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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那青年跟那两个侍女都有功夫在身,但这个显然是小姐的姑娘却是最弱的,却是想不明白缘由。

陶夭有些奇怪,这个劫匪不提打劫的事了,居然还能傻笑,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喂,刚刚的话,你听懂了没?”

刘敏哲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暂借些银两,不如我打个借据如何?”

“原来真是个脑筋有问题的,你当我也傻呀?啧啧,竹竹,我们走。”陶夭将马一拨,结果刘敏哲却一急,上前拉住她的缰绳:“真的有借有还。若不是我……身份不易暴露,也不会做出这般突兀的事来。”

白竹一见他伸手,提马上前,将马鞭一甩:“松开!”

刘敏哲却将身一闪,强提一口气自陶夭背后跃上马,一揽她的纤腰:“对不住了,如果不信的话,你们且随我去就是了。”

逐夜是个脾气暴的,哪会这么听话?觉得背上多了一位便“咴咴”一叫,前蹄腾空几近直立。

陶夭哪会准备?才心惊腰上多只手,便被逐夜甩了出去。偏逐夜还有个习惯动作,觉得背上一轻便将前蹄落下,后蹄直接尥蹶子……

“哎呀,啊!”刘敏哲惨叫一声,张嘴吐出口血雾。本就受了些内伤,这下子伤上加伤了。

不待他落地,怀中一轻,陶夭已经被白竹抢了过去。然后一声闷响,他实实在在地摔在了地上。

“哎哟!你家怎么连马都这么难缠!”刘敏哲缓了缓,才艰难地翻身,将右臂枕在耳下,竟就那样躺着也不起身。实则,他一时半会儿的也起不来了。

白竹温柔地将陶夭放下,瞪了逐夜一眼:“好在姑娘没事儿,不然定要饿你个三天三夜!”

逐夜似听懂了一般,将大脑袋一歪,凑向陶夭蹭呀蹭的,惹得她笑出声来。“好了,黑小子,他吓你的,一切有我,饿不着的,乖啦!”

刘敏哲觉得自己应该再吐口血出来才能应应景,还有些后悔,早知这些人这样,也就不心急地跳出来了。这都什么人哪,有个大活人受伤倒地不理不睬,却去关心那马饿不饿得!

“那个啥,这样吧,我也不多跟你们要,就二百两银子吧,去了给我治伤的也余不下什么了。”他不得不再出声,尽管他也觉得这理由实在蹩脚。只是看到那姑娘居然有上马离去的意思,才不顾脸红地叫道。

陶夭放下才抬起的脚,轻轻拍拍逐夜的脖子,然后走到刘敏哲跟前蹲了下来。“按说我还没跟你要惊吓补偿费呢,也不多,就五百两吧。这样一算,你直接给我三百两就好。是你主动拿出来呢,还是……啊,我差点儿忘了,你是来打劫银子的,那就只好把你扒光了。本想着拿你去县衙换个十两八两的,既然你说你不易暴露身份,我也就只能让你凉爽凉爽了。”

刘敏哲看着她竟真的伸手往自己腰带上拽,吓了一大跳,连忙按住:“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难道是吓唬你玩呢?”陶夭一拨他的手,“挺大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大方?莫非……你怕人看到你本钱不够厚?”

刘敏哲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本钱是什么,当下便有又想吐血的感觉,强忍着疼痛坐起身,拽住被陶夭抻直的腰带:“你,你个大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呢?羞也不羞?”

陶夭歪了歪头,有些纳闷地问:“光光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羞?你放心啦,这条路很少有人的,又不是初一十五有集市呢。就算挂树上,也不会有太多人看到的。再奉劝你一句啊,下次打劫,一定要看好了再跳出来。你这是遇上我,要是别人,怕不丢了小命才怪呢!”

刘敏哲没辙了,看向白竹:“你就这么看着她胡闹?她不是你们主子吗?”

白竹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是呀,所以主子要干的事,我们怎么好拦着?”

要不是刘敏哲现在确实起身都费劲,他真的想冲过去给那个笑嘻嘻的小白脸一个窝心脚,这都什么人哪!

放弃地转回头,盯着帷帽里那双明明好看又清澈,此时却似冒着绿光的桃花眼,摆出一副苦脸道:“好姑娘,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还有个朋友受了不轻的伤,在林子里呢。想劫点儿银子好带他去治伤的,你就别再戏耍我了好不好?”

陶夭不满地将腰带摔回去,“不好玩,你怎么无趣了?算了算了,你朋友在哪儿呢?”

刘敏哲一指:“往里,有棵独树那儿,还请你那侍卫去背出来行吗?”这话说得恳切万分,陶夭便觉得不好拒绝。再说,原本问了那话,也是没想要袖手旁观的。

回头看了看白竹,“竹竹,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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