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这里就是厚庆王府?果真是……油水多多啊!”一身红衣的少女站在厚庆王府不远处的树后,一双漂亮的凤眸疑似散发出点点精光。而她所注视的地方正是厚庆王府那高高挂在大门上的牌匾。
十足的沉香木,镶金的几个大字,以及那镶嵌在牌匾四角的宝石。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是再告诉人们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快点来偷吧!
霍轻悠摸摸下巴,评估起牌匾上的宝石,虽然在晚上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也是能够看个大概的,至少是看清了那是个十分值钱的东西啊:“这种东西还是不要了,总是要给他们留点残渣的。”
她缓缓走出大树,看着厚庆王府守卫一个角落微微一笑,速度极快地跑了过去,当看见自己面前的那一扇小门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亦或是讥讽,总而言之,就是对厚庆王那过于自信的态度的不屑。
看来之前战冷他们的失败,让厚庆王对他金库中的机关很是有信心啊!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多花别的心思去想着怎么进入这个金库了。
伸手轻轻一碰,那一扇小门就这样开了,霍轻悠呆愣着看着那一扇小门,嘴角不自觉地开始抽搐,她本以为还要费点脑筋去开门的,她的开锁功夫很厉害,开门的功夫更是家常便饭,可是她知道,这一扇门绝对是她开过的最容易的门,因为,它压根就没有锁着。
她迅速闪进门内,反手就将门合上,看着眼前这个荒芜的院落,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她应该先向赫战风要一份地图的。厚庆王府就算没有皇宫内院那样大,到那时也不是个小地方啊!
仿佛像是在自家花园一般,她不缓不慢地朝着另一个院落走去,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居然没有遇见一个护卫,就连下人都没有遇到,但是她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就在她走到厚庆王府中央位置的时候,窸窸窣窣地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抬头看向屋顶,微微一笑。
一抓,一勾,在别人不过是扭头的功夫,她就借着屋檐翻身跃上了屋顶,一声红衣的她在黑夜中并不是太过于显眼,她轻轻伏下身子,将身形隐藏在屋顶的突起后面。
“大哥,又出什么事儿了?”其中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不耐烦地看向自己身边的另一个男子。他们这几天都快被折腾死了,好不容易今天可以好好睡个觉了,可是到了这大半夜的时候,又被叫了起来。
“还不是那些该死的刺客吗?王爷他们正守在金库呢?就等着今天来个瓮中捉鳖,至少得抓个活的不是吗?”那名被称作大哥的男子似乎也是很累的样子,但是他在提到“刺客”二字的时候,霍轻悠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妈的,就他们那些杂碎,三天两头的就来,他们不累,老子都累去了半条命!”另外一边的男子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倒是让他身边的那些人有些忌惮地退了几步。
“大哥,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么大声,会不会让那个刺客听去了!”另外一边,一个看上去贼眉鼠眼的男子胆怯地看向那名男子。
谁知那名男子一个巴掌就打在了那胆小的男子的后脑,恶狠狠地说道:“你个蠢货,金库在最东边,离这里远得很,那些刺客怎么可能选择这条路,你当他们的脑子坏掉了吗?”
闻言,那名胆小的男子也只能沉默,没过一会儿,他们就逐渐远去了,朝着他们刚才所说的最东边走去。即使远去了,霍轻悠还是能够听见他们那不算大的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微微直起身,看着那些人远去的背影,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他们恐怕没有想到,他们口中脑子坏掉的,还真是确有其人的呢!本来还在想着要怎么样知道金库的所在,现在这般,应该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吗
“王爷,四周已经布置好了!”一个身穿青衣,头戴纱帽的男子看向自家身边的那个三十几岁的男子,恭敬地说道。
那名男子,也就是厚庆王,当今皇上的亲叔叔——司空沉看了一眼青衣男子,眼中寒光不减:“莫星,你说说,他们这么坚持不懈地,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被称作莫星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想来莫星就是不说,王爷也再清楚不过了。王爷想必也知道,那份东西可是关乎王爷的项上人头呢!”
司空沉的神色一沉,看向莫星的眼神晦暗不明,但是那紧紧握着的双拳,就表示这他正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直到最后,他不过是一甩衣袖:“你别忘了,本王出了什么事,你的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哼!”
眼见司空沉离去,莫星也没有去挽留,亦或是说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直到司空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那纱帽下才传出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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