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责任是保护我,而不管千明绝同不同意我去,只要千明绝没有撤销他跟着我保护我的命令,他都不会擅自离开的。
他要是真不跟来,那也就是千明绝因为我违反了他的不许,撤回了黑玉。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和千明绝之间也完了。如果一个男人因为你没有听从他的话他就放弃了你安全,那这种男人要了也没用。
花非撞了我一下,问道:“你真让他跟着?”
“什么跟着不跟着的,人家想报效祖国不行啊?”拉着花非归队,黑玉不知道怎么办到的,竟然让队长同意他从另一组跑到了我们这组。看来这的不能小看他,说不定他真的能帮我大忙。
“静一静,下面都安静。听君侯讲话!”一个穿着军装,但是和普通士兵的衣服又不一样的人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大吼一声,接着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片刻请上了那人所说的君侯。那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魁梧的身材高达勇猛。也许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生死之战,脸上有一种岁月和不同经历沉淀出来的沧桑干练。他的眼神锋利如刀,轻轻的向台下扫视了一圈,让本来就安静下来的场面更是异样的寂静。
“别的话我不多说了,既然你们能站到这里来,想必你们都知道我们是要去哪里。我们要去战场,要去扫灭我们的敌人,保卫我们的国家。能站在这里的都是好样的!整队出发!”
他的话很简短,可是配上他那如洪的气势也让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振。
跟随着队伍慢慢的前进,此时所有人的性命和命运都跟着驶向的战场。所有的人中也许他们会在不久的将来血洒战场,也可能会立功升职,出人头地。一切都是未知,他们都是怀着对憧憬和希望。
我一直以为古代的军队征兵会出现在电视中的那样强行征兵,可能会逼迫出很多个花木兰,可是没有。这里的军人都是自愿的,凡是来参加的都怀有满腔的热血和抱负。
随行的所有人大约有两百多,所有的人在晚上都是随地搭的帐篷里休息。夜晚的闷热让本来就有些拥挤的帐篷里充满让人无法忍受的气味。有不少人抱怨,可是都被屯长的吼声和鞭子吓回了肚子,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真正意识到他们的军人之旅才刚刚开始。
“你怎么也跑出来了?”花非顺势躺在了我旁边的草地上,学我的样子双手抱着后脑勺仰望着天上的星星。
“你不是也出来了吗?”
花非吃吃的笑:“你一定是忍受不了里面的味道吧?”
说中了我的心理,可是我不想反驳,他不是也因为这个出来的吗!
花非说:“你说这天上到底有多少颗星星啊?”
“很多很多……多的数不清!”前世好像在网上看过这个问题,至于答案早已模糊不清。现在也无法告诉他答案。有时候人会人有多少的头发天上就多少的星星,其实不然,头发是可以数清楚的,而天空是无限大,有着也许我们永远都无法数清的星星。
外面的空气清新无比,不知道要比帐篷里的味道要好多少。最终把黑玉这个有洁癖的家伙也给引了出来。
他的洁癖我见识过,在京都的时候,一天至少要洗澡两次。
他也顺势在一旁躺了下来。
“都出来了,不怕发现后被骂啊!”
“我可是要保护你的,你出来了我当然也要出来了。”
“借口!想出来就出来呗。不过这让你也跟来,可真是为难你了。”有洁癖的家伙,一定比我们更加的难受。
沉默片刻,黑玉突然开口:“告诉你们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
“嗯,说。”能有什么不太好的消息,不会是明天又紧急行军吧。今天才知道我们是不能直接上战场的,还要经过训练,我忘了所有的人都是普通人根本没有经过训练,是无法直接上战场的,早知道就直接奔战场上去算了。失策!
黑玉开口道:“刚刚又从林城送来了一批未经过训练的士兵,也就是说每个帐篷里又会增加两名战士。”
“现在已经是整整十个人挤在一个小帐篷里了,那里面的味道已经更加丰富。”看来我们以后晚上只能露宿野外了。
“还让不让人活啊!”花非扬起胳膊直指天空,然后无力的垂下来,差点打在我的胸口。伸出胳膊拦住,把他推到一边去。
“呵呵……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你在我旁边躺着了。”
白了他一眼,扭头瞥见黑玉若有所思的神情。“干嘛呢?发什么楞啊?”
黑玉神情严肃的说:“不好了!”
“啊……”我还没有啊完,就听见一声大吼:“谁在那边?”
糟了,是屯长。快跑!
我们趁着黑夜的掩护,从帐篷后面绕了回去。可是当我们回到帐篷的时候才发现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所有人已经把位置给占了,早已经没有了我们的立足之地。
屯长冲进来的时候正好抓住了我们几个,完了!
“你们三个半夜三更不睡觉,竟然偷偷跑出去。你们这是擅自离开知道吗?你们这是逃兵!”屯长的鞭子甩的“啪啪”直响,我们的心随着他的鞭子一抽一抽的。随时都怕他的鞭子落到我们的身上。
“屯长您说的有些严重了吧,我们只是出去透透风怎么会是逃兵呢!”花非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去。
逃兵这个词是对军人最大的侮辱,虽然我们没有当过兵,可是也知道这个词的分量。这个屯长也太过武断,竟然这样把逃兵这个词套在了我们的身上。
“屯长,他说的没错。我们只是去透透气而已,并不是什么逃兵,所以请您注意您的言辞,逃兵这个帽子我们可戴不起。”
屯长把目光转向了我,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目光犀利,仿佛要把我给瞪出一个洞来。
“好,就算你们不是逃兵,可是你们擅自离开帐篷是不是违反了纪律?”
他说的这点是事实,我们无话可说。
屯长拿着鞭子背在身后,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无话可说了是吗?那就是说我没有说错了。一个人二十大板!”
脑子有些抽痛,我的天,二十大板。那屁股还不得皮开肉绽!
花非突然叫住了屯长,指着我说:“慢着,屯长!他是我硬拉去的,要打就打我吧?这跟他没关系。”
“你……”花非扯住我不让我说话,可是我怎能让他替我埃罚,加上我的可就是四十大板,他怎么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