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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国公府,安凝月一脸的怒气,脸色阴沉的可怕,那些丫鬟都离她五步之远都不敢近身靠前生怕会把怒气撒到无辜的他们身上。都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跟在安凝月的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回到自己的闺房,脾气立马就爆发了出来,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扔的扔,砸的砸,也不管珍贵不珍贵,值不值钱,统统都砸了再说。

陈惠安听到秋月回来禀报今天在武侯府发生的状况,刚才愉悦的心情正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一下子脸色就变的相当难看,高兴的样子瞬间就变得荡然无存。

“夫人,现在大小姐还在发脾气呢!”春花战战兢兢的说道。

陈惠安听到这些话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雪上加霜变的更加的阴沉,让人看起来真的有点像地狱来的阎罗王索命来了。

此时,陈惠安也怒气难忍的往自己女儿安凝月的闺房走去,要把事情问出个水落石出,为什么这件事情会搞砸了呢!

就当陈惠安来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好大一声的动静,从里面不断的传来瓷器的碎裂声。

自己刚一打开门,就被里面凭空飞来的花瓶给差点打到自己的罩门,而且还差点给弄的毁容了。

陈惠安也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不由的怒火中烧猛然的大喝一声:“安凝月,你给我住手。”

安凝月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还顾的到那么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发泄了再说。

立马又拿起一件做工精美的有些年头的漆器的砸了起来,陈惠安看到自己的女儿有如一个泼妇一样不讲理猛的奔到她的面前一把夺下那件漆器怒气横生的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干嘛要对家里的东西发脾气啊!你要是敢这样乱砸家里的东西还有谁敢娶你啊!”

安凝月看到自己手中的东西被母亲夺了去,一下子给呆愣在哪里显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陈惠安感到安凝月的的心情正一点一点平复下来心里不免的松了一口气说道:“月儿你刚才都失去理智了连娘都要砸。”

安凝月此时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还躺着很多很多阵亡的瓷器碎片。

一下子有如孙悟空大闹天宫慌了神猛的一下幡然醒悟过来扑到陈惠安的怀里嘤嘤的哭泣起来。

“娘,这下我们国公府的脸面全让三妹给丢尽了。”

陈惠安眼里闪过一丝的狠戾,动作轻柔的拍了拍安凝月的后背说道:“娘知道了,娘会为你好好铺路的,到时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的。”

安凝月听到娘亲的这一番话顿时羞红了脸说道:“娘你说什么呢!我要永远陪着你。”

陈惠安一改刚才那慈眉善目的模样,目露凶光的说道:“秋月,你快点让那个坏我大事的小贱人给我带过来。”

秋月应声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到安凝洁所在的院落,而此时的安凝洁正卧床休息呢!

刚才被安凝洁正一折腾全身气力都快花光了,而她的母亲王氏正侧躺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秋月刚一间屋就吩咐两个身强力壮的粗使嬷嬷一左一右的架起还在熟睡中的安凝洁就连拉带拽的拖起她的身子就往地上拖。

突然发出的惊呼声一下子惊醒了正在闭目养神的王氏,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两个嬷嬷正在拖着女儿的身子往外走。

心疼女儿的王氏立马上前拦住她们的去路怒目圆睁的说道:“你们两个臭婆娘,你们要把我的女儿带到哪里去啊!”

从她们两个婆子的手中把安凝洁给放了下来,让这个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安凝洁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秋月不卑不亢的说道:“启禀王姨娘,我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带三小姐前去祠堂问话的。”

王氏一听到祠堂这两个字心底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下失态严重了,一般都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才会被带到祠堂问话的。

还是不明就里的说道:“秋月姑娘,三小姐犯了什么错误啊!”

秋月一脸平静无波的说道:“王姨娘,恕奴婢无法告知,还忘姨娘尽快放行,免的三小姐再遭受到不必要的责罚。”

秋月示意连个粗使的嬷嬷把还未清醒过来的安凝洁又重新架起了身子往门外拖。

此时的安凝洁突然感觉到自己正被一股粗鲁的动作给弄醒了,看到自己正被两个婆子给拖着走,心下皱着眉毛不悦了起来怒骂道:“臭婆子,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啊!”

“三小姐,奴婢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前来带你去祠堂问话的。”

这时安凝洁高声呼喊了起来拼命的挣扎:“我又没犯什么错误,为什么要带我到祠堂问话啊!我不去。”

王氏听到女儿那一声大喊也上前劝阻道:“女儿啊!你现在跟着秋月一起去,随后娘就到。”

安凝洁还想着说不去的话,却被王氏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有种上断头台的凌然之气说道:“不用你们架着我走,我自己会走。”

说完就慷慨激昂的走了出去。

王氏看到安凝洁的背影,拿出手绢擦了擦有点泛红的眼睛道:“小桃,我们走。”

炸安凝洁一走进家族祠堂的门口,就感到一股威慑的压抑之气,瞬间让自己感到有点后怕的感觉。

一走进就看到正正端坐着自己的嫡母陈氏。见她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又或者说是有点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陈惠安一改往日那慈眉善目的形象变得凶神恶煞的说道:“你这个小贱人还不给我跪下,瞧你做出来的好事,你把国公府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安凝洁知道此事的严重也顺从的跪了下来为自己辩解道:“母亲,我知道我为国公府丢了脸面,可是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的啊!要不是有人叫我给二姐下药,我也不落到这个下场啊!”

陈惠安听到安凝洁这一辩解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你还敢狡辩,都是你这个心术不正的小贱人敢心怀歹毒的想要陷害香儿又把这件事给嫁祸在你的大姐的身上,谁知道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到头来反而还害了自己,真是报应啊!”

安凝洁听到嫡母的这一番话心里真是气愤难当,心里不住的冷笑着,现在倒好,把什么错都怪在了我的头上。她们两个到是成了受害者一样置身事外。

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母亲,不是你给大姐一瓶药粉吗?大姐让我把这瓶药粉给倒在二姐喝的茶水里吗?大姐明明告诉我这个药粉是泻药,怎么会是那种药呢!”

站在一旁的安凝香听到这一番话,心里不住的为安凝洁捏了一把汗,也为她的一口能言善道的话给折服。

看来她的心计蛮深的,以后要跟她打交道,一定要想好计策才行。

而此时的陈惠安听到这一番话,把刚才全推到她头上的罪行一下子给推卸的一干二净,现在搞的自己才是那个最无辜最受委屈的人。

“来人,把那个小贱人给拉到门外打三十大板,还要给我掌嘴三十。看她以后还敢胡言乱语,

败坏门风。”

两个小厮正要架起跪在地上的安凝洁的时候。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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