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顶着红眼圈,拍了拍满身的木屑,没想耽搁赚钱,准备上午制作,下午买卖。这日上午聂雪便又找了花商投了更大的成本。回到客栈赶紧做了起来,今日花样也更多了些,蝴蝶,蜻蜓,更多玩意儿层出不穷,还有牡丹花瓣做成的花瓶里,里面插着几只真的花朵。更富有心思的便是各色菊花花瓣拼成的蝴蝶结,美观精致。
除了和昨日一样价格的货品,聂雪根据成本以及手工复杂程度相应的抬高了个别物件的价格。
这日的货品样式更多,做工更复杂,不仅吸引了小孩,多了些大人。果然收益也多了,比昨日整整多了1两白银。
聂雪身上虽是汗水淋漓,但幸福表情溢于言表,服务热情周到,顾客似乎也被她热情打动,有的便多买了两只物件,准备摆在自己的家里。
聂雪摊位上的物件虽比昨日多,但是卖得比昨日更快。看着这边的聂雪生意如此红火,旁边的小摊贩却是瘪了瘪嘴,一脸的羡慕与嫉妒,更有甚者路过聂雪摊位时,吐了一口唾沫。
不过也有模仿者,不过货色品种都没有聂雪的好,便也对聂雪没有影响。毕竟烘干后的花瓣与新鲜的花瓣形状颜色无异,不是常人能随随便便做到的,毕竟聂雪用的是欧阳萱宝贵的真气。
面对他人的唾沫以及模仿,完全没有影响聂雪的激情与兴致,这几日便接着找花商,接着把烘干的花瓣做成更多的小玩意,全然不觉拿着真气当烘干机用是多么有损血月教四大护法的威信。
几日后,聂雪的腰包便是鼓了,危险也便来了。
其他摊贩本就不满聂雪抢了他们的生意,恰巧这日土匪来袭,摊贩们纷纷哀求土匪不要砸坏自己的货物。颤颤巍巍把身上的银两交了出来,随后指了指聂雪方向,哆哆嗦嗦告知他们聂雪才是有钱的主。
土匪们便真的放过那些其实偷奸耍滑的摊贩,一群人扛着斧头、大刀便向聂雪走来。
好歹聂雪也算有些武功底子,早就听见土匪们不友善的步伐,便快速把银两藏进了鞋底,顶得脚底板生痛,而后抬头主动笑笑。
“各位爷有什么需要?”聂雪抬手指了指今日摊位上所剩不多的几个物件——一只老虎,一条蛇,还有一只可怜的王八,似乎专门为土匪准备。
“铛”,为首的黑脸土带着匪满脸横肉,顶着一圈几月都没有清理的络腮胡一斧头砸向聂雪的摊位,木制摊位赫然撕开一条大口,摇摇欲坠。
“新来的吧?”土匪扯了扯嘴角,拿起黑黝黝的食指剔了剔牙齿。
“是的。”聂雪言语没有苟且。
黑脸土匪一脚踏在摊位上,抬了抬手,语气带着威胁,“不懂规矩?”
聂雪知道土匪是想要银两,却不知道是主动交了银两还是凭自己此刻的三脚猫功夫拼拼。
最后却是计从心来,谄媚一笑,乖乖拿出两锭明晃晃的银子,双手递给了土匪。
土匪裂开厚厚的嘴唇,露出没有剔干净,依然贴着红色辣椒皮的牙齿‘呵呵’一笑,“算你识相。”
遂转头对着自己的兄弟,“走,来凤楼喝酒去。”
聂雪嘴角轻轻一扬,便收拾了东西,在药方里买了两包泻药,尾随土匪脚步而去。
来凤楼门口,一群姑娘摇摆着手中丝巾,扭动着年轻的身姿,顶着满脸的胭脂水粉,欢快的招待了这一群土匪。
她们心里便是想着,管你黑道白道,到了这里,银两全在我的腰包。
眼见土匪大摇大摆走进来凤楼,聂雪便不动声色的走向来凤楼后门,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施展轻功飞了进去。却不知道脚底赫然躺着一摊狗屎,聂雪只是问到恶臭阵阵袭来。
四处闻去,赫然发现此臭从脚底传来,聂雪抬了抬脚,一阵嫌恶。抬起脚便在墙壁上印了几个脚印。印得高兴时,前院传来老鸨的声音。
“快快,把茶坊的热水给刚来的客人奉上。”
聂雪暂停了自己的动作,抬眼寻找茶坊,原来在离自己十米的地方。便提了真气,急步而去,好在茶坊没人,火炉上正好有一壶茶水。聂雪便在水里撒了两包泻药,轻轻盖上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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