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历过困难的人是不会真正成长的,只是叶慕楹成长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一些……
“慕楹,你一定要这么固执吗?明知道是伤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其实你只要明白一直来你都爱错了人就够了,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让你回头吗?”
叶慕楹的手一颤,杯中的黑咖啡洒了出来,片刻之后淡然一笑到:“妍,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你知道吗?如果真的从一开始那个人就是计划好的,等着我跟我妈一步一步的走上他安排好的路,那你觉得我妈的死真的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吗?”这世上也就只有她妈妈那么傻,傻到为了那个人是的丢下她这个女儿吧!
“好吧,我告诉你,只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冲动。”古妍紧紧地拉住叶慕楹的手很认真的说道,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等着叶慕楹的答案。叶慕楹点点头表示默认。
“你们的婚约——仅仅是一个阴谋——墨励研爱的一直都是叶樱浓……。”古妍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激动,毕竟要照顾到当事人的感受,所以一边说她还一边关注着叶慕楹的表情。事情的真相往往是那么丑陋不堪,如果她觉得痛苦了,她就不会再说下去。
可是从头到尾,她都是那么的平静,明明是这段残忍的故事中的主角,可是现在听着这段故事的真相她却表现那样的淡然,仿佛是在听着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的故事一样,眼神是那样的冷漠,如果是之前的叶樱璇,听到这样的故事她一定会倒在她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然后躲在她纯真的世界里用她世界里的洁白去批判那个男人黑暗,然后为那个女人悲哀。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环境就是那样奇妙的一种存在,人的心境会使得周围的环境也发生变化,时钟的声音在叶慕楹听来每一声都是那样的清晰,每一声又是那么的沉重。之前人们用在沙漏来计时,时代的发展沙漏逐渐成为了一种艺术品,但是对于这一点叶慕楹却一直有着自己的见解。
人们常说时间就是生命,在沙漏的最后一粒沙流尽的时候也意味着是生命的终结,至于是何种生命?不知道,蜉蝣朝生夕死,谁能肯定的说这世上不会有另一种生物比蜉蝣的生命还短呢?
时钟每滴答一下每个人的生命也就少了那样“嘀嗒”的一下,那么她那三年时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又是多少个这样的“嘀嗒”呢?
她觉得好冷,有些呆滞看着古妍一张一合的嘴,为什么觉得时间比那三年还要漫长?她还没有讲完吗?为什么那么短的时间她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好多个那样的三年……
“慕楹?你还好吗?”她想应该是不会好的吧,这样坚强的她不只是一直以来她最想看到的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她的坚强却让她觉得那样难受呢?
窗外,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久久的停在那,车窗紧紧地闭着,叶慕楹刚好面对着窗户坐着……
“走吧——”片刻之后,车内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声音,沉声命令着。
“尼采说过,就算人生是出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出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现在我想要不仅想要演好这场悲剧,还要把悲的变成喜的,让喜的也尝一尝悲的滋味。”
“叶小姐果然有文化有内涵,不仅看得多,还能记得。”
有些玩笑的声音不仅允许的闯了进来在叶慕楹跟古妍正在进行的沉重话题中显得有些不和谐,而叶慕楹转身在看到男人的脸的时候又快速的转了回去,低低的咒了一声:“阴魂不散。”
古妍听了刚入口的咖啡差点没有喷到叶慕楹身上,然而等那个男人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
“哥?”
“噗——”这回则轮到叶慕楹喷咖啡了,不过某人却没有叶慕楹那么幸运了,好几万的西装华丽丽的牺牲了。
“妍,你叫他什么?哥?”
“对呀!哎——哥,豆豆呢?怎么没有来,他不是很黏你的吗?”古妍问道。
“豆豆——”男人故意把声音拉长了,就像某人的脖子一样。
“叶小姐不用看了,豆豆没有来。”段奕尧平静的说道。
叶慕楹被他的话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谁——谁说我是在看豆豆了,我——我——是在找服务员。”叶慕楹狡辩道。
“哦喔?呶,不是在你旁边吗?”于是某女红着脸彻底说不出话了,低着头喝咖啡,只是总觉得头顶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