成的。
“没事。”冷又夏不自在的想抽回手,可南宫逸依旧紧紧的挟制住冷又夏的手腕,没有丝毫抽回的力气,冷又夏试了几下,无果,便也放弃了。
“痛吗?”
南宫逸没了往日的放荡不羁,很不正常的关心起了她人。
“不痛。”冷又夏坐在床踏下,低着头,不愿看南宫逸眼中的关怀之色。
南宫逸见冷又夏低着头,不愿看他,以为是自己抓疼了冷又夏,慌忙的放下冷又夏的手腕。
“我弄疼你了?”南宫逸紧张的问着。
“没有……”冷又夏摇了摇头。
随后,南宫逸拿起未用完的药,为冷又夏细心的抹着。
冷又夏抬首看着认真为她上药的南宫逸,他的手指十分小心的将药粉轻轻敷在冷又夏的伤口上,生怕她会痛似得,冷又夏微微低了头,更是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上好药后,冷又夏快速的抽回了手。
南宫逸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手。
气氛再次变了味。
冷又夏尴尬不已,很想快点调解调解这种尴尬的气氛,却是问了一个更加尴尬的问题:“你去干什么弄得一身是伤啊?”
话一出,冷又夏恨不得封了自己的这张嘴,自己有病啊,不知道他是谁吗,对于这些皇家人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可自己却是上赶着去问人家。
抬首看了看南宫逸的表情,南宫逸的神色未变,只是一直盯着冷又夏看。
他不会怀疑自己是什么细作,故意打探他的消息吧?
“那个,我随便问问的,你不必回答的。”冷又夏更是尴尬加有些害怕,赶紧说道。
“你想了解我?”南宫逸深邃的眸子中含着笑,认真的问道。
“不想。”冷又夏下意识的就蹦了出这句话。
南宫逸低垂了眸子,长长的睫毛形成的阴影遮盖住了他的眼睛,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随后他抬起了头,看着冷又夏,脸上又恢复成了以往的放荡不羁,笑着说道:“今天夜晚十分,我去和人打架,岂料对方人多,身负重伤,我只好溜之大吉咯。”
“呵呵……”,真的有这么简单轻松吗,不过她也不感兴趣,但是:“活该!”
“活该!”,南宫逸重复的念了冷又夏的话,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冷又夏,:“你……”
“大半夜的找人打架,还穿这么一身风骚无比的红袍子,你是真的怕对方看不到你吧。”冷又夏上下的打量着南宫逸,鄙夷的说着。
“你……。”,南宫逸一脸受气小媳妇模样,皱着好看的眉毛,深邃的眼睛幽怨的看着冷又夏,说道:“要不是因为你喜爱我穿红袍子,我早就换了,可看看你现在,竟然还说我活该,又夏,你太伤我心了。”
冷又夏挑眉,嘴角微抽,疑问道:“因为我你才喜爱穿红袍子的?”
“是啊”,南宫逸点了点头。
“我和你认识不过几天,你竟然说是为了我才穿红袍子的!”冷又夏嘴角继续抽搐,又问道。
“是啊。”南宫逸又点了点头。
“可据我所知你从小就喜红色袍子,而你于我也不过认识寥寥几日,又怎能说是因为我呢。”
“你怎知我喜爱穿红袍子?你是专门打听过我的消息的吗?”
冷又夏无语,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南宫逸,别人问东他答西,再说了,你爱穿红袍子,天下人都知道好不好。
见着冷又夏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却没有答话,南宫逸看着冷又夏的背影,又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爱红袍子了吗?”
冷又夏听完这句话,身子一滞,片刻,猛地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南宫逸,缓缓走到床前,看着南宫逸的眼眸。
“你……”
南宫逸见此,也直直的看着冷又夏的眸子,呼吸停滞,只为听到她口中的答案。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此话一出,南宫逸长吐一口气,瞬间没了精神,直直的跌倒在了床上。
冷又夏见南宫逸如蔫了的菜似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南宫逸虽说失落,但在看到冷又夏的笑容时,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