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凌云阁的二当家受了伤,他们所有的人都为那位当家的担心。短时间内是不会接生意的。”
受了伤?短时间又是多久呢?难道我还要在等,只希望在这段日子里不要被千明绝找到才好。
看到花非苦着的脸,我不由的在心里偷笑,看来他是怕极我再花费他的银两。
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小花,不要伤心了。不就是再等些日子嘛!看到你为我的事情这么看重和费心,我越发的舍不得走了,再等些日子更和我意。”
“噗……”花非听了我的话,一口刚咽下去的茶水,全喷了出来,还好我闪的快。
“你还要住这啊?”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额?怎么,看来花非你很不想让我住这啊?”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的询问道。
“呵呵……不是,怎么会。我哪里敢呐!您住,您继续住。您住到天荒地老都行!”他连忙起身赔笑着给我让了位,自己做到另一边的小椅子上。神情说不出的惨,我好像真的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灰狼,而他成了备受欺负的小绵羊。算了,不逗他了。
“行了,行了。别弄的跟谁欠你钱似的!”
“可不就是你欠我钱嘛!”
“呃?好像也是。”现在我需要弄些钱,我的身上已经是身无分文了,也不好再在花非这打扰了。毕竟他的钱也不是大地上捡的。
“帮我拿些纸笔来。”
“你要干吗?”
“让你去拿你就去,怎么那么多废话!”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么凶,看以后谁敢娶你。”
“这不用您老费心,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许不嫁人更好,这个时代的三妻四妾是我无法接受的,所以嫁不嫁人真的很难说。
“你要写什么?”拿来了纸笔花非站在我的旁边开口问道。
我不理他,开始下笔。
“本人是大夫一名,专治别人之不了的病。如果您有别人无法治愈的疾病请联系本人。由于诊金颇贵,看一次病十两银子,是否治愈,再加银两,追加的银两根据病情而定。所以先看好您的银子是否够付诊金,再考虑是否前来。
联系人:花非
地址:xx街道xx胡同”
看完我写的广告,花非大叫道:“为什么写的联系人是我,干吗不写你啊?”
“很简单,因为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你。到这来找,当然是来找你了。”放下毛笔,把写好的纸张放到一旁晾干。这古代的东西就是麻烦,要是用圆珠笔、钢笔就方便多了。
“可是我又不会治病?”
“你不会,我会啊!
“那就写你啊?”
“别人不认识我。”
“可是……”
“誊个几百份,拿去贴到最显眼的地方。”一脸无辜的望着他,左手把写好的东西递给他,右手摸了摸腰间的银针。
接过广告纸的花非转眼间便不见了人影。嘻嘻……这小子只适合给他来硬的。
第二天,我哪里都没去。就搬了个椅子坐在院中,等着我的病人上门。
等了一上午,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你到底贴没贴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坐在秋千上快睡着的花非听我这么一喊,掀开眼皮看了看。嘟囔道:“我当然贴了,找人誊了两百份呢。关键是你的诊金贵的要命,十两银子啊!够普通人生活好一段日子了。怎么可能有人傻的来这找你治病。”
“我当然知道普通人不会来找我治病,我也没想找普通人。我找的是不在乎钱的有钱人。”要不然我怎么能尽快凑够银两付给凌云阁的人。还有我以后的路费,生活费。要是只给人家治个头痛脑热的,我就是当一辈子大夫都不够钱付给凌云阁的消息费。
“哎呀!你干吗踹我。”花非捂着小腿哀嚎。
“到那边去,我们俩换位置。你去那把椅子上坐着去,我在这秋千上凉快会。”这秋千是我自制的,就在大树底下,好不凉快。
“我不去!我又不会治病,我才不坐你那什么挂号台呢!”花非死死的抱着秋千就是不放手。
“去不去?”掐着腰,做泼妇状。不过我现在是男装,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我双手抓住花非的胳膊,使劲的把他拖下秋千。花非不为所动,死死的抱着不松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就在我们俩争执不休的时候,有个陌生的脚步走进了没有关闭的大门。
“谁是花非?”
“呃?”愣过来神,推了推花非。“有人找你呢?”
花非这才起身,走到那一脸严肃的陌生人前:“你谁啊?”瞧!这口气牛的。跟刚才耍无赖的样子真是天差地别。
我趁机坐在了秋千上,大树底下好乘凉,真的是一点没错。凉爽啊!
那陌生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应该和花非不是熟人才对。要不然不会问谁是花非了。那人穿着暗灰色的锦缎衣服,虽然不起眼,可是价值不菲。平凡的五官,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他的眼神里却透露经经历过风霜后的精明。
我在这边晃啊晃的看着他们俩对话。
陌生人问:“请问阁下是否是花非?”
花非吊儿郎当的回答道:“是啊?你谁啊?”
那人看到花非的态度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这是不是你贴的?”那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那不就是我写的那份广告吗?看来是找我治病的。
我连忙跳下秋千,走向那人。
“你是不是包治百病?”
额?我及时刹住了脚步,我的广告上有写着包治百病吗?虽然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颇有信心的,可是我也没有狂到包治百病的地步。
花非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对喊我:“找你的。”
“哦。”死花非,人家问的是否包治百病,我又没说我能包治百病,干嘛叫我。
磨蹭的走到那人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纸张,瞪大了眼睛。大吼一声:“花非!这‘包治百病’的字样是谁加上去的?”
花非听到我的口气不对,连忙向后退了退。支吾道:“那个,那个。我不是怕没人来么!才……才……稍加了几个字。”后面的声音几乎小的听不到,可我还是听到了,而且听的火冒三丈。
“好啊!我可没说我能包治百病,既然你能那就你治吧!”我扔下广告纸,转身坐回了秋千上。
花非只是躲得远远的,傻傻的赔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嘿嘿……”
“你们到底谁能治病?”那来人见我们只顾斗嘴,不理他,有些不悦的开口。
“他!”
“他!”我和花非同时开口。
瞪了一眼花非,他自知理亏。眼神闪烁的躲开了我的目光看向一旁。
“既然你们没有人能治病,那在下就告辞了。只希望你们以后别在贴这种无聊的东西,以免让病人的家人白费力气。”
“等一下!”听了他的话,我正想喊住他,花非却先开了口。
那人停下来脚步,花非似乎无视了我的生气,小跑到我面前。附耳道:“这人有可能是凌云阁的人。”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怎么这么巧。
“看到了他腰间的玉佩了吗?那就是他们凌云阁的标志,我也是才看到。”
顺着花非的目光,我果然看到了一枚玉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病我治了。
“不知道是谁生病了?”
那人开口道:“是我兄弟,不知道你是否能像你所说的包治百病?”
“这个……”瞪了花非一眼,指责他干的好事。
继续道:“在下包治百病不敢说,可是我自认医术还行。不如让我看看病人再说,说不定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